「對了,母親的保室呢?」看到滕翡,我才想起這個問題。這母親的保室沒在門口接我是對的,可是不守在母親的床邊就不對了吧?
「夫人並沒有保室。」滕翡有一絲詫異,然後慢悠悠的回答到。
「這怎麼可能?」依茹慶蘭的身價地位絕對不可能的啊。
「听說他們是一對雙胞胎,在夫人成親前一個為夫人犧牲,一個不知所蹤。」滕翡的回答很簡短,但是我卻听出來這里面有故事呀!
「你知道的很多嘛!」滕翡只比我大三歲卻連茹慶蘭沒成親前的事都知道,有古怪。
「我也是偶然听別人提起。」而滕翡根本也不著我的道,回答的還是那麼雲淡風輕。也許是在一起太久了我有幾斤幾兩已經嚇不到滕翡了,所以他才根本無視我的話。
既然他不想說,我也不想追究。只要別人不是想害我的,那麼我不會打听別人的心思,畢竟每個人都是有秘密的,而他的秘密或許就是茹慶蘭吧。
「傳母親的貼身小奴和小廝進來吧。」我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自打進這個茹府,我就找到了做主人的感覺了,現在覺得一揮手一投足都特有女王範。
片刻後,進來十個小奴站在了右邊,十個小廝站在了左邊。我坐在椅子上挨個兒的把他們打量了一遍,底下的人都低著頭哆哆嗦嗦的不成個樣子,而我就是不說話,就是想造成這樣緊張的氣氛。因為看電視劇里那些審案的神探們都是采用這樣的心理壓迫的。
「嗯哼……」看時候差不多了,我尖銳的咳了一下,就這樣咕咚嚇到六個。好,這麼膽小的人絕對不會有膽子害當家夫人的。
「你們六個留下,其他的下去吧。」我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
「是。」其他十四個人應聲下去了。
而下面跪著的四個是伺候在茹慶蘭身邊的小奴,兩個是小廝。
「說說吧,那天都發生過什麼事?」我一下一下的用茶蓋磨著茶杯,也不抬頭,裝的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回…回…小…小…姐……」右邊第一個小奴見沒人說話,只好硬著頭皮接話。
「好好說話,磕巴什麼?」我繼續厲聲訓斥。
「是……是……」這次磕巴的更厲害了。
「你說。」我指著第二個小奴說,就第一個那膽子我肯定他絕對不會害我母親。
「小……小姐……那天確實沒有任何的異常情況,飯菜是我們嘗過後才給夫人食用的。浴湯也是我親手準備的。」第二個小奴膽子明顯大多了,說話也只是磕巴了前兩個字。
「你叫什麼?」我抬頭看了看他,眉清目秀,大概只有十四五的樣子。
「茹戲,我專門負責夫人的飲食沐浴已經有四年了。」茹戲抬起頭對視著我的眼楮,雖然有些害怕倒也是坦蕩蕩的清澈。
「你不怕我?」我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或許我的分析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