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解毒高手是他們還沒請到的嗎?」進了房間我便急著問滕翡。
「有是有。但他是不會來的。」滕翡想了想,臉上有一閃而過的興奮但馬上又被憂傷所取代了。
「為什麼?茹府請人應該不會差錢。難道對方是仇家?」我揉著已經困的發痛的額角。這大戶人家的事就是麻煩,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未老先衰的。
「此人是小神醫欒迪。」滕翡試探性的回答我。
見我不回答,滕翡以為我在思考也就沒繼續說下去。
「他人在何處?要如何才能請來?」我已經開始動手拆頭上的珠花和步搖了,我好困!我要睡覺。
「他人在暑國,他是……小姐從小定下的正夫。」滕翡還是很猶豫的提醒我。
「正夫?」我停下手上的動作,不會吧!怎麼出了個正夫呢?我才不要什麼女圭女圭親呢?誰知道他是圓是扁?是方是正?我是來尋找心目中十全十美的愛情的,怎麼可以听從別人的安排就隨便要一個呢?
滕翡嘆了一口氣,繼續說︰「不錯,是當年夫人和欒家夫人定的女圭女圭親。可在小姐五歲那年兩家鬧翻已經解除了婚約,從此欒家搬到了暑國。而這小神醫欒迪更是這仙島國永不允許進入之人。因為他不遵國法,男規。在暑國成親,娶了三個夫人。」
我放下心中大石笑了。我還真有點欣賞這欒迪,不為別的,只為他的勇氣,他的不畏世俗,敢做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小姐您沒事吧?」滕翡擔憂的問。
「怎麼會有事呢?這很好啊!男人嘛!就應該有這種魄力。我欣賞他!不過他進不了這仙島國,那我們可不可以帶著母親去找他醫治呢?」
「這是行不通的。第一,夫人經不起舟車勞頓。第二,恐欒迪是不會為茹家人醫治的。」我的話把滕翡驚的掉了下巴,嘴巴張的好大。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否決了我的想法。
「不為茹家人看病?這親結不成難道就真成仇家了?」不會這麼小氣吧?
「這應該問您吶!」我對這一切的不知道終于讓滕翡郁悶的開了口,似乎這一切都怪我似的。
難道當初是我退的親?逼得人家發誓不再和茹家來往?
我眨著無比純真,無辜的眼楮看著滕翡,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實在敵不過我可憐的眼神,于是,滕翡給我講了一個不算古老的老故事。
這茹,欒兩家本是世交。世代交好比鄰而居。而這欒家更是中醫世家,代代都出名醫侍奉在宮中做太醫。欒迪的母親欒玉鳳和我母親茹慶蘭更是好的勝似親姐妹。于是兩家很自然的為還在母親肚中的我和當時已經一歲半的欒迪定了女圭女圭親,我和欒迪自幼生活在一起,同吃同睡感情好的如膠似漆。
我五歲的那年更是自作主張拉著滕翡去了府衙要辦戶籍娶他過門,這鳳翔郡數一數二的大戶家的兩個小祖宗把府衙鬧了個天翻地覆,但終因不夠年齡而作罷。但欒迪的決心更大,甚至將頭上做為此志不渝的歲發當場剪下來送給我做定情信物表示非卿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