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愛,快逃! 修身,齊家為愛平天下8

作者 ︰ 愛過知情濃

又是早餐時間,我現在一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發呆想事情,日子無聊到爆。而楚世修雖然昨天在這里受了甹繪翎不小的刺激,今天卻還是來了,或許這是他和秋雁歸之間早商量好,在等我就範。而今天我讓小奴將早飯擺進小船上,可以一邊欣賞開滿藍荷的翠鏡潭。船很小,除了容納一個桌子,剩下的兩個船腳只能分別坐兩個進去。于是我擁著甹繪翎坐一邊,而滕翡和楚世修則規矩的坐在另一邊。由另一艘船將我們牽引進藍荷的中央,然後就走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天色就是陰陰的,連月亮都一直躲在雲朵里冒不出頭來。此刻,雖然已經天明很久了,但是卻因為這陰陰郁郁的天空讓露水無法蒸騰,又是隱在藍荷群里被高高大大的荷葉圍繞,更添幾分仙子飄渺的朦朧。小船輕蕩,心情無比的放松,再看隨船而來的三個男子,雖各有特色,卻都是世間難尋的美色。

「小姐在想什麼?」甹繪翎捻了一朵藍荷在仔細的擺弄,似乎從來沒見過藍色的荷花。不過這也不怪他,我也是到了茹府才知道這世間還有這種顏色的荷花,這可是從外邦進貢而來的稀有品種,除了做皇商的茹府,這仙島國就只有皇宮里了。「有美在此,我怎會想其他的呢?」我笑著勾過甹繪翎縴細的腰,一副浪蕩小姐的模樣。

楚世修自從上船到現在也不說話,一副極有涵養的模樣,捏著帕子在等待著。其實如果光論修養,我想在我認識的所有男子中,楚世修真的是一個非常適合做正夫位置的,他的修養,氣度和那大家閨秀的範兒絕對是我身邊任何一個男子都比不了的。或許從小就被家人以正夫為標尺在訓練吧,他的一生已經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注定了。

天空這時飄下若有似無的雨絲了,不大卻黏黏膩膩的漫天飛舞,此情此景甚有意境。「翎兒不會武功,那會作詩嗎?」我繼續彷若無人的膩著,我倒是要看看那只小狐狸到底是什麼目的,又能忍著被忽略多久。「翎兒雖然不會作詩,但是翎兒會念詩。

咳唾千花釀,

肌膚百和裝。

無非瞰沉水,

生得滿身香。

我想這個形容小姐再合適不過。」甹繪翎讀完自己咯咯的嬌笑起來。

這個小妖精實在是太壞了,雖然這里是女尊國,雖然他現在的身份是仙姿苑的小倌,但是能不能不這麼開放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的這麼曖昧?果然听了他的四句詩,對面那兩個男子早已經羞的快要把頭插進潭水里了,若不是看甹繪翎此刻額間的初焰還明晃晃的綠色,否則恐怕所有人都以為我把他怎麼的了呢。

「翎兒的詩表哥認為怎麼樣呢?」我忍著惡寒,將問題丟給了楚世修。

「……不如我也送表妹一首詩吧。

翠潭不可采蓮,

蓮葉空自田田。

無魚戲在蓮中,

我亦難入蓮間。」我挑眉看著臉色恢復平靜的楚世修,他什麼意思?是在說我雖然表面和甹繪翎曖昧,但是實際上心已有所屬。他楚世修進不了我的心底,而甹繪翎也不可能進的來。

「表少爺似乎忘了,明天就是花魁大賽的正日子了。小姐這麼做無非是想保護翎兒而已。」甹繪翎靠在我的懷里,玩著我的衣襟,似乎他特別喜歡我衣服上的紐盼。

其實有很多事已經擺在明面上了,也就沒必要再婉轉下去。我和甹繪翎即使演的再像,也抵不過他額間最直接的證據。「有的時候愛並不一定是要以得到為目的,這樣寵著,甚至是看著也是一種幸福。」就像我對桃小一一樣,哪怕再愛為了他的安全,我都寧可忍受錐心之痛讓他遠離。

「表妹就這麼肯定?」隔著纏纏綿綿的雨絲,楚世修的聲音很小,似乎有一絲的不確定,也似乎是根本沒考慮好就說出了這句話。其實我一直覺得楚世修是因為秋雁歸的原因一直惦記著茹府,但是為什麼我在他這麼一句無意的話里竟听出了一絲哀傷呢?「其實我並不介意表妹有多少男人,畢竟仙島國就是這樣,我只希望表妹在海闊天空之後心里能有我的一席之地。」

「听二爹爹說表哥從小是伴著母親長大的?那不知茹府的賬本表哥可是懂的?」看著漸漸變大的雨,我不想再繞下去了。果然,楚世修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驚訝,「略通一二。」

「滕翡,今天請全鳳翔郡最好的帳房先生和五行師下午到我書房來。」我在心里恨的直咬牙,好你個秋雁歸!這個陰謀你從多少年前就已經開始盤算了?我若讓你如意,那我茹菲絮三個字就倒過來寫。「通知船工,回雪歌苑。」楚世修沒等到我應有的回答,卻被我莫名其妙的吩咐給震住了,定定的看著我。

其實昨天晚上我就對著賬本想了很久,這賬本雖然不是一般方法記錄和實用的,但是肯定也有他一定的規則,而五行師最懂的就是排列,我就不信這樣我還破譯不了茹府的賬本。想讓我求你們,進入你們的全套,那你們只能是做夢了。

一直到船工接到信號,然後趕到潭中。我都直直的盯著楚世修看著,眼里帶著滿滿的自信。天空的雨越飄越大,最後已經大到每滴雨打在潭水里都會激起大大的一個漣漪。風也隨著大了起來,不大的小船行在翠鏡潭上本來就不穩,偏偏這樣搖曳了一下刮在了什麼東西上。船毫無預警的就翻了,而我更是只旱鴨子根本就不會游泳。

只覺得冷冷的潭水漫過身子,然後我努力的掙扎了幾下,腳下卻被什麼東西纏住了,那個東西一用力我就向下沉去。完了,難道遇到傳說中的水鬼了?這下死定了。我不知道這翠鏡潭究竟有多深,其他人又怎麼樣了,我只知道我就這樣沉呀沉的一直向下。不知道沉了多久,突然一個堅實溫暖的胸膛將我攬在懷里,然後我腳下的東西突然就沒了,在我以為這樣快被嗆死的時候,隨著‘嘩啦’的破水聲,我終于回到了船上。

‘咳咳咳’我又是呼吸又是吐水的坐在地上驚嘆自己居然沒有死。而當我睜開眼楮隔著眼簾上的水幕以及天空飄下的雨絲看見的人就是滕翡。是呀!除了滕翡,這個世界上不會有誰平時是隱身的,而在我最危險的時候出現為我擋去所有的災難。「滕翡!我就知道是你。」我一把抱住滕翡,我不哭。雖然劫後余生,可是我相信只要有他在,我就不會死。

「小姐!」滕翡輕拍我的背,以為我是受驚嚇的。而我的手卻覺得什麼液體是溫熱,這天空的雨和潭水怎麼可能是熱的呢?睜開眼楮我竟然看見了血!!!我用手背揉了揉眼楮,血!真的是好多的血。「滕翡你受傷了?」我望著那已被染了半身的紅色後知後覺的問。

「被人暗算了,那些船工是殺手,不過好在小姐你沒事。」滕翡笑笑,似乎那傷在別人身上,而不是他自己的。「傻瓜!」我真是忍不住了,氣的罵他從來都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自己傷成這樣還說沒事。看了看我周圍,所有的船工都不見了,而楚世修和甹繪翎也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表哥和翎兒呢?」雖然我不喜歡他們,但是目前他們不能有事。「我們先趕回雪歌苑,再派人找吧。此地不安全。」滕翡握著船槳,臉色已經不好了,可見剛才在水底的打斗絕對是不輕松的。滕翡的武功是很好,但是僅限于陸地上。

是誰要下這樣的殺手呢?翠靜潭水面遼闊,這一段種了藍荷的臨近茹府的雪歌苑,另一面靠著茹府後山。可是其他兩面延綿下去還有很遠,名義上是茹府的,可實際已經沒人去管理了。究竟是府內的殺手?還是外敵呢?我毫無頭緒,鼻子中現在還有嗆進去的水酸的發痛。雖然我不會游泳,但是還是會憋氣的,若不是這樣,恐怕我也不會捱到滕翡的救援就已經死在這翠靜潭了。現在想起來還是一陣陣的後怕,可是現在更讓我鬧心的是甹繪翎和楚世修的死活,回去我要怎樣和秋雁歸交代呢?千不該萬不該,我就不該一時性起來這里吃飯。現在甹繪翎也不知所蹤了,明天就是花魁大賽,這仙姿苑又該怎麼辦?一大堆的問題接踵而至,這下我的麻煩大了。

沒走多遠,水面上一片大大的荷葉上露出了一個淡紫色的布料。「滕翡,是楚世修,快過去看看。」我記得今天楚世修就是穿著這樣一身衣服來到的。滕翡顯然也是看到了,現在正賣力的往過劃。到了地方,滕翡攔住心急的我,然後戒備的用船槳將荷葉撥開,果然是一臉慘白已經昏迷的楚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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