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愛,快逃! 敝帚自珍2

作者 ︰ 愛過知情濃

呃!不對吧。這好像是我自己安排的戲碼,我怎麼給忘記了?但是看著眼前的幾個黑衣大漢,我突然又覺得哪里不對。我好像是只安排了來和另外兩個護院裝刺客,怎麼好像人數不對呢?難道來覺得那樣不夠逼真,所以臨時加了演員?

「啊!刺客!」我拉著甹繪翎躲到王念之的另一邊,還故意叫的很大聲。忘記了我有武功,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將甹繪翎保護在身後。

王念之也是一愣,她不會武功平日的安全都是靠保室喬淵的。喬淵的第一反映就是跳到王念之的身前將她保護好丫。

騰翡就比較淡定,腥風血雨他見多了。「目的。」他抽出寶劍站在原地,冷冷的開口,好有大俠範兒啊!

「爺們山上缺女人,就要她們倆!」咦!這不是我事先教他們的詞呀!進我茹府抓壓寨夫人?這誰會相信呢?

果然,其他三個人一听這話反映就是看向這一晚上就沒按理出牌過的我。我茫然的對他們搖頭,他們卻不信。

騰翡收了寶劍,無聲的嘆氣。「來,你們別隨著夫人的性子胡鬧好嗎?」也許是真的覺得很無奈,騰翡居然又叫我夫人了。

雖然知道這刺客是我安排的人,甹繪翎今天又說的比試,但是畢竟還是刺客,喬淵並沒有放松警惕,眼中閃動著光芒像是在猜測,到底我叫了這麼刺客是想干什麼。

黑衣人看看屋里三男兩女的表情,很快就意識到他們誤會了,這樣更好,他們也省的麻煩。領頭的黑衣人沒有向漂亮秀氣的王念之走去,反倒幾步來到我面前媲。

對上那雙明顯殺氣騰騰的眸子,我突然就意識到這個人不是來。來去無影蹤跟我多年,對他們每一個人我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你不是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將甹繪翎緊緊的護住,留心觀察越來越近的黑衣人。

看到我眼底濃濃的戒備,騰翡終于相信這刺客不是我安排的。拔出寶劍想拼命,王念之卻在這個時候一聲輕咳,騰翡當時就頓住了,站在中間看著已經分成兩邊的刺客沒動。

王念之的輕咳聲音不大,卻在這緊張怪異安靜的房間里特別的清晰。本來還對騰翡抱最後一絲幻想的我就這樣斷了念頭,在這一刻我終于清楚的認識到騰翡離開我的決心。苦笑蔓延在臉上,我只好提起內力將身上那深紫色的腰帶抽出。老君山女子學習的都是緞帶,我也不例外。御使內力化腰帶為棍,就這樣準備拼命。

「听說你不是有個武功高強的保室嗎?一起叫出來吧。大爺時間有限,抓了你和王家小姐好給兄弟們樂呵樂呵!」隨著一聲婬笑,領頭的黑衣人就拔出自己的武器。

乖乖啊!這是個神馬玩意兒呢?一個圓盤風扇似得鋼圈上長滿無數尖刺,銅色的光芒,偏偏那些尖刺方向又不一樣,完全像是拿了一個刺蝟嘛!

直到看到黑衣人手中的武器騰翡才如夢初醒,什麼都不顧的沖到我面前,那偉岸的身影再一次將我保護好。寶劍拔出冷冷的對上黑衣人。「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騰翡毅然決然放棄所有只為保護我,剛才的絕望瞬間化為烏有,我開心的伸手搭上騰翡的腰,趁機佔佔我家美男的便宜。不管他到底想怎樣,現在在我手里該干什麼我就得干什麼不是?

我這一模騰翡的臉馬上就紅了,怎麼也沒想到在這生死關頭,還當著這麼多人我就明目張膽的非禮他。貝齒咬著唇瓣聲若蚊竹的說。「夫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鬧?」

我‘嘿嘿’一笑,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不過還是流連的再模一把這才收手。他保護了我這麼多年,這一次是不是也該我顯顯身手了?也許是酒勁兒上來我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我一把將騰翡也拉到我身後,然後握著我的腰帶就對上領頭的黑衣人。「小子,你今天踫見本小姐是你命不好,別嚇到我的貴客,你們敢不敢和本小姐單挑啊?」

這一屋人除了甹繪翎都笑了,騰翡則是瞪著不敢相信的目光看我去‘找死’。他知道我會武功,這功夫絕對也不高,現在對上好幾個亡命徒我竟然將他推開要和人家單挑?是真的醉糊涂了吧?

騰翡一把拉住我欲向前的腳步,眼底那濃濃的柔情在酒精的作用下表露無遺。「夫人,您休息一下,這幫下三濫還不用麻煩您出手。」這話說的很委婉,心意我卻能理解。頓時憋悶心中幾天的怨氣全部消失殆盡,或許騰翡這樣做有他不能說出口的理由,我不該如此懷疑他的。

黑衣人的目標本來就是我和王念之,見我這樣說當然是巴不得。誰也不願意舍近求遠放著省力的非要去做那費力的事。「好,就單挑。你倒是還有膽識,出招吧。」黑衣人站在原地已經將那刺蝟擺好姿勢等待我出手了。

我在騰翡的手上趁機模了一把,心底那個美呀!拿著我的腰帶就向前幾步,對上黑衣人那殺氣騰騰的眼楮,我那得意勁還沒過去,心里想的可都是騰翡那張冷艷俊俏的臉蛋和柔情似水的眼楮。

黑衣人哪里管我在想什麼?他的目的就是殺了我。頓時操著那刺蝟向我撲來,動作快如風力如牛。出手的第一招就是殺手 ,那要取我性命的意圖再明白不過。手握腰帶用內力抗住他的刺蝟,雖然我也已經準備好,催發全部內力在腰帶上,卻還是震的我兩手虎口發麻,第一招下來這雙手就見血了。

這人是誰?為什麼如此恨我?對上黑衣人那雙陰郁泛著殺意的眸子,我腦海中想的只是這個問題。要說在這個世界上我的敵人還真不少,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從商是個很得罪人的事業,明著暗著有很多人會恨我入骨,所以我一時半刻也想不到。

這樣格去他的第一招進攻,我就收內力使腰帶變軟,雙手一繞將腰帶纏在他的刺蝟上,發力一拉。瞬間綢緞包裹黃銅的怪異聲音就在房間內響起。要說這綢緞可是最柔軟的布類,別說現在裹著黃銅做的硬刺就是平時洗衣服的時候稍稍大力點那也是會搓破的。但是今日卻不然,我可是老君山出來的女弟子,得師傅齊玄道人真傳的,而這最拿手的功夫就是緞帶。

只听到房間內響起怪異的‘咯咯’聲,緞帶沒斷裹著黃銅刺蝟發出嚇人的響聲。在所有人不相信的眼光中我就拿緞帶和黑衣人拉扯起來,我拉他拽的奇異景觀就這樣出現在眾人面前。

「你是老君山弟子?」黑衣人說完使出全力和我拉扯,算他還有見識。但是他的話也說明他應該對我不熟悉,所以疏于防備才被武功平平的我困住那就應該是我不認識的敵人嘍!

他能說話我卻不能,這男女的力量相差還是很懸殊的。尤其是我這個另類的仙島國女子,身高體重都不過關,這力氣自然也不能比男子大。費力的拉扯只能耗光我的體力,看來我要馬上想辦法才是。

我突然松了左手,瞬間再化腰帶為棒,直接打向黑衣人的面門。黑衣人向後翻跳躲過我的攻擊,再站起來才發現他的武器已經被我的緞帶一拉一扯間磨掉了尖刺,現在刺蝟變成禿頭了。黑衣人武功不錯,只是這武器差了點,竟然比不上我身上的一條腰帶。

黑衣人丟掉刺蝟,在腰間模出兩把短劍。一青一藍反射著屋內的燈光,這才應該是他真正的武器。「熱身完畢,這次納命來吧!」

說完又沖向了我,就在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時候,騰翡一把將我拉到他的身後。這秀也做完了,他怎麼也不能看我有真正的危險。什麼也不說就沖向黑衣人,敵人一看對方都換人了,他們也不能再看下去,就全都沖下場打了起來。

因為有些喝多了,黑衣人進屋的時候我只覺得人挺多,現在混戰起來我就更沒時間去想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反正是幾個纏著騰翡打了起來,我這邊有幾個,而王念之那邊也有幾個。

小妖精不會武功,我只好將他護在身後的牆角里,手中的緞帶當棍舞的生生起風,借著酒勁兒是越打越來勁兒,一棍一棍下去听著那‘砰砰’聲這嗜血的本性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愣是叫幾個黑衣人一點便宜都沒佔去。

如果說我是打興奮了,那我身後的小妖精就是看興奮了,本來一直都很擔憂根本沒有實戰經驗的我對上這麼多人會不會吃虧,一會兒下來這擔心就沒有了,站我身後不住的拍手,竟然當起了啦啦隊。「夫人好棒!打他,打他,打那個一直拿著劍當刀耍的。打那個!打那個!打那個一直想偷襲你的。」

小妖精你能不能安靜點?想當年我當看客的時候可比你低調多了,你這樣如果引來敵人注意,不是找受傷嗎?

果然,我的想法再次中了,一個黑衣人飛身躍過我,直奔甹繪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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