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愛,快逃! 年年花開復誰在3

作者 ︰ 愛過知情濃

在仙島國男子一直都是幕後安分守己伺候妻主居家的角色,能上大殿的估計十個指頭都數的完。楚世修代替我上殿可以說是轟動整個朝野,自己殺了人讓一向被女子官員認為無能的男子頂罪,我茹菲絮也算曠古爍今遺臭萬年了。但是甹繪翎沒得選擇,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時候他不能冒著讓我受到傷害,甚至犧牲的可能去阻止楚世修。

楚世修與金女官走了,甹繪翎踱來踱去的也沒安生。只不過是個類似的鏡頭竟然讓我急怒攻心吐血昏迷,若真是見到已經嫁與她人成為皇後的桃小一豈不是會要了我的命丫?

灩波是昨天早晨楚世修跳江前被甹繪翎抓走,送到另一只小船上的。楚世修是喝了‘含情’才會失控將灩波當成了我,灩波本人卻是極其正常的與楚世修苟合在一起。其實灩波是青樓小倌,陪陪男客也不算什麼反常的事,但是他出于什麼目的才會和楚世修在一起成了解開謎團的關鍵,所以他抓走灩波拷問,希望能順藤模出幕後想要暗害我的人,沒想到這一天一夜都過去了,灩波那邊仍舊不吐口。朝堂之上瞬息萬變,什麼事若不是提前做好準備,那麼後果絕對是要命的。

寒嫦熙沒出去多久就帶著一臉怒氣回來了,原來扈相國根本沒給她任何機會,此刻已經在大殿等候女皇做主了。她是白跑一趟,回家得到我吐血昏迷的消息,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就趕到新府我的房間。

「大夫怎麼說?」寒嫦熙進門看見在地上心神不寧走來走去的甹繪翎,只當他是關心妻主的身體,所以也沒多想。在仙島國女子就是男子的天,這天塌了甹繪翎如此也十分正常。

「母親!」甹繪翎听見聲音才看見寒嫦熙,先是規矩的行禮,然後才開口回答。「夫人急怒攻心才會昏迷不醒,已經喝過藥,大夫說一兩個時辰以後就能蘇醒。」

「急怒攻心?絮兒竟然如此喜歡那個楚世修,那為什麼楚世修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這是她一直都不解的問題,不方便問我,不過問甹繪翎卻是極其正常的。

甹繪翎垂著頭恭順的听著寒嫦熙的話,藍琉璃一般的眸子轉動分析著她的話。其實這事非常好解釋,只要告訴寒嫦熙我對楚世修的態度完全是因為桃小一就可以了。但是對比目前的情況這話就不能輕易開口,在鳳都寒王也是個手握重權的人,對于現在沒有任何依靠的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好的助力,想利用這個助力那就必須想好策略。

「楚世修身體一直不好,夫人對待每個夫侍都真心誠意,所以……」他這話句句都是真的,卻帶著極大的誤導性。

寒嫦熙出身皇家,因為母親去世的早所以很小就承襲了寒王之位,殘酷的皇位競爭,半生的戎馬生涯,多年的朝堂打滾,她當然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但是再強的人也有軟肋,這軟肋第一個是寒珮怡,第二個就是寒陽,而這兩個人或多或少都與我有著某種關聯媲。

甹繪翎的心思寒嫦熙當然懂卻沒心思去計較,來到我床前仔細的打量著。甹繪翎希望她念在我的面子去救楚世修,而甹繪翎更清楚的知道這需要付出什麼,為了一個身份低下的男子去做荒唐的事,根本是一種荒唐的奢望。她是這仙島國的支柱九王之一的寒王,她手握的那份權利是保家衛國捍衛仙島的,她是一個女子,是王爺,肩上的責任是不能卸載自由妄為的。

「照顧好絮兒。」寒嫦熙轉身離開語氣冷硬的丟下這句話。

這是甹繪翎唯一能幫楚世修做的,他也知道這樣做根本沒什麼希望,可他還是做了,不為其他只為楚世修對我的情意。

兩個時辰後,如大夫所料我在昏迷中醒來,正半靠在床頭喝著甹繪翎遞來的湯藥。

「小姐,不好了!女皇下旨將老爺關押在天牢,下月初問斬。」外面哭哭啼啼的茹醉跑了進來,將這最新消息帶給屋里的兩個人。

‘啪’藥碗應聲落地,昏迷前的景象再次放映,我才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或許是因為心痛太過強烈使我產生短暫的失憶,所以醒來我根本忘記還有房亦萍命案的事情。

「夫人,小不忍則亂大謀,你現在沖上殿也救不了楚世修。」甹繪翎將半個身子都壓在我的身上,如今我會武功他想拉是拉不住的,只好將全部身體都用上,防止我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

「小姐,求您救救老爺。」茹醉不怕死的跪在地上和甹繪翎唱反調。在茹府,當家小姐是天,他一個生活在府內的下人自然認為小姐是無所不能的神,所以這會兒為了楚世修才敢冒死頂撞甹繪翎。

「夫人,還有五天你就可以承襲寒王之位,手上才有籌碼為其他人做什麼事。你不顧及自己,還要顧及茹府,還要顧及肚子里未出世的兒子呀!」甹繪翎現在恨不得一腳將茹醉踹死,壓著我條理清晰的分析給我听,只希望我能理智一點別做出任何沖動的事來。

甹繪翎的話說的確實十分有道理,我可以任性的做所有事,卻不能將茹府毀了。「你先下去吧。」

茹醉絕望的看著這麼快就恢復正常的我,只意識到我決定舍了楚世修顧自己。悲憫從中而來,或許之前他對楚世修並沒有任何的好感,相反有的只是深深的厭惡,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楚世修對我的情深意切他是看的最清楚的。他能理解我因為秋雁歸而不喜歡楚世修,卻無法理解我如此冷漠的對待深情的楚世修。人是我殺的,楚世修為了我寧願自己扛下這死罪,反觀之現在的我,連一絲一毫的不舍都沒有。

將房門用力關閉,茹醉一路跑了出去,最後直接跑出寒王府奔了天牢。

我之所以讓茹醉出去,其實真的是羞于面對茹醉。連身為奴僕的茹醉都懂得知恩圖報,為了楚世修不惜闖進我的房間與當家男主對峙,而我卻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暫時放棄楚世修。

听到那重重的關門聲和跑開的腳步,我將甹繪翎從我身上推開。若之前我還能理解甹繪翎的狠毒,此刻我卻無比反感他的精明。這樣的一個男子是真心實意的愛著我,卻可以因為我不惜害死任何人,這樣的愛突然讓我恐懼,讓我不知所措。

「夫人!」甹繪翎看著我眼中的疏離防備心痛難當。

「出去。」我冷冷翻身不想再看他失去神采藍琉璃一樣的眼眸。他是可以迷惑所有人的妖精,在這是是非非不斷的煩心日子,我真的不願意去猜測他將夢魘之術到底用在誰的身上。

木帆船之上,楚世修就住在離我不遠的副間之內,雖然那一晚我酒醉昏睡,但是其他人仍舊可以听見他的叫喊聲對他伸出援手,房亦萍也就不會輕易得手,楚世修也就不會含恨兩次跳江,更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既然所有人都沒听見,那麼只能說明當時的楚世修並沒有任何反抗。

楚世修一心尋死證明被侵犯並非他的本意,那麼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楚世修當時失去心智所做之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荒唐的事要怎麼辦到?甹繪翎的夢魘之術就可以輕易的做到。

甹繪翎藍琉璃一樣的眼眸發著碧綠的光芒,真如妖精一般的美麗,卻也如妖精一樣的危險,這種危險只有我能看到。可惜最近事物太多,我都沒太注意,但是回想起來也應該是最近這幾天的事,而最近發生最離奇的事件就是這個,我自然而然的懷疑到甹繪翎的身上。

甹繪翎對楚世修的厭惡當初也是因我而起,不管他是處于習慣或是醋意,他都十分的討厭楚世修。與楚世修從來就沒有和平共處的時候,雖然我不願懷疑甹繪翎的人品,雖然在另一方面我在給甹繪翎找個各種借口和理由,但我仍舊開始介意,開始傷心。

到底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我沒有把握,但是面對楚世修沖動的尋死行為,甹繪翎不但沒有制止,反而是最初提出這個建議的人卻讓我傷透了心。我不求甹繪翎可以體會我的感情,將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當成親人,可我也不能原諒他如此去害一個人。

「夫人!」甹繪翎站在地上哀怨小聲的輕喚我,夫妻三年就算再艱難的時刻我們也一起度過了,為什麼我們竟然連這樣一點小小的默契也沒有呢?只不過是一個仇人的佷子,值得我對他冷語相加,甚至將他趕出去嗎?

如此月復背受敵的時刻,真的不是我們能鬧別扭的時候,甹繪翎就算心理再難受,有再多的委屈也不能自由的發泄。深呼吸將胸口翻涌類似石頭的怨氣吞下,他坐在床邊將鞋月兌下爬上床,從背後摟住僵硬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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