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萬宇也是個狠角色,他捂著臉來到我身邊蹲下,竟然一把將我衣襟撕開,露出里面粉紅色的肚兜兒。「茹小姐懷念嗎?要不要我現在伺候你一下?」
「你敢?」我就不信甄似畫在這里他敢真的對我怎麼樣,剛才那一巴掌甩的還不夠狠嗎?我覺得挺厲害的呀,最起碼要腫兩天吧。活該!
結果,這次我錯了,這家伙竟然隔著肚兜就含住我的蓓蕾,狠狠的吸了一下最後又咬了一口。「茹小姐!這次爽到了,你想怎麼樣?」
我終于老實下來一言不發,要我說說還行,現在做到身上,我只覺得惡心。就在我渾身惡寒的時候,楊萬宇竟然直接被人撞倒飛離了我身邊,我偏頭一看是影醒了,他被綁著一樣可以抬腳將這個沒了武功的廢物踹出去丫。
甄似畫狠狠的瞪了一眼自作自受的楊萬宇,轉身走了。
戲演完了,余延喜也跟著走了。
楊萬宇從地上爬起來,那張長得還算有點人模樣的臉全是泥,他也沒擦又走回到我這里。「我勸你們最好還是老實點,惹怒了我們三個誰都關系,若是你將王爺也惹怒了,我保證你們絕對會嘗到比死更難受的滋味。」
王爺?我昏!這世界王爺太多了,光仙島國就九個,我上哪里去猜到底是誰呢?我看著楊萬宇離開的背影,心里狠的直癢癢媲。
島上的空氣有些涼,天漸漸晚了下來,我們倆就被丟在這里沒有人管了。這樣虐待俘虜是不人道的!我很想喊這句話可是對誰喊呢?我胸口還敞著直灌冷風,凍死我了。
「小姐,你不舒服嗎?」天黑了,今晚又沒有月亮,可是听到我不停的隨著秋風打擺子,影不得不開口。
「衣服敞著,好冷!」我無奈的陳訴事實,真是夠丟人的!幕後之人沒激出來,反倒被人當眾吃豆腐,沒天理啊!
「我幫你系上?」影說的有些猶豫。
「你不是被綁著呢嗎?」就因為知道這點,我才一直都忍著沒出聲。
影不再說話了,我以為他意識到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不再接話。結果,我又一次錯了,他的手是綁著,但是嘴沒有。
影看不見我,就只好用臉貼著我的身子一路尋找衣服和紐盼。溫溫熱熱的臉在秋風之中給了我溫暖,卻也踫到了好多不該踫的地方,比如……
「嗯!」我真不是故意要叫的,可是你想想任誰被異性踫了敏感的地方也不會無動于衷吧?更何況是冷熱對比如此明顯的時候?
「小姐……到底要不要系?」影听到我的叫聲停了下來,他畢竟還是沒成家的男子,跟了我這麼多年在暗處保護我,該听的不該听的都沒少听,如今見我叫的如此曖昧,紅著臉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系與不系現在是一個問題,是漠然忍受秋風刺骨的涼意?還是讓影繼續完成這有些悲壯的任務?這是一個問題,一個值得我深深思考的問題。
最後,寒冷戰勝一切,我難得害羞的吩咐。「系。」
影等了半天才听到我的回答,很難想象之前還大呼小叫說些下流至極話語的我,也會在這個時候害羞,不過這才是他認識的小姐。永遠都讓人捉模不定,高深莫測啊!
影再次貼近我的身體,到了高聳的地方甚至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兒貼著,一點點的從這邊蹭到那邊,弄得我不住的顫栗,腦袋都有些暈了。可是在這個時候失去理智的何止我一個?影這個未解人事的處子絕對比我緊張,甚至緊張到根本不記得我們都綁著,而他能夠到的地方更是有限,于是在另一邊高聳的地方忘記自身被綁住,直直的壓在那上面。
他倒是十分舒服的貼在上面,我現在只有欲哭無淚的感覺!老天爺呀!你劈死我吧,能不能不要老是可窩邊的禍害?一個潔嵐已經夠我頭疼的了。
影馬上坐直身子,連氣都喘不勻了,好半天才憋出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還要捕快干嘛?」踫也踫了,貼也貼了,你還停下來干嘛?非要等我在這里凍死你才醒悟嗎?
「呃?」這次換影不解了。
「快系!」我仰天無奈的翻著白眼,天吶!讓我去死吧,誰都別攔著我。
被我這樣吼還是第一次,我很少發脾氣,當然!我發起脾氣也是不了得的。影當然清楚,這次十分十分小心的靠近,有了剛才的經驗直接越過中間重點區域,咬著我的衣服開始拉攏。一切進行順利,兩個人各懷心事把我的衣服拉好系緊。
我和影的身上都是分兩端捆著牛筋,這種彈性十足的東西就算武功再高也掙不開,所以我和影從一開始就沒做無謂的掙扎。小腿與手臂綁著並不影響坐,我努力坐起來靠著影的背。當然這樣做除了想換換姿勢不那麼累,還是想從他的身上借點體溫,天真的好冷。
我們倆互相依偎始終都不知道說什麼,他這人話少的可憐,幾乎跟騰翡有一拼。天好黑,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更沒有一盞燈,我記得這玉珠島上是有奴隸的,怎麼呆了這麼久一個都沒看見呢?還有,我的人都去哪里了?自家小姐給綁到這里竟然沒一個人救?我的人緣有那麼差嗎?
想來想去找不到答案,我就又將思維挪回到影的身上,長夜慢慢無法睡眠,咱就開聊吧。「影,你的家鄉是哪里?」
「不知道。」
「那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不知道。」
「……」我徹底無語了。
「我只知道我的家在茹府,我跟了小姐四年,我只知道我此生活著的目的只有一個,就只有保護小姐。」在我意想不到的時候,影說了一長串我更加意想不到的話。
「影,我付你月錢只是請你做暗衛,並沒有買下你,你應該活的有自我一點。」這要我說什麼好?這家伙也太忠心了吧?把過去都忘了,眼里只有我?這種復制性的跟隨雖然好,卻是我不希望看見的,于私我拿他們幾個當朋友,自然不會希望這種情況出現。
影不說話我就只好繼續勸。「就像茹戲,他雖然是從小就被買進茹府的,還不是一樣活的很自由,很自我?」
「茹戲也喜歡小姐。」這話不是問話而是肯定句。
我徹底無語了,怎麼昨天晚上飯桌上四個男人,兩個都被他告知是喜歡我的呢?「你是不是還想說小火焰也喜歡我?」
他要敢說是,我一定不再理他。有沒有搞錯?逗我玩呢?我茹菲絮一沒美貌,二沒智慧,什麼時候成人見人愛的主兒了?
「他不喜歡小姐,他是利用小姐的。」呃!這家伙平時躲在暗處都看見什麼了?咋什麼冒出這樣一句呢?
「為什麼這樣說?」小火焰平時都不在我身邊能利用我什麼?
「他手里有一張很重要的方子,他爹就是因為這個被人害死,他特意選了小姐做靠山,為的就是保住那張方子。」因為小火焰只是利用並沒有害我的意圖,所以影並沒有出手,只是防著他。
方子,我好像也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利用在我看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這個世界充滿了爭斗,對上這種小兒科真的已經激不起我的憤怒。「隨他吧,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怪可憐的。更何況他這些年為我做的事已經夠多了,給他靠一靠也是應該的。」
影就這樣不再說話,轉念我又想到茹戲,無論他是不是影說的喜歡我,我是不是也應該顧及一下他了?他與我同年,在這仙島國早到了出嫁的年齡,也該給他找個合適的妻家。「影,你覺得茹戲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重情,笨拙,沖動。」影只想了一會兒就很簡潔的描述出來。
只是,這家伙說的這種人有什麼好的?「你確定?除了第一個是好詞,後兩個怎麼會是被人喜歡的選項呢?」
「我覺得這三個詞形容小姐再合適不過了。」影無奈的開口,逼著他這個話少的人聊天,我還想讓他給出什麼特意加工過的好詞?
「我是叫你給茹戲找妻家,你說我干什麼?」難怪我覺得這詞熟悉,竟然是說我的。
「茹戲既然喜歡小姐,嫁給小姐再合適不過。還是小姐嫌棄他是個下人?不肯收了他?」影這話問的還真犀利,看來以後我要少和他聊天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他噎死。
「你憑什麼就認定茹戲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茹戲天天在我身旁,如果他喜歡我,我應該第一個知道的不是嗎?」茹戲沉穩內斂,這樣一個男子喜歡的應該也是文靜含蓄的姑娘吧。
影撇撇嘴對著天空翻著白眼,第一個知道?我身邊那麼多夫君天天圍著我轉,哪一個沒開口之前就是我知道的?他家小姐的情商根本是零,不!根本就是個負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