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火焰,愛不是喜歡可以代替的,我喜歡你也是四個字,我怎麼能允許你只說出這樣的三個字就離我而去?「影,快,把軟劍給我。」
影一直站在我身邊看著,此刻見我發了瘋是的要劍有些擔心我會殉情,可是想了想還是將軟劍抽出遞給我,然後站在旁邊全神貫注的防備我丫。
我接過劍就割向手腕,影一把捏住我的右手心急的勸導。「小姐!您還有那麼多夫君在期盼,肚子里還有三個寶寶等待降生,火爺雖然去了,可您也要想想其他人啊!沒有您,他們怎麼活?您忍心看幾位爺英年早逝陪您殉情而亡嗎?」
「放開我,我喝過雪蓮蜘蛛茶血液可以解毒,怎麼也能幫火焰維持到回宮。拉著我干什麼?還不快去架馬車?」我哪里像要自殺?就算只有一分希望我也要賭,我不能讓火焰死,絕對不可以。
影這才松了我的手,快步走到另一邊牽過馬車,其實已經不算馬車了,剛才他將整個車廂都轟碎,這會兒唯有車夫像傻子一樣站在已經變成平板車的地方。
動脈全割開會死,我只是挑了旁邊偏細的血管割開。然後一手抱起火焰,另一手放在他的唇邊滴血給他。他來不及說剩下的那個字已經深深昏迷,儒雅俊美的五官被鮮血染紅,可是我堅信他不會死,老天也會可憐他的遺憾,不會這麼輕易就帶走他。
影不斷的抽打三匹白馬像皇宮奔去,沒了車廂依靠車體更是顛簸的厲害。我一手緊緊抱著火焰穩在車板上,另一手留著鮮血助他維持生命。他的嘴角不斷溢著鮮血,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慢慢就染紅我的衣裙。只是我不想去試探,更不想知道我這臨時想到的辦法到底會不會管用。
因為,我真的承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他會活下去的,會陪我天荒地老。他會對我說完那來不及的表白,我們也會有延續愛情的孩子,他!不會死的。
只能這樣呆呆的看著他還帶著一絲稚氣的俊顏,腦海漸漸變成空白一片沒有一絲想法。
自我們進入宮門就已經有人傳遞消息,這會兒欒迪背著藥箱騎著馬迎上我們。我緊緊抱著火焰眼中什麼都沒有,也不記得要將火焰放下,也忘記眼前來人到底是誰媲。
「還有救,絮絮!把火焰放下來,我給他解毒。」欒迪當然能體諒我現在的心情,就在我懷里拉著火焰的手號脈,一會兒後肯定的回答我。
「真的?」思維已經定格不敢相信,我卻本能的知道欒迪不會騙我。慢慢將火焰放平,我的手卻還是放在他的唇邊繼續喂食他鮮血。
「嗯,這毒與雪蓮相克,幸虧你的血液,他不會有事的。」欒迪溫潤的臉上掛著一絲笑容,這就是命運吧!有始有終,何去何從都由一個緣字來決定。
長長出了一口氣,既然我血液能解毒就好了,就算流盡這一身血液我也一定要救活火焰。「影,給我軟劍。」
在場的人都愣了,我是不是真的被嚇傻了?欒迪趕忙開口解釋。「絮絮,宮內有雪蓮,你可以把手拿下來了。」
「呃!」真是緊張過度了,只記得欒迪說我的血液可以解火焰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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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我保證我已經好了,可不可以不喝藥?」火焰見我端來藥碗馬上用被子蓋住臉,裹緊自己後女圭女圭音軟軟的求饒。
「不行,你體內余毒未清。」我端著碗看他撒嬌,告訴自己堅決不可以心軟。幸虧薄梁國屬熱帶,根本不產雪蓮這種解毒奇藥,否則我現在哪里還能听見他對我撒嬌?所以為了不辜負這種天意,不辜負自己流了那麼多的血,我一定不能心軟。
我示意宮男幫我端著藥碗,然後試了幾次才將他的被子拉下來。看著那張已經悶的微微發紅的俊顏,心里就甜蜜無比,有的是耐心哄著這個小小少年。「焰焰,是不是藥太苦所以不想喝?我讓人給你取蜜餞來好不好?」
火焰眨了眨長睫,粉女敕女敕的菱唇忍不住勾了勾,原本他變聲還不徹底就帶著一些女圭女圭音,如今一撒嬌就徹底變成女圭女圭音。「我不要嘛!還是好苦,不喝。」
呃!我忍不住整個人都抖了一下,他現在拿自己當孩子,可是……我可是拿他當我男人了。他這樣勾‘引我,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呢?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在心底默默的念著,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盯著他粉女敕女敕的唇瓣兒移不開視線。這軟軟女敕女敕,紅粉完美的唇瓣兒,看上去好誘人,品嘗起來味道一定非常好。
「還有三天的藥,吃了才會好。听話!」我暗暗吞了吞口水,才繼續規勸。這是一種無比甜蜜的煎熬,三天快過去吧!他快好起來吧,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多久的柳下惠,萬一那天……呃!不能想不能想。
「不要。」他對我吐吐舌頭做個鬼臉,說什麼都不肯听話吃藥。
「真的不听話?」我慢慢靠近他的粉唇,低低啞啞的話帶著侵略性十足的口氣。不能吃掉,親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俊顏更加紅上幾分,慢慢上翹的嘴角越來越大,他挑挑眉堅定的回答我。「不听話。絮絮……想……怎麼懲罰我?」
呃!我愣在原地沒了動作,明明現在我在扮演大灰狼的角色要吃掉純潔的小白兔,怎麼感覺他這話說反了呢?為什麼讓我有種上當的感覺?好像要被外表單純的小白兔哄騙到手,然後大快朵頤的樣子呢?
火焰見我不動,伸出修長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將我慢慢拉近。兩片唇相抵,那種柔軟的觸感震的我更加回不過神,我好想……好想吃掉他。
從唇瓣兒相觸開始我就已經本能的化被動為主動,深深的吮‘吸著這觸感極好柔軟無比的粉唇。少年特有的芳香自他的口中傳來,引’誘著我更深的掠奪。不由的抱住他秀美的脖頸將彼此的距離拉到最近,急切糾纏著他的粉舌來回追逐,說什麼也不會再放開他。
火焰同樣緊緊的擁著我,閉著眼楮感受著異性之間特殊的電流。原來,他心中的‘老虎’口中不是血腥的氣味,而是那樣甜蜜美好,即使自己是生澀的初吻也可以激蕩心靈不可自拔。
兩舌不斷糾纏你追我趕,四唇卻在重重的摩擦彼此,氣息越來越炙熱連本是粉女敕的唇瓣兒都染紅。越來越濃重的氣息自對方傳來,天雷勾動地火誰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嗯’火焰還是忍不住先發出喘息,紅艷似火一樣的唇瓣兒主動避開我,深深呼吸一下才對我眨眨眼楮開口。「絮絮,我是不是該喝藥了?」
「……呃……是哈!我是來給你送藥的。」我回頭看看還在一旁低頭站著,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離開的宮男,差點當著別人就將火焰吃了。
「下去吧。」我端過藥碗努力平息聲線吩咐,宮男終于盼到釋放的命令快步逃離。他家女皇太勁爆了,每次一見到美男就忘記今夕何夕。
「不要蜜餞了?」我望著黑漆漆的湯底意有所指的淺笑,一手拿著勺子來回舀著藥湯。
「絮絮……你真壞。」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紅暈又染上火焰的臉頰,他咬著唇角低低罵了我一句。
「我壞?是!我最壞,壞到明明是只大灰狼卻裝成無辜的小白兔。」這話用一個成語就能形容意思——含沙射影。
火焰又怎麼會听不懂?他坐起身來對上我的眼楮,笑意越來越濃。「絮絮,那你是大灰狼還是小白兔?」
我忍著笑意頗為正經的上下將他打量一遍,雖然還有些未月兌的稚女敕,但是眼前這個小美男仍舊是那樣勾人。「只要能吃掉,我不介意吃的到底是大灰狼還是小白兔。」
「不和你說了,沒個正經的。」火焰別過臉去,雖然面對的是自己喜歡的人,雖然面對的是早已經成為他妻主的人,可是面對這樣一個厚臉皮的異性,叫他一個處子怎麼辦才好?心跳忍不住劇烈起來,他的聲線都有些不自然。
我終于想起正事,舀了藥湯喂到他唇邊,看著粉女敕的唇瓣兒乖乖的喝藥,心里像被貓鬧了一樣的癢癢。老天爺呀!趕緊讓火焰好起來吧,他都過了弱冠禮五個多月,我是不是應該抓緊時間把他吃掉了?
「咳……」被我吃果果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火焰剛喝到第二口就嗆到。
我趕緊又到桌子上拿茶水喂他,他喝了一口水勉強沖淡苦苦的感覺順了氣息,再抬頭對上我的時候,靈氣的雙眸都泛著點點淚珠兒。「絮絮,你很想吃藥嗎?干嘛一副很不舍的樣子?」
「我哪有想吃藥?人家明明……想吃的是你。」後邊的話自動消音,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