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辰焰殿。」望了望漸漸開始泛白的天際,在桃小一這里真的呆了好久,但是出發之前仍舊要去看看火焰的。
「火爺在兮鳳殿等小姐,已經等了一個晚上。」影如實匯報,英俊的臉沒有一絲表情。這種傻等在他看來已經再正常不過,試問宮內哪個男人沒這樣痴傻的等過?
「呃?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完了,這下火焰一定會生氣的!等不及影回話,或者也是心底清楚影根本不會回答這種無聊的問話,趕緊上軟轎回兮鳳殿才是最要緊的事。
「絮絮!你怎麼才回來?」火焰連寢宮都沒睡,就傻傻的坐在前殿,見到我回來,咬著粉女敕的唇瓣兒低聲埋怨。可是,知道我宿在彩翎殿又不好意思去打擾,大家都是我的夫侍,他怎麼能跑到其他人的殿里爭寵?
「怎麼等在這里?就這樣坐了一夜?」我拉著他向寢宮走,要等也要選個好地方舒舒服服的等嘛!竟然在這里坐了一夜硬椅子,心疼死我了丫。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即將離宮也不去看看我,我當然要坐在這里等你這個壞女人!」火焰埋怨著,一張粉女敕的俊顏卻沒有一絲的不開心,可能也知道時間太晚了,確實已經沒有機會再嗦。只是將心底的不滿簡單傳遞給我,讓我知道他的牽掛就足夠。
「可是,我已經快要出發了,怎麼辦?」回到寢宮,我故意說的焦急遺憾萬分,根本不想坐在椅子上,直接拉他坐在宮床問媲。
「……還能怎麼辦?我等你回來。」火焰咬了咬唇瓣兒,垂下眼眸羞羞澀澀的回答。這沒良心的女人可能都忘記了,他們直到現在都沒圓房呢!他今夜來,當然是想將自己交出來,可惜……時間已經不夠了。
火焰是薄梁國人,自從承認身份以後額上所繪的初焰就被他擦去,現在光亮整潔的額頭飽滿,和其他人很不一樣。看慣其他人的額頭,突然對上他我還有些不習慣,這會兒貼上他的額頭吻了一下,還是覺得怪怪的。
「焰焰,我不在的日子你就搬到兮鳳殿來住吧!從前你就喜歡膩在雪歌苑我的房間,怎麼現在是真正的夫妻,你反倒不喜歡來我這里了呢?」我擁著他奇怪的問。
「說來也奇怪,因為父親的去世我經常做噩夢,可是只要睡在你的房間就不會。」火焰回憶一下才想起來自己那時候為什麼就喜歡霸佔我的房間。其實他並不是出于奢華才會非要霸佔,只是真的不堪噩夢***擾才會那樣。
伸手拍拍他粉女敕女敕的俊顏,這孩子什麼都很精明,偏偏感情遲鈍的和我有一拼。但我好歹是過來人,他想不明白的我倒是能想的很清楚。「不是房間有魔力,也不是床有闢邪的東西。你只是感情匱乏需要人陪!人從來都是群居性的,在那個你剛好需要人的時候我出現了,你需要的不是房間,而是我!」
「臭美!」火焰靠在我的懷里,儒雅的俊顏掛著笑容。想一想,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卻總是聚少離多直到今日仍舊還是純潔的戀人關系,我們這樣慢熱型這世上真是難尋吧?
「這次一去一回大概要兩個多月,你好好呆在宮中,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我現在可不支持什麼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你是我的妃子,就要好好的等在這里,然後日日盼著我的寵幸才行。」薄梁國是不會輕易放過火焰的,出宮對于他是非常危險,我一走兩個月最擔心的不是兒女,而是他。
「討厭!誰要你的寵幸?你個!」雖然他也是日日想,天天盼。但是真的這樣說出口,他怎麼會好意思?馬上推開我,俊顏紅透嬌嗔的罵我。
抬手模了模他光潔白皙的額頭,我故意裝作生氣。「怎麼?沒了初焰束縛,你敢胡來嗎?不要我的寵幸?那你想寵幸誰?」
火焰咬了咬唇瓣兒,雖然知道我是開玩笑,但是想想還是決定告訴我。臉霎那變得更加紅,將我的手從他額頭拉下來,貼在我的耳朵上低語。「薄梁國男兒是沒有初焰的,不過……我身上有嬰痕。」
「那是什麼?」我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更何況薄梁國與仙島國萬里之遙,他們當地有什麼習俗我是一點都不懂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火焰滿臉紅霞似要燒著一般,明知道時間很晚什麼都不能做,當然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拿出來給我看證明清白的東西。
「不要嘛!給我看看。」好奇心被勾起,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讓他過關。他是我的夫君,我只是好奇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要,圓房之日你自然會看見。啊……絮絮,你別扯我的衣服。不在那里……」不待火焰說完,我已經開始扯他的衣服,既然叫嬰痕,那這東西必定是在他身上某處啊!我不月兌他衣服怎麼看?
「 嚓!」我最近是越來越暴力,幾個時辰之內,這已經是我撕碎的第三個男人的衣服。
「絮絮!不在這里,你放開我吧!」袖子被撕掉,火焰抱著雙臂求饒!炯炯有神的大眼楮閃著羞澀。他家的妻主太凶猛,動不動就要將人拔個精光,完全不理他的意見。可是……他竟然很喜歡。
我甩著他的衣服袖子,十足痞像的開口。「若是不想我將你全部拔光,快告訴我在哪里,到底是什麼?」
呃!如果告訴我,那和將他拔光還有什麼區別?火焰糾結的咬了咬唇瓣兒,最後選擇無語。
「那我很樂意為夫君效勞!我可撥嘍!」繼續威脅著火焰,其實我有些懷疑自己能不能找到,很多痕跡不是明顯如初焰擺著的,我記得那日在辰焰殿浴室,我可是將他幾乎是一絲不掛看了個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印記呀!所以,我停手威脅他。
「在……在肚臍下一寸。」火焰聲音變得好小好小,小到幾乎是只張嘴不出聲。但是我的耳力非常,想分辨出他說的是什麼很簡單,接著我便滿意的壞笑。
不就是肚臍下一寸嗎!處子就是處子,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于是,我極其暴力的撕開他的衣衫與裹褲。呃!我錯了!肚臍下一寸不就是人家最保密的地方嗎?我怎麼傻到這個地步?
只見,肚臍下一寸,也就是某樣白皙的棒棒上一寸,緊貼著黑色的毛毛上方,有一道淺淺的紅痕,這痕跡真的好淡,淡到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而我,不僅仔細將這個嬰痕看清楚,還順帶把不該看的也仔細看了看。哇!我喜歡!
「薄梁國男子自出生都會被刺入嬰痕,為的不僅是婚前禁止婬‘亂,還為了……」火焰小小聲的解釋,可是解釋到最後竟然臉紅的說不下去了。
「還為了什麼?」我習慣性的伸手去抓玉睫,時間不夠不能用來吃他,那我模模或者吃一口總沒問題吧?
誰知,火焰竟然比我出手還快,拉住我的手腕。終于不得不說出口。「為了……不能模。在我國,這被認定是不健康的。若是踫過,嬰痕就會消失。」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記得初到異世看到騰翡額上的初焰,我一直都以為這是對男子最大的束縛,畢竟初焰就明晃晃的掛在額頭,比女子更容易讓人分辨。但是,薄梁國竟然從男子一出生就刺入這種嬰痕,不僅房事會沒,竟然連踫一下自己解決都不行?
但是,不得不承認,薄梁國這樣規定確實是對的。自己解決也不是什麼好事,不支持也對。
「傻瓜!我踫沒了怕什麼呢?我又不是真的擔心你寵幸誰,夫妻間這點信任我當然有。」看的心癢!反正就算嬰痕消失,他的清白也是給了我,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火焰突然認真的看著我,堅決且清晰的回答。「不行,這種交付與真正的交付有區別。當然不可以!」
沒想到,火焰竟然在這種事上如此執著。不甘心的再看一眼,最後無奈也只好允了他。「好吧!不踫就不踫,听你的!」
「絮絮!我們來說點正事吧!」火焰拉過破碎的衣服蓋好自己,翻過身對上我時臉色仍舊泛紅,可愛的讓人真想一口吞下去。
「剛才說的也是正事啊!夫妻間還有比這個更正的正事嗎?」茹府給他管理我很放心,除了這個我們之間還哪有什麼正事?所以我壞心的繼續繞他!
「是潔嵐哥哥的事!」他自然不會再讓我繞回去,馬上開口說出今晚的另一個來意。
「你有辦法找到潔嵐?」這下我不能再痞了,馬上坐直身子興奮的高聲問。
火焰搖搖頭,他並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用,但是既然發現也應該告訴我。「昨日,我去賢嵐殿尋找需要用的記錄,在一堆記錄中找到這張紙,上面只有這首詩。你拿著吧,或許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