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基情四射
葉筱傻眼了,沒想到阿九居然把紙條給吃了,好氣又好笑。阿九看著她,張開嘴巴,示意里面什麼也沒有,然後咧開嘴傻笑。
「你白痴啊,紙怎麼可以吃的。」葉筱本來想說,好心疼啊,怎麼把紙給吃了,會不會肚子痛啊?可月兌口而出的卻完全變了味兒。
其實,這就是阿九和葉筱之間愛的方式,每天斗嘴打鬧,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論不休,甚至大打出手。可卻從沒想過有分開的一天,更沒想過或許某一天對方會從自己的世界里消失。等哪一天兩人相敬如賓,不打不鬧的時候,那離分手就不遠了。
阿九就是看著葉筱傻笑,不管她怎麼罵都不還口。罵了會兒,葉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阿九,一點點靠近,阿九逼得的步步後退。
「你想干什麼?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阿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什麼,似乎每個人受到侵犯的時候都會說這一句。
「你是不是又在勾/引漂亮女生了?那個是不是寫個她的情書?」葉筱的眼神看似凶狠,實則毫無殺傷力。
畢竟身材上的劣勢加上可愛的小辮子擺在那里,無論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她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壞樣。葉筱見阿九不回話,撐著腰大吼一聲︰「快說!」
阿九嚇一大跳,心想,這還是那個可愛迷人的小可愛嗎?擺明就是一潑婦罵街的氣勢。這些話也就敢心里想想,阿九算半個「氣管炎」,生活中很多事都听老婆的。雖說現在和葉筱談婚論嫁還早的很,八字沒一撇,但阿九在女人面前的軟脾氣是打娘胎就有的。
「呵呵,不是。我李天九怎麼可能干那種事呀,呵呵~」阿九一直笑眯眯的看著葉筱,那樣子可愛的像個孩子。可在旁人看來,尤其是許東那胖紙,阿九就是在裝孫子,酸倒一排大牙。
「還敢說不是?不是為什麼不敢給我看?哼!」葉筱把頭撇下一邊。阿九肯定不會把里面的內容告訴她的,但一下子又不好怎麼解釋,怎麼辦?兩人陷入了僵局,這時劉海風挺身而出。
「里面是我寫個阿九的情書。」劉海風說這話時候肯定沒經過大腦,月兌口而出這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秒殺眾神的話語。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驚呆了,目光齊刷刷投向劉海風。此時的劉海風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看到大家都盯著自己看,好不自在的說道︰「都看著我干嘛?」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一旁的錢憶滿頭霧水的問道。
「嘿嘿,有基情。」這個愛搗亂的胖子明知道事情的原委,卻偏在這里煽風點火。
唯恐天下不亂。
「老大,你別害我。」阿九可憐巴巴的看著劉海風說。雖說阿九仰慕劉海風高超的球技,但也不至于淪落到「基情四射」的地步吧!
劉海風听完幾個的話,閉上眼楮,緊皺眉頭,回想剛剛說的話。 ∼腦子一下子炸了鍋,眼楮一睜。媽/的,這是我說的話嗎?劉海風在心里罵了自己無數遍。
「呵呵,剛剛語誤語誤!」劉海風尷尬的解釋道。作為白虎幫首席執行官,絕對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搞得「一世英明今朝喪」。于是用其嚴厲、命令的口吻說道︰「誰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就割了他舌頭。」
話音剛落,徐東就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徐東這胖子除了胖之外還有一個缺點,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這張破嘴。嘴上沒個把門兒的,一不留神兒就把事給叨嘍出去,所以很多事都不敢和他說。古來江去做內鬼的事本來只有阿九和劉海風兩人知道。徐東是去找劉海風談事的時候踫巧听到了他們的談話,劉海風只好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千叮嚀萬囑咐要保守秘密,守口如瓶。可上個學期在悅來飯店吃飯的時候,徐東還是說漏了嘴。
常言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亂吃東西害得是你自個兒,你亂說話害得可是別人。
「放心吧,我們不會說的。」葉筱是個什麼事都可以爛在肚子里的人。
劉海風罵這話就是說給胖子徐東听的,阿九肯定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錢憶肯定向著自己;只有這個徐東很危險,指不定哪天喝多了就把這事給抖漏出去。
「你手上的水是不是給我的呀?」阿九借機轉移話題,說著就去拿葉筱手中的佳得樂。
「這瓶才是給你的。哼!」葉筱手一閃,把礦泉水給了阿九,佳得樂給了胖子徐東。
徐東滿臉得意的打開瓶蓋,揚起頭喝了一大口,大吼一聲︰「爽啊!」
阿九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擰開屬于自己的礦泉水, 轆 轆,半瓶就下去了。
喝完半瓶水,打了個飽嗝,轉身對劉海風說︰「老大,時間也不早了,球改天再打,該回去洗澡吧!」
劉海風看看天,路燈已經亮了,就說︰「那好,都回去吧!」
于是幾個人就往回走了,阿九算是白跑一趟,球沒打成不說,還干了一架。感覺胸口有點疼,撩開衣服一看,我的女乃女乃,瘀黑了一片。估計是剛才打家的時候招了毒手。打架的時候腦袋發熱,也沒啥感覺。現在停下來,身子的溫度開始下降,疼痛也開始加劇。阿九趕緊把衣服拉下來,以免被走在前面的葉筱看到。
阿九把葉筱送宿舍後就回自己的宿舍,走到走廊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影從另一條門離開。因為身體太累加上沒戴眼鏡,那人還只是個背影,很難一下下猜出是誰。
現在的阿九哪還有心思去思考這些,整個人就要散架,胸口隱隱作痛。踉踉蹌蹌地回到宿舍,黃大仙在打電話,余達在玩電腦。至于爽哥,把電腦搬到了床上,插上耳機,目不轉楮地盯著屏幕,右手伸進被窩,表情很復雜,似緊張又似享受。
阿九現在沒有剩余的精力去管別人做什麼,一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拿出雲南白藥,把衣服撩上去。
「哇靠,小舅子,你的胸咋黑了?」打完電話的黃大仙看到了正在往胸口噴雲南白藥的阿九。胸口的那一團瘀黑比原來更大了,扎眼一看,就像一顆大黑痣。
阿九沒理會他,繼續噴藥,一邊噴,一邊揉。腮幫的肌肉鼓起,還能听到牙齒間的細微摩擦聲。
黃大仙見阿九不理自個兒,不想自討沒趣,隨手拿起桌上一本小人書,看的津津有味。
搽完藥後,阿九就爬上自己的床,晚飯不吃了,澡也不洗了,再不好好休息就快腌菜了,躺在床上感覺床一直在輕微地晃動。
爽哥和阿九用同一個樓梯上床,這床是連體床,只要對方稍有動靜另一邊就有感覺。阿九閉上眼楮,不想說話,只感到床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一陣劇烈的晃動後安靜下來。
爽哥爽後就睡著了,阿九不一會也睡著了,入夢不久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這個夢把阿九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