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會 【小期】艾森的秘密

作者 ︰ 綠普洱

高考來臨的日子更近了一步,氣溫也逐漸升高。總感覺太陽被拉的好近燒灼著皮膚。

艾森自從轉入我們班完全改變了我班的良好風氣。同學們上課的熱情卻只增不減。之前還想不通,女同學這樣學習也就是正常反應,可男同學也爭先恐後拼命進取是什麼原因。難道想在真的向同學傳的那樣玻璃、百合之類的……

下午放學,我站在校門口的等艾森。今天課間休息時他突然打電話說讓我今天等他一起回家。

是的,為了減少他那張無與倫比的臉待來不必要的麻煩,我答應他與我同校同班的條件就是放學後各自回家。

我倚著牆站在校門口對面。太陽好像還沒有要回家的樣子,高高在上的姿態。我皺著眉頭斜看著太陽的投影想象它下一秒趕緊回去吧。

眼角瞥見門口走出的人,是艾森。剛要給他招手,他卻已經看見了我。他看起來好像很焦急,忽然他的身後竄出幾個身影,來勢洶洶的樣子。

「艾森……」見他並未向我走過來,也不跟我說話,好像在想些什麼。

他的轉過身看了眼身後的那幾個人,又看看我。便抓著我的手腕,想家相反的方向跑。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本他拉著跑了好遠。

我側過頭看著他,腳卻沒有停下。

「我也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追我?」他聳了聳肩,一臉的無辜。

「我知道!」我看著前方,感覺他詫異的注視。

「……」

「因為你的臉!藍顏禍水呀!」

他突然停下,站在你看著我。滿眼的殺氣。

他最忌諱別人夸他的臉。看!多囂張。長得帥還不讓別人說幾句。

「莫子期!!!」他咬牙切齒的對我喊道。

「罵我沒問題,但是他們好像追來了……」

「快跑……」說完,已經拉著我的手繼續逃命了。

不知道和艾森一起跑了多久,只知道兩條腿都不能自已了。

「太陽終于下山了,一天又過去!」天上的雲彩也因為太陽的余暉有了自己的色彩,變得有了溫度的暖色調。

「接近暮色的天空好漂亮!」艾森也一本正經的看著天空,感慨道。

「嗯。和你一樣呢!」我強忍住笑,趕忙跑開他的身邊。

「莫子期!!!!!!!」

我依舊先前走去。不知道他現在在干什麼,在什麼地方?有時,我終有種感覺好像他禮物並不遠,至少我們在同一片天空下,看同一輪皎月、陽光;呼進吸出同個星球的空氣。

「莫子期,我在跟你說話呢?」艾森慢慢趕上來,不滿的沖我喊道。

「什麼,我听得到。」

「……」艾森臭著臉不理我。

「生氣啦!我跟開玩笑的……」我忙說道。

「沒有!我在想事情。」艾森低著頭,踢著地上的石子。

「對了!他們那些人是誰呀?」我看著艾森問。

「啊?他們,我也不知道。」艾森遲疑的回答說。

「你不是在想那些人的事麼?」

「……」

我看他心不在焉的也就沒有再多問。

余暉將我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卻越來越淡。事情的發展好像總是遵循這個規律,當你得到一樣東西時就要面臨要舍棄另一樣。

爸爸媽媽又恢復原來的模樣,好像我並沒有跟他們說過我的故事。一如既往的完全信任、放心,爸爸也在沒有和我聊過天。或許是我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或許是因為艾森,他們……不,不能這樣。我不能在讓艾森當我的止痛藥,來緩解我對莘的想念!

我已經欠艾森泰多,多到我已經還不起!

我從抽屜里那出藝考通知書。我考的還好,去C市的學校已經足夠,還有一關高考,我就能到他的城市。我並不期望真的要和他在一起,但只有能和他之間的距離再近一點的機會,我就要去爭取。你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了!

我從腰間模出那部手機,想象它會在什麼時間能有反應,哪怕一條短信息,哪怕只有一個字,哪怕……我不敢想象他因為什麼沒有兌現他說的話,那只會讓我剛想念他。

「子期!你的電話,C市打來的。」

C市!

我連忙打開門,跑到客廳。拿起電話才覺悟,我並沒有給他家里的座機號碼。我緩緩的拿起電話,泡泡的聲音就從里面傳出。

是泡泡!

「子期!子期!是你嗎?」泡泡急切的聲音從里面傳出。在C市的點點滴滴如泉水般再次涌出,歷歷在目。

「嗯,泡泡是我。」

「都怪我!忘記把你的電話號放在哪里了。昨天我媽媽打掃衛生時才在書桌縫隙里找到它。」

「呵呵!你還是這樣的開場白,沒關系。」

「呵呵,是呀,我好像老是跟你說這句話。不過這件事真的怪我,我任性都說不給你留我的號碼。」

「……」

「子期呀?」

「嗯?」

「你現在怎麼樣?他有沒有……」

「他也有自己的事情,我不想他覺的有負擔。泡泡我們不談他,好嗎?」

「……」

之後又和泡泡聊了很多,直到我們都覺得手都沒知覺了才放下電話。耳邊回蕩著泡泡刮電話之前說的話。泡泡說︰子莘是在老師發現我們不見得時候,黨的只其中有個叫子期的女孩時,一個人不顧他人攔阻在深林里找了我們一夜的時間才找到我們。泡泡說,她覺的徐子莘很在乎我。

泡泡說,許子莘很在乎我!

泡泡說,他在乎我,很在乎……

「同學們!後天我們進行模擬考試了,希望大家認真復習取得優秀的成績。下課!

「唉…………」同學們又是噓聲一片。

「你好像沒有反應?」

「什麼?」

是艾羽!我的同桌。

「我說,你好像對考試很有信心,是嗎?」她語氣有點奇怪。

「……」

「為什麼不說話,你知不知道你給人就是傲慢!」她抬頭盯著我說道。

「我不知道。」我還真的不知道,我怎麼會給她那種感覺。

「你!很好。那我在問一個問題。」突然,我發現她的瞳孔收緊了點。

「嗯。」

「你和艾森是嗎關系?」艾羽皺起眉頭,眼楮依舊緊盯著我不放。

「呃?艾森!」我遲疑了一下,才明白原來還是艾森那張臉惹的禍,還真沒有說錯他——藍顏禍水。

「你笑什麼?這個問題很好笑嗎?」

「你喜歡艾森。」

「我……這不關你的事!」艾羽躲閃的目光已經回答了我的問題。

「那你為什麼還要問我。」說完,我起身剛要走,艾羽有叫住我。

「你和艾森真的沒有關系,可那天我看見你們手拉著手一起跑……」艾羽不罷休的追問道。

「有,我和艾森的關系是親人、朋友或者閨蜜也行!」我看著艾羽笑著說道。

「……」

這個時候學生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艾森可能也在十字路口等我呢!自從那氣憤的看著我,一起回家。

走到教室門口,發現艾羽還坐在那里並沒有動。滿臉的笑容,這種笑容只有在她考得優秀的成績之後才會有的,看來又多了一個在錯誤的時間里遇到喜歡的人。這並不是個正確的時候,我不想再看到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另一個人身上。

我折回去站在教室門口,看著艾羽。

「艾羽!不要誤會!我只想告訴你現在現收起你對艾森的感情,做好現在的眼前事。我相信,只要你是真的喜歡艾森,時間不是問題。我們一起先面對眼前的高考,真正的愛情不會因為時間的先後發生改變!」

「所以你剛剛說的和艾森沒關系是騙我的!」

「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

「那,我們是什麼意思?」艾羽滿眼充斥著氣憤的火焰,怒眸盯著我說。

「因為我也在錯誤的時間愛上了一個人!「

「……」

「他不是艾森!」

距離高考還有二十九天。

二十九天!我和他第二次見面也是這個這個數字!他依然沒有打電話、沒發一條短消息。我從包包里拿出日記本,我已經不在用文字來回憶他。

我數著日記本的張數,一百一十頁,可我已經用了九十九頁還有十一頁。這十一頁我該怎麼來承載我的思念!從五十八頁期,我就開始默寫他的素描頭像。每張都不同,或坐或躺,平視、仰視,側臉正面……到後來的畫法不同。

我不知道怎麼知道這些不同的畫面!它好像一直都存在我腦海,根深蒂固。我只知道只有這樣他好像才會越來月真實,好像那天我畫著他的時候,他就那樣優雅、真摯的出現在我的面前,近到我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感受它的氣息。

我更害怕那一天我突然忘記他的樣子,在等他很久很久以後!

收拾好情緒我要繼續努力!在高考那一天,全力為他一戰!

離高考還有二十天。爸爸媽媽依舊如此,並沒有向其他父母那樣改變任何事!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失落。我依舊想念著他,越來越強烈。

這段時間導師很少見到艾森!他好像很忙,但卻不知道忙什麼。問他也是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看來我要觀察觀察一下他的行為反常的原因。

「艾森!子期吃早餐啦!「媽媽的聲音像今天的天氣一樣明快熱情。

「子期,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叔叔阿姨撿來的。」

听到艾森這樣說,我和爸爸媽媽都莫名其妙的看著艾森,看他今天有要怎麼調侃……

我那起桌上的牛女乃抿了一口才緩緩說︰「說說你這樣說的原因,說不好的話。艾森我想今天肯不會太好過!」

「因為你沒有阿姨漂亮!…「艾森拿起面包咬了一口。

「這就是你的原因?你說了那麼多就是為了讓我媽媽高興!」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什麼!我就這樣被他浪費我的早餐時間!不可原諒,艾森!爸爸媽媽抿著嘴,繼續吃早餐。

「這難道不值得嗎?這就叫一箭雙雕,還是你教我的呀!不過我改進了這次是一箭三雕。」艾森一面吃著,表情還該死的欠揍!

「那還有兩雕呢?」我看你怎麼說。

「第二只雕用來和你斗嘴,這很有趣!」

「好!著點我勉強接受。」我用力的咬著手里的面包盯著艾森。

「最後一雕著讓你放松了不是嗎?暫時放下了你的心事……」艾森忽然就沒了表情,好像剛剛說話的不是他。

我愣了愣,攏了攏遮住眼楮的頭發,說︰「最近學習有點緊張.」

「哦。是嗎?」艾森站起來拿起放在沙發的書包。「我會想辦法繞過你放松點。我吃好了。叔叔阿姨我先走了。「說完笑笑轉身走了。

我突然覺得我那麼不了解艾森!

難道艾森真的要離開我的世界……在我不給給他要的時候!

或許他並不知道他對我也同樣重要!

親人一樣不能分割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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