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會 【艾森】一個答案之二

作者 ︰ 綠普洱

提前兩天我與莫叔叔阿姨通了電話,證實了我的猜想。

「莫叔叔,又接了個大案子還順利嗎?」

「不愧是銀行家的未來繼承人,消息確實靈通!」莫叔叔依然爽朗的笑聲,讓我恍惚覺得我想太多了,或許我對莫子期太不放心。

「莫子期還好嗎?」

「……」

莫叔叔的沉默解除了我還在懷疑的心。

「昨天聊天,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想說?」

「艾森!你多和子期聊聊,或許子期是學習壓力大的緣故吧!」莫叔叔並沒有直接回答我所問的問題。

而且對于學習的壓力絕不會出現在我認識的莫子期身上。自從笨蛋莫子期開竅的那天起,學習對聰明的莫子期來說就已經不是問題,再加上莫叔叔阿姨並不重視莫子期的學業,這無疑對莫子期來說又是一種刺激。成績一直穩居高端。

記得又一次聰明的莫子期再也忍受不了爸爸媽媽的「放縱」,跑過來詢問我讓成績下降的「絕佳妙招」。

天!這對一直向往與莫子期站在同一領獎台的差生的我來說,無疑是致命的重重打擊和諷刺!我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

「學習天才來問我變差生的方法!你是想讓我慚愧的去死嗎?」我佯裝生氣的樣子不去理睬莫子期。

「不是的!我只是想讓爸爸媽媽知道我並不是可以一直做的很好。他們不用對我這麼放心,放心到忘記關心!」莫子期的聲音一點點的變小,甚至有些哽咽。

突然發現原來笨蛋莫子期不僅只在學習上變聰明了,少女的心事也在越來越讓我猜不透。

「你是這樣想的!」

「我突然覺得變聰明也不是很好。還不如笨笨的……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笨蛋莫子期」莫子期低著頭自言自語。

「呵!你有人喜歡被人叫笨蛋的呀!看來你還是沒有變聰明。」我扶著莫子期的頭發,一下一下的不想放開。

「……」

「笨蛋莫子期!」

「到!到……!」莫子期本有的燦爛笑容又回到臉上,傻傻的!

只要笨蛋莫子期身邊發生了不好的事情與她有半毛錢關系,莫子期總會第一個覺得是自己的錯的那個人。這會讓她內疚,,羞愧身心疲憊,像半百的黑發老女乃女乃!

但你只有一句話她有會變的興高采烈。見到到讓人心疼,讓我總不放心他的愚笨想法。並不是怕別人去傷害莫子期,因為一莫子期的本領他自己就能自責到遍體鱗傷。

這樣性情的莫子期。只有在莫叔叔家的淡雅富足無憂無慮、無欲無求的生活狀態下才會培養出笨蛋莫子期的笨蛋思維邏輯!

飛機到達中國的那一刻,我就在想莫子期會不會來接機。我們又一次見面的時候莫子期的表情。

我推著行李車在人群中尋找我熟悉的影子。莫子期!她就站在那,雙手依舊插在上衣口袋,低著頭不知道在地上找什麼。莫叔叔也看見了我,伸出手臂揮舞著看向我這邊。

「艾森!莫叔叔阿姨看著我叫道。

許是听到聲音亦或是感覺我再看她,莫子期抬頭就在人群中找到我看她的眼神。

我微笑著想他們走去,這才看到莫子期的臉看起來竟比幾天前在視頻中更顯憔悴疲憊。

是因為我的回國才讓你這麼勞心傷身嗎?

莫子期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便成這幅樣子!

我有些生氣的故意避開莫子期,抬步先向叔叔阿姨走過去。

「叔叔,阿姨!’’我推著推車,走到叔叔阿姨面前,擁抱了莫叔叔和阿姨。

眼角瞥見莫子期拿手撫了撫眉頭。還是沒變莫子期對肢體接觸還是那麼抗拒。那我還偏偏不能放過你。

「莫子期!’’

‘……’

又是這樣。每次見面和她打招呼第一句話總是愣上幾秒,而且絕不回答。

我走近莫子期張開雙臂,給她回國的第一個燦爛微笑。

本以為這次莫子期會給點回應,只見她站在那愣了幾秒才笑著說︰「歡迎回來!」我擁著莫子期,她身上的骨頭即使穿著厚厚的棉衣依舊顯得瘦弱單薄。我的手稍稍下移來到後胸腔骨。只覺得一根一根的,笨蛋莫子期為什麼不吃飯?你到底在折磨誰?

‘怎麼又瘦了,手感一點都不好。多吃點啦……’

‘「學習有那麼大嗎?那還是你笨……’

「沒事。以後艾森幫你,有我的監督。你……」

我不是的說著話,可我也不知道只見究竟說的是什麼,這樣只能掩飾我的心痛!

只覺得莫子期背上一僵,猛地推開我。一雙漆黑不見底的眼眸不是的打量著我的臉,似乎在探究什麼?

是在問我為什麼回國嗎?

因為你!如果說在澳大利亞我還在因為你而回國找原因,那現在我自私的承認是因為你,我在女乃女乃去世後的低期天因為是在不放心你,所以我回來了!

為你而回來的!

但我不能對你說莫子期,我不想你因為覺得我付出的太多而讓你和我在一起!

我依舊微笑臉部放松到最自然。這是我練習多久的本領,一個自從答應女乃女乃繼承爸媽公司而練習的作業,不想現在要用到莫子期的身上。

莫子期有轉頭看向莫叔叔和阿姨,莫叔叔和阿姨搖了搖頭,似乎在說沒有怎麼樣……

「剛才決定的!’我搶在莫子期問我之前說道。

「……’

莫子期眼神依舊迷惑不相信我說的話。

‘不是因為你’

「……’

「沒有原因。如果非要讓我說,我的回答是無可奉。’

說完,拉著一臉茫然的叔叔阿姨就走。

「小期子!你拿行李」說完,向機場門口走去。

莫子期行李不重!我不會讓你有任何負擔!

莫叔叔又訂了我和爸爸媽媽飛回澳大利亞前的那家愛丁堡飯店。

包廂應該是在之前就已經定好的。我們依次而坐各自點了菜。我和莫叔叔阿姨談論在澳大利亞這幾年的生活以及家庭趣事。

我不是看向莫子期,她只是低著頭也不插話。很像她又覺得是自己做錯事情的樣子。

也許是覺得我在看她,莫子期抬頭看了看有低下頭有要想什麼……忽然,莫子期想被點擊了一般,愣在那。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莫子期?」

「……」

莫子期抬頭看著我們,雙手有些發抖。似乎在衣兜里找什麼東西,表情也愈發不對經。

「小期?」

「小期。」

「小期!」

我一聲聲的叫著莫子期,可他好像听不到一般,仍舊定在那,手好在腰間模索。

終于見她從衣兜里拿出一樣東西,手機!

只見莫子期劃開屏鎖,找尋什麼,一下一下的翻動著什麼?我是在擔心慢慢走到莫子期面前,蹲在那看著莫子期眼角的淚。

「小期,怎麼,在等電話嗎?」

我一直就那樣看著莫子期,期待他能給我說些什麼也好過他一個人默默承受。莫子期有意避開我的視線,低著頭強忍住要流出來的眼淚。語調故作輕松的說︰「沒有,听錯了。」

「是嗎?是在等很重要的電話嗎?」說著又到對面坐下,我不想讓莫子期忍住眼淚,我了解那種感覺並不好受!

「……」莫子期依然沉默。

這時服務生進來布菜,我也沒又繼續詢問。

莫叔叔阿姨一直沒有說話,但滿臉的擔憂還是泄露了他們想要忙我的秘密。

吃完飯,莫叔叔阿姨驅車先回了家,阿姨讓莫子期陪著我去買生活用品。

時間已經有些晚,超市里人很少。

我和莫子期並排走著,我推著購物車想莫子期要隱瞞我的事情與我的關習和隱瞞我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不信任。對于莫子期一家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鼠爸爸媽媽外的最親的人。

我只是不放心莫子期著個笨蛋丫頭做事情不會考慮自己。

所以他們一起要隱瞞我的事情一定與我有關!

我一邊走,不時的從貨架上拿東西扔進購物車里面。

「呃……」是身旁的莫子期發出的聲音。

我轉過頭看向她,剛要詢問有什麼事?

莫子期卻向我走進兩步,從我手里拿過我手里的東西。然後在我面前站住,拿著手里的東西看著我,又在我面前搖了搖。面帶疑惑的看著我說道。

「艾森,你確定這個你也需要嗎!?」

「什麼。」我困惑的看看莫子期又看看她手里的東西。

「咦,what!」

莫子期的肩膀瞬間崩塌無奈的看著我說,「你連這個是什麼都不知道,那你拿它準備干嘛?」

「你在想什麼,神不守舍的!」

「Nothing!」

說完,便又要向左轉。

莫子期從後面跑過來拉過我手里的購物車,挎著我的胳膊向前走。我一僵這個動作對我來說有多懷念,莫子期你不會知道!

莫子期站住轉頭看著我的臉,又要找尋什麼!

可莫子期我不想讓你看透我的想法,那樣你會更痛苦!

我扳著莫子期的肩膀面向我,看著久久沒有真實看到的素淨的臉。

「小期,我好想你!」

莫子期盯著我的眼楮然後抬起手握著我的手說「我也是,我也很想你!」

看著莫子期眼里的真實的我,忽然就覺得自己原來對她也是這麼重要!,我伸手攬她入懷,不想再說話。

忽然,莫子期猛地掙開,看著我說「你到底為什麼才會回國的,不是因為我,對不對!」莫子期說的急切。臉上寫滿不是的不要因為我,不要!

莫子期又怕我為她付出,既然她不喜歡,那就不是!

「你是不是很不願意,我是因為你才回國的?」

「……」莫子期沉默躲避我的正視。

「呵呵……」

我笑的不動聲色捧著莫子期的臉笑著說。

又怕她自責堅定的看著他的臉說「別自作多情,不是你是因為其他的事。

「……」

說著就從莫子期手里拉過推車向前走去。

希望莫子期仍是笨蛋相信我說的話!

發現莫子期沒跟上來,轉身看著她說︰‘‘是我女乃女乃,她不久前去世了。在哪只會讓我想念她,我只是想換個地方生活。」轉身繼續走。

女乃女乃原諒我!

莫子期又站在原地冷厲幾秒才慌忙跑過來,滿臉的自責。

真是的,怎麼都是這個表情!莫子期你就能不能讓自己好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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