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我是莫子期!」
「子期!你還好吧,現在在哪。」泡泡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位置?」我看著四周陌生的景物,那棟紅色屋頂的的房子現在只能看見四分之一的屋頂。
「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知道你在那!我現在就去接你!」泡泡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快入秋的深林寒風卻提前到來,吹在人身上有種刺骨的冷。凝望著在半山中的那抹紅色。在整座山的一面只存在這棟房子,雖然別墅很大但在整座山中我卻只能看見那中房子,看著他在我的眼楮里慢慢變大,佔據了我所有的視線……
突然覺得好累坐在公路邊的廢棄枯死的樹樁上,依舊看著那點紅眼里在沒有其他事物!
「哧……」
出租車停在我的腳邊,泡泡從車上跑下來。
「泡泡……!」我仰著頭看著站在我面前的泡泡。
「快起來!這個季節坐在這對身體多不好!」說著泡泡將我從地上拉起來。
「……嘶……」扯到傷口又接助泡泡的手臂站起身體。
「你怎麼會在這?許子莘打電話說你出來了……」泡泡扶著我的手臂向出租車走去。
「什麼?子莘……他給你打過電話?」我停下來看著泡泡又轉頭看向別墅的方向。或許我真的產生了錯覺不然為什麼我能看見子莘的眼楮,在穿過那麼多棵綠樹木之後!
我一直看著哪個方向,看著那雙眼楮甚至看得見那瞳孔里面我的存在!直到泡泡搖晃著手在我面前晃動,我才慢慢從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醒轉過來!
「在你跟我打電話之前,徐子莘就打電話給我說你已經從他那走了。還告訴了我你的具體位置,讓我來接你和好好照顧你!」泡泡也轉頭看向山上,回憶徐子莘和她說過的話。
「……,我們走吧!」我轉身上了出租車不在看向山上。
「子期……唉好吧!」泡泡上了車對司機說完開車。
車子就這樣開動了,身後的一切都在後退,還有我的思念逐漸消散在車輪下的塵土中……握緊拳頭指甲就這樣扎進肉里卻解月兌了心中的壓抑,現在的我只想好好哭一場。
徐子莘,你知道我逃走了,卻這樣送我離開是不是一開始只是我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我們背道相馳只能越走越遠……
泡泡坐在身邊不時的向後看去,欲言又止的看著我卻終究沒有說什麼。
回到學校,一切好像又恢復如從前模樣,似乎什麼都不曾改變過。我依舊忙碌在繪畫中,偶爾三三兩兩的同學過來詢問我的叢林歷險記,泡泡都幫我一一應付過去,倒讓我少了很多困擾,但泡泡任就有幫不到懦弱的我的地方。
我後悔了!後悔不該就那樣逃走,以為我不知道現在的我似乎想在沙漠中的被困者,,尋找水源卻總是在眼前出現幻覺。他的樣子時不時的出現在我的腦海,就像老師說的復習規律,不同個時間段的重負想起就不會在忘記。這種重復讓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發瘋的想念他。
不知從那天開始泡泡就像影子似的跟著我,寸步不離的!
停住腳步轉身看著跟在身後的泡泡,低著頭看著她。泡泡假裝不知道什麼情況繼續玩。弄手中的手機,不抬頭看我。我繼續看著她不曾動就那樣站在那,也許泡泡被我看的心里發虛亦或不知道什麼原因。
泡泡抬頭訕訕地看著我嘴巴咧這笑著說︰「咦?怎麼了,怎麼不繼續散步……了呀?」
見我沒有反應。泡泡眼珠一轉快速說了句︰「我要上廁所!再見!」
「泡泡,我沒事。現在的我再好不過了!」我看向面前的路口,不經又想起那天晚上第一次見到子莘的情形。
「好吧!既然你都發現了,那我就和你談談!」泡泡臉色一沉拉著我走向校園的石凳坐下。
我順從的人泡泡拉著我坐到石凳上,直著身子等著泡泡的訓話!
「你曾經問我戀愛的味道,我回答說是甜蜜的,你還記得吧?」泡泡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我點了點了頭沒有說話。
「你愛上徐子莘!你不用否定這我比你清楚!」泡泡也坐直身子,嘟著嘴沉默了一會又說︰「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是甜蜜的嗎?」
我盯著泡泡清澈的眼楮忽然覺得不能騙她,我緩緩的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泡泡握住我放在石桌上的手說︰「我不知道你們那算不算愛情,但我知道你從那天開始就不怎麼快樂!」
「……」
「你們只是一對在互相折磨的情侶……」泡泡挑了挑眉慢吞吞的說了句,語氣中帶著不確定。
「我們都能沒有開始,我們……並不是戀人。一開始就只有我喜歡他……」我低下頭看著身上穿的他為我買的淡綠色的紗裙,撫模著它的卻想著他!
「或許?你們已經開始只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就像下棋的人深陷棋局看不清下一步該怎麼全身而退,但我這個旁觀者看的清楚!」泡泡皺著眉頭手托著下頜看著校園走動的人慢慢說道。
「已經開始只是什麼都不知道……!是嗎?」我自言自語的說著,不知道該怎麼理解泡泡說的話是否真的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