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會 【莫子期】醉酒之後……

作者 ︰ 綠普洱

根據泡泡大人提的建議我們三人又來到包廂。徐子莘在開車的時候打了個電話,應該就是那時候定的這個包廂吧。

「速度還挺快的嗎?徐子莘!」泡泡走進包廂看著里面的設備,滿意的點點頭對徐子莘說道。神情儼然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老師模樣。

無奈的看著泡泡的舉止還希望徐子莘不要介意。轉頭看著走在身後的徐子莘,他依舊淡淡的表情不喜不憂的樣子。

泡泡好像進來自己家的熟悉,點歌、拿麥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歌的旋律了。緊盯著面前的視屏屏幕,認真的模樣。

「你們先出去約會也好,不管干什麼。現在我要唱歌到天亮,不要攔我,子期。」

泡泡面對屏幕站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要你喜歡就好,我那也不會去,我會一直听你唱。」我看著泡泡倔強的背影,握緊徐子莘的手指看來看他的臉。

徐子莘看了看泡泡的身影緩緩的點頭。

泡泡一如她說他一直在唱歌去卻由歡快轉為搖滾又漸漸變為舒緩悲傷,泡泡的聲音越來越低有些嘶啞。看著桌上服務生拿來的水果拼盤走到泡泡身邊想讓她休息一下,喝點東西潤潤喉。可泡泡連你我都不理會任然一直唱。

這使得我真的有些害怕了,站在泡泡身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次啊能讓泡泡停下來。

伴奏突然停止,泡泡的聲音暴露在沉寂的空氣中。泡泡任就站在那背對著我。肩膀被一只手握著,我依舊看著泡泡說︰「泡泡,我們去喝酒。」

泡泡轉過身看著笑著說︰「子期,我們去喝酒。」

服務生幫我們把三箱啤酒都開了瓶口,黃綠色的酒瓶在包箱燈光的照射下絢麗非常。不知道已經喝了多少瓶,只感覺現在胃里面都是水、疼的發漲。泡泡拿著酒瓶貼在眼楮上抬頭看著頭上不斷閃爍的燈光。

手中的酒瓶被從手中拿走,熟悉的溫度附在手背上,讓我覺得很安心。額頭有些痛,微微側傾準確無誤的靠在他的肩上,也許是喝了太多的酒連眼里都是水。眼淚順著臉頰慢慢留下,滾燙的劃過皮膚,滴落到手背上。

伸手想這區手背的淚卻被徐子莘的手拂去,輕輕地那麼溫柔卻惹來我更多的眼淚。

我不知道現在的我是因為太幸福還是對乞盼的夢境得意實現的心滿意足……只是想讓眼淚待替一切,化解我曾今的悲傷。

「子期,不要坐下我們繼續喝酒。繼續喝酒……我今天很高興!我今天好擔心你的……害怕的腿都在發抖……我不能在看著一個人從我身邊消失……我……」泡泡三步並兩步的走到我們面前,趴在我腿上語無倫次的說。

「泡泡?……」扶住泡泡側躺的頭卻模到已過微熱的淚流到我的手心。

「……」回答我的是一陣沉默。

「泡泡……」

「她睡著了。」徐子莘站起身看著我說。

「睡著了?」今天的泡泡或許真的太累了,我今天到底是讓泡泡想起來什麼事請。從泡泡的話語中好像是是什麼傷了她的心的事情,是的她那麼害怕!

「我們出去走走。」徐子莘站在面前低著頭看著我伸出手對我說。

「泡泡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

「帶你的朋友一起去。」徐子莘開開包廂的門叫來服務生。

我站起來準備扶起躺在沙發的泡泡,可剛剛喝下的酒立馬就發揮了作用,一陣暈眩我又跌回沙發上。

「你沒事吧!」剛走進來的徐子莘正好走了進來,看著有跌回坐在沙發的我問道。

頭還是那麼痛,笑著看了看徐子莘搖搖頭。徐子莘伸手攬住我的肩膀,扶住我有些搖晃的身子。指著躺在沙發的泡泡又對站在一旁的服務生說道︰「把她扶到我車上。」語氣堅定甚是威嚴,不容拒絕面色有些嚴峻。

好像是生氣了!我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生氣,這樣的表情我好像在哪見過?

似乎是上次在飯店被燙傷的那次,他也是這樣滿臉嚴峻。

我對他來說真的有我想的重要嗎?不是懷疑他而是對于我們之間我並不會要求什麼,但徐子莘這樣的神情我怕有一天我真的離不開他。實際上我已經離不開……

原來是要把泡泡送去賓館讓她好好休息。不知道為什麼徐子莘又叫來酒店的服務生來要求把泡泡送進已經訂好的房家。

「我們不是要去走走嗎?為什麼又要上去。」靠在徐子莘的懷里看著電梯里逐漸上升變化的數字,對身邊的徐子莘說道。

「你現在需要休息!先不以後再說!」徐子莘又一次語氣嚴肅的說道。

「可我已經欠了你兩次……呃……」額頭又傳來一陣暈痛感覺腦袋都要砸開了的沉重。腳下好像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氣,雙腿也越加無力。

「我們去醫院!」說著伸手要去按電梯的按鈕。

「不,不要去!」我忙拉住徐子莘的手放在額頭,說︰「這樣就好很多了。」

掌心的溫暖放在額頭的瞬間,溫熱就從額頭傳到身體。一縷一縷穿過皮膚,緩解疼痛。每次喝完酒身子並不像別人說的那樣熱,反而很冷。只要有很暖的東西就會好很多。這是與艾森喝過就之後得出的結論,事後才知道這些事情的我真心以為,是因為徐子莘的手的溫度讓我不在這樣頭痛……

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喝過酒的原因,我可能不會這樣說以至于讓徐子莘認為我是在表白吧!

酒壯熊人膽還真是沒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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