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會 【莫子期】我是口吃!

作者 ︰ 綠普洱

在男孩媽媽罵罵咧咧的吵鬧聲中,救護車更加宏大的叫聲終于掩蓋住男孩媽媽的聲音。

現在去也好,不用在听見讓人傷心的聲音。

听說我是被腰部撞擊到硬物跌倒到地上的,在童顏和醫生的要求下我還是被擔架台上救護車。

我一直不喜歡這種感覺。被人關切的眼神審視著、探究你所發生的事情猜想你這怎麼樣的一個人。不喜歡成為焦點,那樣只會讓我無所適從。而那種無助是我最害怕的感覺……

躺在擔架上,與賓館的華美巨大的水晶吊燈平視著。水晶每個稜角折射出的光芒都晃得我正不開眼楮,既然這樣我只當閉目養神。可能是發現我閉上了眼楮,童顏緊張的叫著我的名字。想張口告訴他我沒事,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楮。

我想我真的是累了。童顏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響起,吵得頭好痛!

夢里,我又一次看見在電梯里我因為喝醉了,讓徐子莘和誤會說我在對他表白的事。

那晚,徐子莘扶著我一起吧泡泡送進房間後。我的雙腿再也承受身體的重量癱軟的坐到地上,徐子莘慌忙把我抱到沙發上讓我躺下。

喉嚨辛辣的發痛,我抓著脖子想減輕辛辣的不適。

「好辣……」脖子的不適一點沒有減反而發熱的不舒服,頭也暈暈的。

「子期!喝杯水。」徐子莘攬著我的肩膀將我扶起坐好。

我睜開眼楮徐子莘正手收去拿放在桌上的水,好看的眉眼在微黃的燈光下少了些冷峻,更顯得溫暖。忍不住伸出手,伸向徐子莘的臉。他的臉一如我想的溫暖。溫和。

徐子莘拿著水杯的手一抖,水杯和水全都撒在地上。徐子莘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水杯,眼神停滯在地上好久才抬起頭……伸手握住我放在他臉上的手,笑著看著我說︰「謝謝你,莫子期!謝謝!」

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隱約記得是在徐子莘的懷里,感覺到他的氣息一直在我的四周環繞著我。

「啊……」

被一陣叫聲驚醒,睜開眼牆上的表已經指向下午兩點。

「子期!你……你怎麼穿這件衣服呀……」泡泡站在床邊,精神抖擻的指著我說。

低下頭才發現我已經躺在床上,身上卻穿著一件男款白襯衫。伸手拉起衣袖,這是徐子莘的襯衫,為什麼會穿在我身上?我愣坐在床上,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可只能想到是在徐子莘的懷里,應該是睡著了。

後來發生什麼事請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子期,本來我就想告訴你讓你放棄徐子莘,他這個人我總感覺不對經。可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就……就這樣了。」泡泡爬到床上,眼淚汪汪的看著我生氣的說著。

「泡泡,你……」

「子期,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和你說的。都怪我……著都怪我!」泡泡滿眼淚花的看著我,不停的到歉。

「泡……」

「子期,你放心。等我找到壞蛋徐子莘,我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放進油鍋。這一切都怪我!唔!」泡泡抱著我,眼淚一滴滴的遞進我的脖頸里涼涼的。

「別哭了,泡泡。我……沒事!」抱著泡泡,輕輕拍著泡泡的背。

「子期,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要做傻事,好嗎?我姐姐……」泡泡抽泣著我到,語氣中透露的傷心讓整個房間都有些涼意。

「泡泡,告訴我。你姐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姐姐……我姐姐死了。」泡泡抽泣著,聲音哽咽的听不出語氣。

「……」我猛然一愣,、

姐姐?泡泡的姐姐死了!

「姐姐自殺了,因為一個男人,姐姐就丟下我和媽媽自殺了!都是因為那個男的。」泡泡緩緩地將著關于她姐姐的事,斷斷續續的大致是這樣的。

泡泡的姐姐比我們年長一歲,是剛剛進入大學校門的女大學生。因為考上那所有名的大學,泡泡全家都很高興,對姐姐寄托了太多希望現在終于實現了。大學剛開學兩個月。泡泡媽媽就發現泡泡的姐姐有些不對,整天魂不守舍沒有生氣。這才發現泡泡的姐姐戀愛了,對方是個富家子弟。在當地很有名的官二代,出了名的花心。泡泡媽媽知道後強力阻止,可他姐姐非但不听,還離家出走說是搬到男孩那里去住。一個星期後就傳來泡泡的姐姐在別墅自殺的新聞,原因也沒有說。只是檢查報告是自殺行為……

這讓泡泡的心里留下很多陰影,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了,泡泡也漸漸忘記。因為我和徐子莘在一次顯現在腦海,想起了她還不願意相信的最愛的姐姐死去的現實。

我依舊抱著泡泡安撫她的情緒,可能是因為哭的太久,泡泡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可任就有淚水流進我的脖子,有種悲傷的味道……

「子期,我一定會找到徐子莘的,然後……」

「然後,你要怎麼樣?」

我和泡泡愣坐到床上轉頭看向門的方向,徐子莘倚著門框皺著眉頭奇怪的看著抱在一起的我和泡泡……

「徐子莘?你怎麼在這……」泡泡跑下床站在徐子莘面前問道。

「泡泡!……」我慌忙追到泡泡身邊,拉著她下一秒就要打在徐子莘側臉的手。

「就是這樣嗎?」徐子莘看著我拉住的泡泡近在咫尺的手,低著眼眸看看站在面前的泡泡和我。

「你這個壞蛋,你竟然這麼傷害子期!」泡泡放下要打在徐子莘臉上的手,生氣的對徐子莘呵斥喊道。

「泡泡!不要……」

「子期,你還要幫這個壞蛋說話嗎?他竟然敢對你做那種事情!子期你醒過來吧,現在身體不值得你為他整天魂不守舍。」泡泡看著我伸手指著徐子莘哭著說道。

「我對這起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徐子莘皺著眉問泡泡,眼楮卻看著我詢問道。

「這種事情你還問我,你心里都不覺的慚愧嗎?子期那麼喜歡你,你卻在她沒有意識的時候欺負她。」泡泡一臉詫異的看著面前一臉不知情的徐子莘,更顯氣憤。

兩人的對話竟讓我真的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一些事情,我是相信徐子莘不會那樣做的,他也不敢那樣做,和徐子莘在一起我恍惚會有一種感覺。徐子莘似乎很依賴我,有種保護著我的**。所以我真的他不會那樣做!

「泡泡,徐子莘不會欺負我!他不會那樣做!「我抬頭對上徐子莘的眼楮希望能從里面得知我想要的答案。

「子期!你都不在意這些嗎?」泡泡看著我不敢相信的說。

「……」

「那你身上徐子莘的襯衫,有是怎麼會事?」泡泡依舊堅持的看著我和徐子莘。

……

「叩叩……」

「進來!」徐子莘轉過身對站在門外的人說到。

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女服務生鄒靖房間,將手中折疊整齊的衣物放到徐子莘的手中說︰「衣服已經干洗燙熨過。情問還有其他需要嗎?」

「你可以出去了!謝謝!」徐子莘拿著接過來的衣物對站在面前的女服務生說道。

「是!「轉身女服務生就走出房間。

「子期,這不是你的衣服嗎?」泡泡說著指著徐子莘手中的東西說道。

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從徐子莘手里接過衣服,看著一臉懷疑的泡泡說︰「我先去漱洗,一會出來!」說完轉身向洗手間走去。看著手中的衣服,清新干淨有種好聞的味道。喉嚨的不適已經消失,我想我昨天肯定出糗了,竟然吐了自己身上。衣服應該是剛剛那個女服務生幫我換的,徐子莘有讓她清洗自後送來的。

可泡泡剛剛質問徐子莘的話,讓我真的想把自己包起來不讓徐子莘看見我的無地自容。

現在想起來,泡泡應該就是那個時候不好意思見許子莘的吧!童顏依舊在身邊叫著我的名字,不讓我閉上眼楮唯恐我一睡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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