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東西呢!我是偉大的些柔。」些柔揚起女乃白色的臉蛋,傲嬌地道。
絮絮,「……」
姜顧,「……」
姜顧扶額,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她走上前把些柔從絮絮的手上搶了過來,然後一把毫不留情地扔到了衣袖里面。
絮絮睜著眼楮看著姜顧,姜顧伸出手拍了拍絮絮的腦袋,「絮絮,跟師傅上來,師傅檢查一下你的功課。」
「嗯,師傅,你這些天去哪里了?」絮絮跟在姜顧的身後,問道。
「去幫助族里執行任務了。」姜顧笑了笑,然後說著。
回到尸族,姜顧也沒有讓自己放松下來一分一秒,只要她一有空閑的時間,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應陌林,去想自己走了之後應陌林會是什麼表現,去想應陌林會不會和連無錯死灰復燃……
「師傅,你在想什麼?」絮絮突然拉住了姜顧的手,問道。
姜顧看向窗外。
轉眼,已經過去了一天。
「絮絮,出去看一下玨郅在哪里,他應該從公孫鄴城那里回來了。」姜顧吩咐了一聲。
絮絮點了點頭,轉頭跑了下去。
姜顧看了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不知天地為何物的些柔,想起了自己和應陌林在海宮度過的日子,唇邊不由自主地揚起了一抹笑。
絮絮去了很久,就在姜顧十分焦急的時候,絮絮才跑著回來了。
「玨郅呢?」姜顧看見絮絮,問道。
「他……他……」絮絮氣喘吁吁,說得斷斷續續。
姜顧心頭浮上一抹不安,突然想到了一點,然後趕緊問道,「公孫鄴笙呢?」
「殿下和外面的尸族大軍大部分都已經去攻打人族了,只有一些軍隊在營地里面。」絮絮實話實說。
姜顧腦海砰的一聲炸開,耳邊嗡嗡一片。
絮絮看著姜顧,有些不解,「師傅,怎麼了?」
「什麼……什麼時候去的?」姜顧急急地問道。
「听外面的人說,應該去了半天了,恐怕現在和人族都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吧。」絮絮說著,邊揮舞著拳頭,「哼,殿下一定會打敗人族,我們一定會贏的!」
姜顧顧不得和絮絮多說,模了模絮絮的腦袋,然後趕緊奪門而出,找到了軍隊的人,讓它們開車送自己去主戰場。
尸族的軍隊不敢說其他,按照姜顧的命令開了車。
姜顧現在喪失了大部分的異能,不可以強行使用,若是使用會反噬自己,所以只能靠著車才能進行遠距離的跋涉。
姜顧坐在車上十分焦急,不停地詢問時間,司機也加快速度,雖然很快,姜顧卻總覺得時間過得十分慢。
「總教官,到……」司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後座的姜顧早已經打開了車門,然後朝著遠方奔去。
眼前是人族聖城南區的防御點,此時所有的武器全部架在了城牆之上,各類武器都冒著白色霧氣,顯然是用了很久了。
遠遠望去,便是一望無際的尸族大軍,墨綠色的作戰服連在一起,猶如海洋一般。
面對尸族這種不知道疼痛,打完一波還有一波的強大種族,即便是有人族的高新科技作為基礎,人族的戰士也不免覺得精疲力盡,而就在這時,尸族竟然開始了武器一輪的攻擊,更是讓人族陷入了萬難之境。
這一次尸族的攻擊就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全部投向了人族。
這一戰,沒有任何預兆。
人族的戰士畢竟是人,都在苦苦地支撐,但是抬頭一看眼前一望無際的大軍,他們便有些灰心,士氣也有些低落。
而就在這時,他們突然發現尸族停止了攻擊!
所有尸族都縮了回去。
正疑惑,他們才發現,尸族後面有一條通道逐漸蔓延到前方來,所有人心中不由浮上一種無力,莫不成尸族又有新的攻勢不成?
而就在這時,他們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新的攻勢,只是一個人影。
姜顧通過喪尸軍隊讓開的道路一路跑上前,然後跑到了最前方,站在了最前方那抹妖冶的身影邊。
「公孫鄴笙!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能不告訴我一聲?」姜顧站在公孫鄴笙身邊,吼道,血紅的眸微微帶了一絲憤怒。
公孫鄴笙輕輕蹙眉,他轉頭去看姜顧。
「撤退!我讓你撤退!」姜顧一手指著大軍,吼道。
「你這是在命令我麼?」公孫鄴笙突兀淡淡道。
姜顧一僵,半晌抿唇沒有發話。
姜顧轉過頭,然後看向了人族的城牆,遠遠地,她就看到了那抹最熟悉的身影,只是那最不熟悉的冰冷目光,卻是刺痛了姜顧。
姜顧猛地向前踏了一步,然後半虛浮上天空,伸開手,指尖上開起了一朵赤紅如血的讖花,隨即,天空中漾開了一**紅色的光芒。
光芒所過之處,所有的喪尸軍隊的喪尸都是煥然一新,體上的傷都被治好了。
見到這般,人族所有人面色紛紛一變。
「總教官。」所有喪尸軍隊都半跪,默默地道,聲音震耳欲聾。
就在這時,天空中響起了一道微帶著冷意的女聲,「全體听我號令,撤退!」
所有人都是一怔。
公孫鄴笙卻是一蹙眉,看向了姜顧,聲音在天空中蔓延開來,「胡鬧!」
「撤退!」姜顧卻是咬著牙繼續道。
喪尸大軍僵硬不動,有些難以抉擇,不知道听誰的好。
「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能退!」公孫鄴笙面色微帶了寒意。
姜顧面上浮現難以,看向公孫鄴笙,公孫鄴笙看著姜顧,姜顧一咬牙,「為什麼?」
公孫鄴笙妖冶輕柔地笑,「顧兒,下來,來。」
「我們不一定要殺了他對麼?我們還可以找其他的辦法……」姜顧緩緩道。
公孫鄴笙伸出手,遞給了姜顧,輕笑,「先過來。」
姜顧不疑有他,踏下了虛空,走向了公孫鄴笙,公孫鄴笙牽起了姜顧的手,讓姜顧站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淡淡道,「哥只有一個月的期限了,可是到底能撐多久,我們誰都不清楚。顧兒,其實你自己也猜到了世界上除了應陌林,我死也可以救哥,那你告訴我,你要誰死?」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偏偏可以讓所有人族在場的士兵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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