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為什麼做不到!」眉一挑,冰當然感覺到了這雪國皇子的好奇。不過,對她好奇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姑娘,事與願違,不是想是什麼樣就該是什麼樣的。」水眸微濕,只怕一眨眼,就會跑出那嫵媚的雙眼了。
「四皇妃如此說,想必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了。」所以才會這樣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這世間的事,試問有誰能一生是想做什麼、想要什麼就能做到、得到的。
雪無現下心里的好奇倒是絲毫沒有了,如此狂傲自大的話,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說得出口。
「那又如何?就算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只要是我想要的,就要得到。要不然,我就親手送它下地獄。」冰冷而鐵硬,不帶一絲人氣。籠罩在冰周身的就是說不出來的冰冷,那是一種絕對自我中心的冷酷與嗜血。
炎月此時卻微微皺了皺眉,看著冰。他們像,卻也不像。比如現在,似乎她的天地里只有她一個人,隱約還有一種死忙的氣息。
如清、雪無以及站著的白衣男子,都完全愣住了。
這是怎樣的一種氣息,絕對的黑暗中,就像是一條鎖鏈,牢牢的鎖住了他們的喉嚨,連呼吸,都覺得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炎月此時伸出手握著冰的手。他不喜歡這個感覺,太自我了而且太陰暗了了。
剛極易折,平常時候的冰是善變的、是笑看紅塵的,但是每每一提到自己時,他看的出來,是冷血的,是比他還冷血的。那種嗜血的黑暗籠罩住一切,讓冰越來越孤獨。
微皺的眉頭,突然展開,望著冰看過來的眼神,炎月妖嬈的一笑,伸手刮了刮琉月的鼻尖,笑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給你。」
溫淡的話如春風一樣飄來,很清淡,但是卻夾著旁人難以領會的微妙。
冰聞言微微一愣,深深的看了眼炎月。月明白她的,他的眼神透露著明了,那冰冷的手此時卻讓她安下了微動的心。
那眼中的堅定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他是在寵溺她嗎?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寵壞她的嗎。
她知道,每次一提起自己,都把她整個的黑暗氣息正在不斷的勾勒起,而這黑暗的氣息,月明顯察覺到了。她也沒想過要控制,要隱藏。她就是她。
想做的事就要做到,不計後果不計過程。她很清楚的記起當年她是怎麼出來的,是殺伐,是絕對殺氣,是毀滅一切生命才出來的。
誅殺一切,適者生存。
不僅是肉食動物間的規則,更是人類的規則,是這個世間的規則。
手間被輕輕的拍了拍,握緊,那冰涼的溫度通過相握的手心,傳遞過來,是溫暖,更是無聲的堅定。
就算是寵壞了,那也是他的。他還是要繼續寵。
眉眼微動,吸了一口氣,平下了氣息。霸道的開口,「你要的,我也會給你。」
無論是什麼!即使要踏平腳下的地,摧毀這天上的雲,她都會給他。
包括她自己。如果他要得起、他想要。
深邃的眸子閃爍著莫名的光亮,回過神的雪無詭異的神色一閃,又恢復了放蕩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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