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屋內的人低頭意味深長的一笑,冰更是與炎月對看了一眼。
看來,有客上門了。
「扣、扣、扣、」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接著一道陌生的男生響了起來。「里面的公子小姐,真是不好意思,這酒樓廂房已經客滿了。不介意的話能一起嗎?」
呵、、、毫無新意的借口,冰揚眉一笑,電視里不都是這樣的對白麼?
「請進!」炎月開了口,也是一臉燦爛的笑,難道有這樣的機會在皇宮以為的地方踫面不是嗎?
嘎吱,一股冷風吹了進來,寒骨冰心!
若說這股冰冷足以凍結人的靈魂,冰相信,絕對是真的。
她也有冰冷的時候,炎月也有。但是,卻不像此人,不!應該說內里不是人,只是一個由千年寒鐵打造的人。不會融化,沒有情緒。
夜澈站在窗戶對面的桌邊上,立即,跟著他一起進來的兩人中的其中一人馬上放好了椅子。又立刻放好了酒杯與一壺好酒。
那香味,還沒打開便已環繞在整間房內。頗有讓人‘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的意思。
三王鼎立,便是如此了。
一個白衣似雪,放蕩不羈。
一個月華白袍,寒冰孤傲。
一個紅衣如雪,邪魅妖孽。
看似一片安靜,實則驚天駭浪。
而這,才只是一個開始。
一直站著的暗流與焰流,此時該說是全身緊繃,神經拉到了極致。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白皙似透明的雙手緩緩的拿起了酒壺,把自己的酒杯裝滿,抬起,朝同一桌的兩人示示意,一口而盡。
「四皇子大婚,本太子沒有來祝賀,是本太子的不是了。在這,恭賀四皇子與四皇妃了。」又倒滿了酒,再次一口而盡。
「多謝夜太子美言。」炎月舉起杯,只輕沾雙唇。
冰挑挑眉,這是示威嗎?才一見面,就硝煙味十足嘛。
「不知雪國的三皇子居然也在這里呢,是有何事嗎?」冷漠的聲音冰冷之極,听不出任何情緒。
這下冰可說是想打哈欠了,這些人是吃飽了撐的嗎?明明都心知肚明對方是來干嘛的,又心知肚明對方肯定不會回答自己,卻還是要問。
「呵呵,只不過是游山玩水罷了。若真說有什麼事,也只是和夜太子一樣的小事而已。」雪無繼續笑著,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看吧,就知道是這樣的回答。「無聊。」一聲低喃,卻吸引了三人的眼光。
「四皇妃無聊了嗎?也對,畢竟是女子,應該是對街上的比較有興趣吧。」這時的雪無,恢復了放蕩的神情,雙眼放著電,面若那怒放的玫瑰。
「難道你不覺得,明知故問,的確是很無聊的事嗎?」邪邪一笑,一句話,呆愣住了所有人。包括炎月。
不,應該說炎月不覺得意外的眼里還是有那麼一抹吃驚。
他的冰,連人與人之間無言的戰斗也看得如此清楚嗎?
這世上,有什麼是她不懂、不會的?現在的炎月,最想知道的,是這個。
「四皇妃果真直爽呢。」雪無繼續笑著,吃驚和一些幽暗的神色藏在眼底最深初。
夜澈看似盯著手中的酒杯,卻是觀察著冰的一舉一動。
這,就是炎月娶的皇妃嗎?
如此年紀,外貌倒是不凡,應說世間絕有。
十歲年紀,菱角分明,略有些英氣的瓜子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那眼眸中不該是這個年紀出現的邪氣,到添了一份詭異的迷人。
一頭長發隨意的綁在身後,披散著,挺翹的鼻子,唇不點而朱。奇怪的組合,加上那狂傲邪魅的態度,更是奪人心魄。
只怕,以後的她,將會是被血染成的絕美女子。
「直爽?」淡淡的音調,依舊是邪邪的笑。
突然,邪氣的眼中冷光一閃,滿臉冷酷,卻在這一瞬間妖艷的驚人。
今天的貴客真是源源不絕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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