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周圍一片靜寂,就在這靜寂中,一道道的身影宛如幽靈飄過,帶起一陣陣的風!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突然,人群停下,只見一個人影正快速的挨近!
「在哪?」冰冷充滿殺氣的聲音響起,一身黑的人前面站了個還是一身黑的人。
「前面十里地的懸崖下方,有一座院落!」同意冰冷的聲音,一樣的冷酷!
「走!這次任務絕不能失敗!」一聲令下,所有黑衣人又再次迅速往前移動。
這次是主子交代的第一個任務,絕對不能失敗!而且他們都接受了主子的訓練!連他們,也不得不震撼那樣的精密、詭異!
若是這樣還失敗,那,他們將會沒臉回去見主子!
懸崖邊,冷風烈烈,黑暗中,看不清到底崖底有多高!一群滿是肅殺的人在站懸崖邊,突然,全體動了起來!竟是像壁虎一樣順著懸崖向下爬去!
崖底,夜色彌漫,卻是有點點火光!更有人氣!
尖叫,慘呼,嚎叫,在寂靜的夜里,分外的響亮,分外的慘痛。
崖底唯一的一座院落里一片混亂。
血,從劍尖上滴落,腳,踏著尸體前進,一個又一個。
夜風微涼,輕輕吹動。
一地殺伐。
坐在主屋里的一面部猙獰的中年男子不斷的顫動著身體,外間激烈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听的人心驚,听的人幾乎魂都開始往外冒。
血腥味,隨著夜風飄揚而來,從窗戶里,從門縫中,飄來,那麼濃郁,那麼讓人心驚膽戰。
「不,不……」是他嗎?是他的人嗎?十個?二十個?還是三十個?怎麼這麼快,這麼快就找上來了!
樹影婆娑,皎潔的月光好似也被染上了一層血紅。
鐵紅的顏色越發的妖艷了,黑衣人逐步的接近主屋,那血緩緩的從劍尖上滴下,在那青白石上劃過一條血痕。
「呼啦。」主屋的房門被風吹了開來,屋中的男人被驚的一下跳了起來。
殺氣,無邊無際的殺氣,包裹住了他,那是攝人的肅殺!
這樣尖銳的殺氣,不是他能夠抵擋住的。
男子雙腿嚇得顫巍巍的,一雙眼還不時的越過眾人,有些期待的看著門外!
一步一步行來,一步一步靠近,那寒栗的劍,那冰冷的眸,取人性命。
「我……我、不是我、我做的!」男人戰戰兢兢的幾乎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沒有人回答他什麼,那粘著血的劍緩緩平舉,遞上了男人的咽喉。
「不……不,那些人不是我的人,他們不是我的,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是國相的人,是‘裂’的人!不、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極度的驚恐中,男人說話更加口不擇言了起來,卻還是陸陸續續的透露了不小!
看來,果真如主子所料,和國相月兌不了干系!
此時男人望著屋外的眼,看著那茫茫的夜色,慢慢的絕望了起來。
為何為人來救他?不是說會派人過來的嗎?
「主子,誰都不會放過!」冷冷的話,沒有溫度
血劍一橫,直砍頸處,整整齊齊!其中一個黑衣人遞過一個純白精致的箱子,足以放下一顆頭顱!
轉身,眾人迅速的撤離!
怎麼?冰挑挑眉,是在說她送不起禮,還是說她是個孽種,果然不懂得禮數尊卑?
東方烈也有些擔憂的看著冰,這誰的禮都送了,包括群臣。他不是沒听到眾人的低語,听得他都想拍桌子了!
說什麼他東方家的大小姐果然是個孽種、廢物!不過,東方烈看了看四皇子與冰,那兩人反倒一副悠閑的樣子!四皇子不是如此不會想的人,冰兒也不是。
他們,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安排!
「臣女參加皇上、皇後!」此時陳知語站了起來,今天的她一身白色,配上你搖搖欲墜的身姿,嬌女敕如花的臉孔,更顯風情!
「這是臣女為皇上皇後親手秀的香包,听聞皇上皇後會時不時的頭疼,所以里面放了些順氣凝神的藥材,還有一股馨香的味道!還望皇上皇後喜歡!」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低眉時還看了炎月一眼。仿佛在說,看,若是你娶了我,我也會為你做這些的!
無聊,冰嗤鼻!
「呵呵,本宮當然喜歡!難道語兒費心了!」皇後笑盈盈的自太監手里接了過來,不停的翻看著,愛不釋手的樣子!
「皇後說的是!你有心了!朕自然喜歡!」皇上也笑著說道,倒是真的有心了,他最近是真的經常頭疼!
「皇上皇後!這樣的東西怎麼成呢,只怕傳了出去!別人會說陳家的二小姐小氣的!」陳知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那意思倒是意有所指。
這不,所有人都看了看冰!盡是不屑!
「所以語兒接下來獻上一曲,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陳知語柔媚一笑,低下頭的瞬間一絲陰笑自嬌女敕的唇邊劃過!
「好好!」皇上與皇後都笑盈盈的答允道!
頓時,絲竹般的音調響起!陳知語還是那一身白色,單調的花色,卻別有一股不食煙火的純真!
看來,是早有準備嘛!不過,冰邪笑起來,只怕不會讓你那麼稱心如意哦!
那邊,應該解決了!
一個侍衛走到炎月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地,炎月邪魅的笑了起來!一擺手,侍衛退了出去!焰流立刻走了進來,手上提著個白色的盒子!
「父皇!」炎月突兀的一聲,停住了陳知語正準備翩翩起舞的腳步,也停住了眾人想一窺炎國第二美人的舞姿!
陳知語略有哀怨的看著炎月,有什麼天大的事為何不等她跳完。這一舞,可是花了她很多的心思!她敢保證,他看過後,一定會喜歡上她的!
「皇兒,何事?」而皇上並未有任何不悅,他關心的,只是他的兒子有什麼事而已!
「父皇,這是我與冰送給父皇的壽禮,因為傍晚時分才開始籌備,所以未及時獻給父皇!」炎月淡淡的說道,臉上也是一副平靜!說罷,焰流便把手中的盒子給了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