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辛萬苦翻過身,月盈止不住顫抖離開厲行風身邊,腳才剛踩到地上,險些摔倒。
「天殺的……」說話間,身體還止不住顫抖。
月盈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碌的轉著,嘴里不停咒罵著,視線再次落到躺在床上沒動靜的厲行風,雖然很晦氣,但厲行風前一秒還那麼霸道蠻不講理,下一秒怎麼可能真的死掉?
月盈膽顫心驚的靠近,小心翼翼不敢呼吸,手放到厲行風腕脈上,一下子就害怕的抽回。
她膽小的拍胸︰「還好沒死。」
若真的讓她跟一個「死」人那樣結合著,才真叫晦氣吶。
小腦袋一轉,想到反正厲行風已經幫她解決範總的事,她就算再離開這個別墅,也不至于被人追殺了吧?既然如此……
月盈喘氣的蹲︰「那個什麼風,本小姐不求你了,哼。」
她猛地起身,再次險些摔倒,大腿-內側還發出扯痛,忍不住她又對厲行風詛咒了一遍,爬起身,打算溜。
走到門邊,月盈突然回過身,糾結的耷拉著臉,俏麗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苦笑。
「什麼什麼風的,算你好命,遇到本姑娘,」月盈對著門,又是一陣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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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月盈想睡得不停磕頭,眼皮子直打架,身體因為被厲行風蠻橫佔據累及了,臉忍睡忍得小臉蒼白,卻還堅持時不時將小手貼到厲行風的額頭上測量體溫,換著冰塊。
直到黎明,厲行風穩定了,她也堅持不住的睡著。
翌日——
「什麼什麼風,你別太過分了!」月盈對著站在自己面前氣勢磅礡的厲行風怒吼。
「是誰?在你高燒四十二度時救了你?!」月盈憤怒的叉腰,看著自己因為一時不忍沒逃,而救的男人,憤怒將她整個佔據。
「早知道,讓你燒死算了!狼心狗肺的家伙。」
恨吶,悔恨晚已。
想到自己這一晚上為了照顧他,連睡都不敢睡,守在床邊時不時幫他量體溫,現在換來的卻是這樣的對待,越想越氣。
厲行風站在月盈的面前,兩只強有力的手臂貼在牆上,將月盈壓制在牆與他之間,不由她抗拒。
而月盈呢,側恨不得把自己瓖嵌進牆里。
面對月盈指控的眼神,厲行風大言不慚︰「你不要理我不就好了。」
听著這刺耳的風涼話,月盈氣結。
「在我身邊發生的,我怎麼可能不管?!」月盈咆哮。
厲行風將臉貼近月盈的臉,滾燙的氣息完全打在月盈的臉上,還時不時撥動她耳邊的烏黑發絲。
兩者眼神不期而遇,月盈接收到冰冷的眼神時,不禁愣了下,心里立馬冒出︰他不相信她。可那又關她什麼事呢?
「……你讓開……」月盈不自在的僵著身體,他打算這樣繼續下去?
厲行風光著上半身,露出結實健壯兼備細致的完美軀體,散發熱能量,熱能量燒著月盈臉頰,她撇開頭不敢直看。
催促著︰「快點去穿衣服,不然感冒又會加重了。」說話間,眼中充滿著心虛。
厲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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