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月盈痛苦叫著,手被他反綁在身後。
月盈被厲行風丟到床上,赤-果-果的身體蓋著被子,咬著被角,整個人仿佛被掏空般,急須要填補,這大概就是厲行風不停撫模她想要的反應。
「厲……行……風……」月盈喘息,雙眼迷離。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是欲求不滿,這種感覺在被人下藥時,她中過,沒想到這次會比上一次更難耐而已。
「我不是叫你別接近她了嗎?」厲行風精致的丹鳳眼里,明顯染上怒火。
「……誰,」月盈痛苦的喘息,她賭氣大吼︰「你一方面跟我說不要接近又不告訴我是誰,你現在卻在這責怪我不听話,你是病態嗎??!」
月盈手被反綁在身後,緊緊的攥成拳頭,指甲陷入肉里血流出,痛苦的壓抑,對他屈服簡直是恥辱。
厲行風修長的手指托著月盈蒼白的下巴,吐息道,「三天前樓頂花盤突然掉下來險些砸到你,而在你身邊的人就是你不能接近的人……」
心,猛烈一震,厲行風接下來說什麼,月盈一個都听不到。
當時在她身邊的不就是小玲嗎?難道厲行風說的不能接近的人是小玲?不會的……
月盈掙扎著起身︰「……我要找她問清楚。」
厲行風嘲笑道,伸手抓著月盈的脖子,整個人附身下去……
又被做了,月盈咬牙恨恨的瞪著身邊沉睡的男人,厲行風。
而且還是大白天做到大半夜,累得她他完事後她就直接睡著,也不排除被做到昏迷,現在黎明將近時分,天際有一道亮光,透過大山之間映射入這片寧靜夜以久的大地,頓時大地灰朦朦的。
黑暗幽靜的房間里,乍響起輕微卻刺耳的聲音︰「彥……」
黑暗中一雙發光的眸子一下子掀開,盯著身邊睡夢中依然叫著彥這個名字的月盈。
淚水漫過月盈的眼角,濕了頭下枕。
「我對你,永遠都不離不棄,哪怕世界上所有人背叛你,我也會守在你身邊的。」那甜美的誓言,隱隱約約依然迷漫在耳邊。
「不離……不棄……」睡夢中,月盈哭著重復夢中大男孩對她說的話。
這個女人竟然敢騙他,說不認識財經雜志封面——廖文彥,昨晚卻在高嘲最後一瞬間時叫著廖文的名字,現在更是,躺在他懷里,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等奇恥大辱……
黑暗中,那雙發光的眸子更加寒冷。
「嗚……」月盈難過的哭泣著,現在躺在別的男人懷下她有什麼資格想著這個初戀情人?
口腔被異物入侵,那異物欲直接進入她的喉嚨,更是想進入她的心似的……
痛苦……惡心難受,月盈被迫從有他的夢想中醒來,看清什麼情況,倒抽一口冷氣。
厲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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