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驚駭的張開雙眼,盯著叫醒自己的眼前人,精致的瓜子臉卻一臉冷峻的盯著她看。
全身的力氣就像被什麼抽走似的,想支起身向後移動,可整個身體都像綁著千斤重石,一點點情緒都壓抑不住,被他這樣一嚇,馬上想哭。
這樣的自己,月盈感到非常陌生甚至害怕,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誰允許你睡得那麼舒服了?」厲行風身上似乎帶著怒火,犀利的丹鳳眼射向月盈雙眼,逼得她無路可退的地步。
「厲行風……」想大聲咆哮,突然發現自己連咆哮的力氣也沒有,聲音整個都是嘶啞的!
厲行風皺眉,也發現月盈的不對勁,就算餓一天也不見得會變成這樣,那就是說……
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動手腳!厲行風掐起拳頭,看來那人是活得不耐煩。
「不要……厲行風……我不要……」月盈虛弱的搖擺著身體,抗拒厲行風的索求。
她都這樣了,他竟然還……痛苦的淚水,奪眶而出,一下子流淋濕了整個面部。
人只有在身體虛弱時,會變得脆弱,可她沒有生病,只是被餓一天而已,可這反應也未免……
「厲行風我不要……」月盈哭泣著大叫著,嘶啞的聲音破碎,听得人好似心疼,可卻引不起身上的男人注意。
「啊……」劇烈的大哭一聲,月盈體力不支昏了過去,而這一切,都衣服都還沒月兌好,她已經昏過去,這奇差的體力,讓盛怒中的厲行風回神。
他坐到床邊,優雅的燃起一根香煙,很快,醫生就到來,小玲與麗娜緊跟在醫生後面,準備隨時听醫生差遣。
醫生戰戰兢兢的看著厲行風,他可是清楚知道厲行風在道上的傳聞,如今與他共處一室,他更加確信道上的傳聞所言非虛。
「……」厲行風冷淡的瞟醫生一眼。
醫生嚇得冷汗冒出︰「……這這……」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床上的月盈,「小小姐剛流產,身子特別虛弱貧貧血所所以才會特別容易昏昏倒,但但……」
厲行風眼神示意,鄭執事走上前,對醫生說︰「好了,醫生請跟我出去吧。」
厲行風熄滅手里點起還未吸的香煙,不知不覺水晶煙灰缸內多了許多的香煙的殘肢,他冷淡的打量小玲與麗娜一眼,雖然冷淡,那雙幽暗的丹鳳眼仿佛可以洞悉一切似的,令被打量著不禁一顫。
當听到月盈流產時,兩個人都分別露出確認與驚訝的表情,確認,是之前懷疑月盈懷孕現在確實知道,驚訝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流掉了。
兩個人……
小玲突然跪在厲行風面前,「厲先生,現在月小姐身體不舒服,請……」
求情的聲音未了,突然被厲行風銳利的視線打住,小玲只好迫于無奈,靜靜退出房間。
麗娜以表同情的看月盈一眼,跟著退出房間。
月盈身體都這樣了,厲行風還只管自己風花雪月,可憐的月盈
黑暗的房間,落地窗被厚重的灰色窗簾遮住,房間里一片灰暗,空氣顯得特別凝重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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