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沉睡的月盈被疼痛吵醒,身上傳來灼熱的疼痛令她透不過氣,麻醉過去,接下來的疼痛都要靠自己撐著。
發現背後有暖氣,月盈扭頭,當看見厲行風放松安心的睡顏時她呆傻住,心底流過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厲行風因月盈的動作醒來,銳利的丹鳳眼注視著她,「很痛?」
從厲行風的眼低感覺到一絲別扭,呵……月盈不禁在心里自嘲,她還真是會自做多-情。這個人可是厲行風,厲行風啊!
無視她毫不猶豫的包庇要殺她的小玲,更可笑的是不止如此還讓小玲繼續照顧她,還有昨天晚上,他竟然拿她當棋子不顧她死活,更好笑的是他的人還將她當靶心,就是這樣的厲行風,她絕對不相信他會對她有一絲情感。
月盈想坐起身,全身的疼痛令她動一動都疼得冷汗直冒。
「……」月盈看著厲行風向她伸手,害怕的心縮到一個點,被他動作輕柔的扶起身,這一切在她眼里,感覺無理由的好笑。
她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的虛偽作用都那麼逼真。
門外傳來的氣息,令厲行風以最快的速度放開月盈,丹鳳眼只是瞟了眼狼狽率回床上的月盈一眼,大多注視的都是推門而入的小玲。
小玲手里拿著藥箱與臉盤,推開門走了進來。
「……!」咬牙,月盈痛得差點眼淚飆出來,厲行風這是什麼意思?渙散的視線無意看到小玲的身影,頓時她明白了,一股莫名的悲傷如潮水一樣涌上心頭,她怎麼把小玲與厲行風可能有特殊關系這件事情給忘了?
小玲向厲行風用眼神敬意了下,將藥箱放下轉身走進浴室,在里面接水出來,放下接滿水的臉盤,走到月盈身邊,向月盈伸手,也不管厲行風也在場,就幫月盈解睡衣。
「!」窘迫、局促不安、緊張、害怕等等許多情感一瞬間涌成一個點,令她感到害怕及了,下意識反應的猛地伸手去推。
「砰——」小玲錯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地,摔了個四腳朝天,可她卻一點表情也沒有起來,也不看其他的,繼續上前為月盈整理傷口。
這一切,被厲行風看在眼里,怎麼都像月盈欺負小玲,而小玲默不作聲的為厲行風將一切承受在心里。
月盈推小玲有什麼錯?之前月盈被小玲整得差點死掉,此時身上依然還留著小玲劃破皮膚的傷,最重的是心口那刀,但就算如此,月盈還是會為自己推小玲感到抱歉,她的歉意流露在眼楮里,可誰都沒有看到。
月盈那猛烈的一動,昨天夜里制造的傷口裂開,鮮血涌出,瞬間將衣服與紗布染了個紅透透的。
「……」厲行風丹鳳眼深藏著糾結的看著小玲,忍不住責備月盈︰「你夠了沒?」
厲行風重重的聲音,讓月盈所有的歉意都收回到心底,愣愣的看向厲行風,他是什麼意思?
厲行風被月盈用無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他翻身起床,干脆離開。
月盈轉而注視著小玲,那雙黑白分明的眼楮仿佛在說︰你在是什麼意思?做了那樣的事卻還能像現在這樣?
PS:人生就像戲劇一樣,懸浮跌落只在一瞬間,而我……只是一個塵埃,同時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