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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了,無心之人卻被有心之人留下了……)
太後嗯了一聲,似乎甚是滿意,太後和皇太妃都望著皇上。
「甚好。」皇上的聲音听起來並沒有「甚好」的感覺。
「著河北正定人氏曹儷覲見——先祖中書令、濟陽君王曹彬公,謚‘武惠’,追封正一品爵,韓王,父正三品職官樞密直學士曹。」
舒娥盈盈上前,按照太監提點的在距皇上一丈處跪了下去。參見皇上、萬福金安的話尚未出口,太後便發話,「再上前些,讓哀家仔細看看。」想是看見了她的臉,頗為驚訝。
在家里不論設想了多少狀況,已經跪下再要上前怎麼辦卻無人教過。舒娥只得用兩膝往前蹭了幾步,只覺得膝頭磨得生疼。
「倒是個知禮的好孩子,只是這臉……抬起來讓我看看。」皇太妃也忍不住問了起來。
這時她離太後、皇上他們只有半丈多一點,緩緩抬起了頭,遇上了太後錯愕的眼光,不由得又低下頭去,尚未看見皇上、皇後和太妃的表情。
「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去年夏天畫像上並沒有受傷。」太後問道。
「回太後,奴……臣女,在家折花,不想腳下碎石絆了一下,歪倒下去,被院里剛修剪過的冬青枝子劃傷了臉。」語氣有些淡淡的哀傷,當年舒娥本是對太太說爬在井台上攀樹枝拉繩子晾衣服,只是這個理由,一個丫鬟說還可以,一個大家閨秀就太也牽強。
「嗯,如此,就不能‘侍奉’皇上了。」
太後將「侍奉」兩字說得即慢且長,含義也是顯而易見的了。舒娥並沒有絲毫初嫁之女的羞澀,只想立刻對著她拜上四拜,大呼萬福謝恩,只是規矩不允許她這樣。「都怪臣女福薄,不能侍奉皇上。」舒娥忙低下頭,害怕自己微微上揚的嘴角被看到了。只是這語氣隨著心境,已經沒有傷感的調子了。
「皇上怎麼說?」
「結束後讓她跟著全福,到尚宮那里領些賞賜,以做撫慰。便回歸本家吧。」這句話皇上說得並不響亮,舒娥听起來卻似有人登高而呼一樣,這句她設想了無數遍的話,此刻親耳听到,正如身在夢中一樣。
舒娥驚喜地微微抬起頭,想看皇上一眼,卻終于忍住。只是睜大亮晶晶的雙眸,想到終于不辱使命,想到頃刻間又能重回到少爺身邊,心里又是感激,又是驕傲。
她跪在那里,只等太後說一句「平身」。今日太過順利,沒有想到太後和皇上都是這樣的仁慈。皇上似乎並不高興,仔細想想其實事事都是由太後作主的,皇太妃很是慈祥,皇後呢,怎麼不發一語?唉……舒娥心里快樂地嘆了口氣,她實在高興地無法去想這些了。但她知道這個地方不屬于她,不,她不屬于這個地方,她也不屬于曹府,她只願意在爺爺身邊,恪盡孝道,在少爺身邊,伺候他一生。
「你先起來。」太後說道。
舒娥謝了恩站起來,倒退兩步,便往魯春歸旁邊走去。
「回來。」太後的聲音輕快而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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