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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八個姑娘覲見完畢,太後用略顯疲憊的聲音喚了一聲「朱顏」。
一個約四十來歲的老宮女從太後身後走了過來。
舒娥心中一凌,看了看緊隨太後的兩名宮女,只覺得衣飾華貴,氣度不凡,只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的名字,流泉,朱顏……
這是在暗示著什麼嗎?
相思若循環,枕席生流泉。
相思不可見,嘆息損朱顏。
舒娥情不自禁地望著太後,這個看上去已有五十許的大宋朝最尊貴的女人——她垂簾听政已有八年,這個讓群臣俯首讓須眉失色的女人——她怎麼會有如此刻骨銘心的相思。
听聞先帝真宗對太後甚是寵愛,如今鶼鰈永隔,勞燕分飛,想來定是讓人夢縈魂牽。舒娥的眼神里,有憐憫,有同情,還有著感同身受的,相思。
朱顏領著姑娘們拜別太後、皇太妃和皇上、皇後,又問太後,「曹侍御郡夫人……」
太後似是猶豫了一下,最終也點了點頭,「去吧」。
及至一群人魚貫而出,舒娥方才想起所謂的「曹侍御郡夫人」就是自己。
偏殿里坐著兩名御醫,一個胡子花白,一個卻很年輕,見了朱顏,也都站起來問了聲「王傅姆好」。
魯春歸和舒娥分別坐下,御醫為她們診脈,掰開眼皮看了她們的眼楮,輕輕拉了拉她們的耳朵,又讓她們張開嘴,細細查看。舒娥不明就里,滿臉暈紅,站起身時,似乎看見為自己診脈的御醫微微笑著,神情倒有幾分古怪。舒娥不敢再看,起身走開。
檢查完畢後,朱顏又分別領著她們,一個一個進了內室。內室的爐子想是燒的正旺,只覺得滿室溫暖如春,燻著不知是什麼的香,中人欲醉。里面有一名年紀和朱顏差不多的老宮女,輕輕擼開舒娥的袖子,看著那一顆朱紅的守宮砂,點了點頭,又命舒娥,「褪下裙子吧。」
舒娥這才驀地想起,在曹府時,太太曾說過,「即便現在不驗,將來到了宮里,免不了還要有此一事」,原來,是要驗身。
老宮女對著自己的身體細細查看,害羞之余,舒娥忽然還有些緊張。她年紀尚幼,又從來沒有姐妹、丫鬟、母親、傅姆這樣的人教導,雖然所學的也有婦科千金一科,但究竟對這些事懵懵懂懂,不明就里。舒娥既害怕又緊張,手心里慢慢沁出了汗,只覺得連耳朵都是滾燙的,一時間,寂寞無助的感覺紛紛涌來,只想流淚。忽然又想起了然諾少爺是怎樣地擋在自己身前,告訴太太,不必驗了,她還是個姑娘,清清白白……一時間又是驕傲,又是難過,眼淚盈盈地充滿了眼眶。
老宮女看見舒娥這個樣子,一面幫她拉上衣服,一面溫聲說道︰「你雖不能伺候皇上,這道手續卻是不可少的。方才听聞太後還是把你留下了,還晉封了你,你還傷心什麼呢?」
說完拍拍舒娥的手,招呼下一個姑娘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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