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萊吃驚地張大了嘴,並用手捂住。
邵昂拿著茶杯的手輕輕顫動著,紛繁的往事使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多少年了,疼痛還一直持續著,心髒就像被什麼東西老是扯著,一跳一跳地難受,邵昂知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不想再去追究什麼,張萊曾經傷害張行的事可以不再提起,故意誤導媒體把自己推上風口浪尖也能忍受,但只要是有可能引起郭宇的誤會,傷害到郭宇,那是邵昂決不能姑息的事情,是邵昂下了決心,即使傷害張萊也要做的事情。
邵昂連續喝了幾口茶,臉色比剛剛緩和一些,但仍然低著頭,不看張萊。房間里只剩下張萊低低的哽咽聲。
沒過多久,邵昂突然起身,向門口走去,手去拉門,又停住,不曾轉身,背著張萊發出邵昂最後的警告︰張萊,沖著張行,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可當我知道你以死相逼不讓張行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厭惡你,恨不得撕碎了你,你可以不理解我和張行,可以不接受我們,但那畢竟是你辛辛苦苦養大的弟弟,為什麼一定要張行做出選擇?既然你沒有把張行當成弟弟,當他只是你手中等待升值的玩物,我何必開口叫你姐姐?所以,張萊,現在我對你提供金錢或是其他幫助,跟你沒一點關系,只是看在死去的張行的份兒上,最好,別讓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說完,邵昂毫不猶豫地打開門離開。
邵昂出了咖啡廳,崔思淼已經把車開到咖啡廳門口,邵昂上了車,立刻掏出手機,撥出郭宇的手機號,實在太想念他了,明天就是郭宇回來的日子,邵昂準備隆重一些去接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的人。
很奇怪,郭宇手機關機,已經兩天沒聯系到郭宇,邵昂有一些著急,他沖著崔思淼吩咐道︰一會兒到公司,你給郭宇的父親去個電話,問問小宇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手機怎麼打不通——嗯,最好,立刻讓小宇給我回個電話,就說我有事找他。
崔思淼點點頭,疑慮地問道︰怎麼,小宇聯系不上了?
邵昂煩躁地甩甩頭,心情低落得無以復加。他沖著崔思淼吼了一句︰問什麼問,讓你干什麼就干什麼,一會兒下車就打,我在辦公室里等你。
車子一開進公司地下停車場,邵昂迅速下了車,沖進電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剛坐穩,就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撥郭宇的電話號,還是顯示關機的狀態。邵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郭宇無論如何都應該開著機的,怎麼會關機兩天了呢?
邵昂在辦公室里來來回回地走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他不斷抬起手腕看時間,疑惑著崔思淼怎麼還不來報告?
其實,時間並沒過多久,對于等待的人來說,一秒鐘都可能像一個世紀那麼久。崔思淼連門都沒敲就進來了,看著焦躁不安的邵昂說︰邵總,聯系上小宇的父親了,可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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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出差中,時間會很長,上網不太方便,寫作時間也固定不了,實在抱歉,我會努力盡量早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