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大笑過,笑得她肚子都有些微微的痙|攣了,她的手往肚子上輕輕揉了揉,她沉默著,不再想跟黎傲天說話,索性躺了下來,鑽進被窩,將被子拉到頭頂,蒙好了臉,閉上眼再睡個回籠覺。
見明珠肚子似有不適,他快速月兌了錦靴,也移到明珠那頭,自個兒鑽進被窩里,一手抄進她的頸下,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里,一手伸進她的衣下,輕輕摁揉著她的肚子,輕輕問道,「這樣舒服點沒?」
明珠仍不想鳥他,身子往里床挪了挪,那樣的動作像是在告訴他,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別來打擾她睡覺。
見她一要掙月兌,黎傲天又狗皮膏藥一般黏上去一些,得寸進尺地兩腿一搭,將她的腿緊緊夾在自己長腿的中間,又蹭掉了腳上的布襪,腳掌心貼著她的腳,輕輕摩擦。
他將蓋在她臉上的被子拉下,往她頸窩處掖了掖,自己的臉頰貼在她側臉上,在她耳邊呼出暖濕溫清的氣體,「明珠,這樣有沒有更舒服點?」
明珠微微皺了皺眉,心里月復誹,這二貨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她其實很想吼他一聲,要讓她舒服的話,就給她滾下床去,讓她安生休息。
當然,那只是沖動而已,不然,她肯定會得到比撓腳底按癢穴板更重的懲罰。
沒有得到明珠的回復,黎傲天明顯有些不爽,咬了一口她細白圓潤的耳珠,「納蘭明珠,別裝睡,回朕的話。」
明珠暗暗咬了咬唇,剛想說話,誰知,他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她睜眼一看,他的黑眸釋放出情|欲的光芒,她知道這個精力過剩的男人精蟲又上腦了,她趕緊知趣地連聲回答,「舒服,剛剛很舒服,非常、十分、百分百的舒服,真是舒服極了,多謝陛下。」
說完一連串違心的話,自己都想吐。
黎傲天卻是賊賊一笑,一張俊傲的臉上滿是濃濃的樂意,明明知道明珠在敷衍他,可僅僅是那樣微不足道的敷衍,都能讓他樂上許久。
他薄唇輕輕扯開,依舊壞笑著,「那接下來朕讓你更舒服點。」
明珠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是他早已料知明珠有此舉,一把捉住她想要揮舞的小手,拉至她頭頂,單手束住她一雙手。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肚兜,罩上她的豐滿,狠狠捏了一把。
明珠吃痛悶哼一聲,怒氣真的在他不遺余力的挑撥之下,華麗麗地被他逼出來了,尼瑪,老娘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她朝他大吼,「黎傲天,你的女人從長安街排到皇宮都數不完,干嘛非得找我?」
黎傲天卻更是得意了,在她胸前又亂模了一陣,邪惡的笑容挑得及其燦爛,「原來明珠在吃醋啊?」
明珠想要仰天長嘆啊,這貨真是夠自戀的,她納蘭明珠就算吃豬吃狗的醋,也不會吃他的醋。
最後,明珠一咬牙,便犀利冷聲道,「要做趕緊做。」她的言外之意是,早做完早收工。
敢情做這種事真的是非得找她一樣?黎傲天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但是他就是非要她不可。
真是一顆犯賤的心在不停地作祟呢。
他臉色鐵青,剛才所有的溫柔與笑容都化為泡沫,他快速撕碎她的贄褲,動作不輕,弄得明珠有些疼。
沒有任何前奏,他用力,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瞬,他的眉才稍稍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