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一坐在床邊,背靠著在床頭,低頭見夏岩的小臉蛋,越來越蒼白,渾身有些抽搐,越看越不對勁,平時在李蘭欣身邊耳目渲染,也稍懂些醫理。
「那里不舒服。」
夏岩被她一問,小臉蛋刷的一下潮紅,把頭偏向里側。
「難道發燒了。」
夏雪伸手模模他的額頭,感覺沒什麼不對,又不放心,擺正夏岩的頭,直接用自己的額頭貼上他的,沒發燒,到底怎麼回事。
夏岩被夏雪整的窘迫異常,再也忍受不住,艱難的吐出每個字。
「我尿急。」
「啊?哦,不早說。」夏雪趕緊拿來尿壺。
夏雪的自在,更加襯托出夏岩的尷尬。
夏雪性子野慣了,平時一直幫李蘭打欣下手,見過很多男子的身子,可那時是行醫治病,別無他想。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她骨子里到底還是個女孩子心性,真要替一個男孩解手,唉~~心苦惱,拿著尿壺,看著躺在那的夏岩,手足無措。
「我自己來。」夏岩艱難的從床上爬起。
看著他的雙手全被布條包裹著,夏雪呸了一聲,都是自家人,干嘛還顧忌這麼多,趕忙上前扶他。
夏岩站定,還未來得及反應,夏雪就褪下他的內褲,更以蔥指顫抖著按住他的**,接下‘尿液’。
她窘!他更窘!
好不容易完事,她慌亂得離去。他滿臉通紅的苦笑了。
不久,夏雪又回房扶夏岩躺妥,他很想回避這種尷尬的場面,可是無力的身體只能靠她支撐著。
那一年,她12歲,他**歲。
經過這半年來的修養,夏岩恢復如初。
眼看著開春了,私塾又要重新招生,李蘭欣苦惱著,夏雪都讀書了,既然決定收養了夏岩,就該讓他和夏雪同進一個私塾才好,可這樣就增加的負擔,左思右想,瞥眼院子里玩耍的兩姐弟,下定了決心。
終于,夏雪和夏岩進入了同一所私塾,為怕那白玉般的弟弟被人欺負,夏雪整天跑夫子家,硬求了好幾天,才讓夫子松口,讓他們姐弟兩同待一個班。
來到私塾後,夏岩才知道夏雪有多受人歡迎,每天都收到許多男孩送來的小玩意,有玩的,有吃的,應有盡有。
以夏雪的美貌和性子,應該有很多好友的,但她一邊忙于讀書,一邊忙于武學,平時還要幫李蘭欣打下手,時間少的可憐,有的只是一些熟悉的陌生人。
夏雪和夏岩白天同出,夜晚同歸,她去偷學武藝,他在一旁靜默的等著,日子就這麼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隨著夏雪的長大,她發現身邊的男子越來越少,這讓平時玩鬧慣的夏雪怎麼也想不通,直到有一天。
夏雪手里拿著幾副藥,準備送給客戶,經過一個小巷時,眼料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又折回,窩在一旁偷看著。
看到夏岩矗立著的背影,才發覺這個弟弟,已經長的這麼的高大英俊。
咦,還有一個生疏的人,記得那人送過自己一個木偶人,好像叫秦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