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冷艷終于肯正視自己了,雖然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陳親還是樂開了花,心撲通撲通直跳,暗罵沒骨氣,壓著胡亂闖動的心跳,露出自認為迷人的微笑。
「我叫陳親,是重關門救濟堂堂主。」
「說完了就滾。」
听到重關門三個字,冷艷就知道了這個人是自己的死對頭,和這個人最好不要有任何的交集。
「姑娘,你應該多笑笑,就像剛才那樣,多好看。」
陳親看著從剛才暖陽的嬌容,變成寒冬的冰霜,感到心疼,未對冷艷出言不遜的話多作理會。
冷艷不耐煩的看眼陳親,凝氣而起,直奔山下,讓她感到意外的事,陳親居然追了上來,想起剛才他完全可以自救的,心冷哼著,男人都一樣,色胚。
「姑娘,家住哪?我要怎麼報答你。」
陳親話剛說出口,喉嚨就被人握住,心不知道害怕,全身的細胞反而毫無章節的亂跑著,她的手好柔軟。
剛才被抱著,腦子短路,沒細看她的容顏,現在定楮一看,那肌膚白的透明,女敕女敕的,滑滑的,誘著讓人想取模它一把。
「要報答嗎?那就拿你的命來。」
冷艷看著陳親緊張的樣子,自認為他在害怕,哪知他竟對自己咧嘴傻笑著,沒想重關門竟會讓傻子做堂主。
松開手,以最快的速度,飛離而去,剛才只道陳親不會武功,沒盡全力離去,現在怕陳親再次追來,冷艷用了十分內力,往京都的方向趕。
‘青魅坊’冷艷望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字,沒想這里是月夜盟的根據地,這里便是一切的開始。
記得兩年多前還和夏岩一起在這打過架,那時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而現在什麼都不同了,沒想才19歲的她,竟有滄海桑田的感覺。
本來想回家看看夏岩的,但沒達到跟江以柏的協定,怎麼放心回到那個窩,思起這,冷艷懷著沉重的心思走了進去。
龜奴婢女看到冷艷,全被她那光艷逼人的氣勢給震驚住,待反應過來,人早已不知去向。
門被人用力的推開,江以柏睜開惺忪的眼眸,猶如剛睡醒的孩童般,嗲怪的看眼冷艷。
「一大早的就來饒人清夢。」
見江以柏一臉無害委屈的樣子,冷艷暗嘆,江以柏就是江以柏,總能讓人放下戒心,怪不得臉暗鬼那樣的人,也能被他收服的死心塌地。
江以柏邪魅一笑,朝站在門口的冷艷勾勾手,拍拍床沿,看著她真的那麼乖巧的坐在身邊,看來暗鬼教的很成功,不過還是喜歡她的野性子,太乖巧的女人太沒挑戰欲了。
在她耳邊呼出一口氣,發出感性的嗓音,「你不知道剛睡醒的男人**最強嗎?」
「嗯,以柏,我們這麼久沒見面了呢?難道暗鬼都沒跟你說,我有多想你嗎?」冷艷眼眸冒著點點星光,暗送著秋波。
江以柏一愣,對冷艷轉變感到驚愕。
冷艷戳下他的額頭,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窩,嬌羞的訴說著,「呆子,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心嗎?這次叫暗鬼隱瞞著我出來的事,就是為了給你驚喜,哪知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你是冷艷嗎?
江以柏真想打掉自己嘴巴,問出這輩子最傻的一個問題,但話已出口由不得他後悔。
冷艷捂著嘴巴,直著笑,笑到無力直滑倒在江以柏的懷中。
「你還笑。」
看著江以柏拉長著臉,冷艷止住了笑容,但還是忍不住的扯了夏嘴角,看不到他的怒氣不達眼底,就知道他是故意擺譜的。
「以柏,你還沒說想我呢?不公平。」
听到媚到酥骨的聲音,江以柏直發抖,這冷艷吃錯藥了,怎麼變這樣了,以前那個讓人氣的牙癢癢的人,哪里去了?回去要好好的懲罰暗鬼,居然把好端端的野貓變成了家貓。
縴手沿著江以柏的胸部慢慢的游走而上,仰頭看著江以柏深邃的眼眸,冷艷的水眸柔的可以滴出水來,櫻唇慢慢的靠近他的,他們很近,他可以感受到她吐納而出的玉蘭香。
輕輕的拔出頭上的發釵,近了,更近一分,離江以柏的皮膚近了,手被人擋住,握緊,兩人的動作保持不變,互相對視著,雙方的嘴唇距離幾毫米,不再前進,也不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