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冷艷白女敕縴細的手指,握著茶杯遞到自己的跟前,陳親受寵若驚的接過。
冷艷揭開紗巾,看到陳親眼里的驚艷,面無表情的坐下,自從出來後,他這樣的表情見多了。
「姑娘真是你。」陳親一陣歡喜,就知道自己沒猜錯,「不知姑娘擁有那麼絕妙的輕功,為何會淪落到此地。」
陳親一直記得,在早上冷艷輕易的把武功不弱的自己給拋在了後頭,當時怕沒了她的蹤影,追的可幸苦了。
「我不是這的人,今晚在此表演只是受一個朋友的委托。」冷艷解釋著,抿口茶接著說,「我們以後會經常見面的,希望你能把我有武功的事,別讓任何人知道,是我們共同擁有的秘密。」
陳親喜上眉梢,以後經常見面,這是不是代表她接受了他這個朋友,「我一定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那就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公子還有事嗎?」
「嗯,沒啊。」
「那你可以走了。」
陳親一愣,「不是說可以聊一夜的嗎?」
「我們以後會常見的,公子請。」
冷艷伸手示意他離開,反正事情已解決,本想干掉陳親,怕他泄露她會武藝一事,但終究下不了手,剛才看他和夏岩在一起的親熱勁,就知道他們關系不尋常,陳親若是不見了,夏岩一定會傷心的。
人家已發話,陳親到底還是臉皮薄,不舍的站起,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
「姑娘,我還沒問你尊姓大名,你說你不住這,我以後如何找你。」
「我們很快就會見到的,等下一次踫面。我就告訴你,不過你要裝做不認識我才行。」
冷艷坐在桌旁對這門口的陳親說道,明明是細細的柔聲,卻讓人感覺夾雜著一股距離。
「嗯,好的。」陳親其實很想問她為什麼,聰明如他,一定不會問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重關門都是些什麼人,他們整天查探案情密報,看著冷艷平淡的表情,向人昭示著‘生人勿進’的樣子。
陳親心想他們這會才剛認識,不能讓他在冷艷心里壞了印象,于是便听話的離開了,反正重關門要找一個人方便的很。
「好!好!好!」江以柏拍著掌進來。
冷艷慢悠悠的拿來茶杯喝,直接無視江以柏的存在,總是給自己下套的人,能不理就不理,若不是為他辦事,真想擰他出去。
「你好像從沒正眼瞧過我。」江以柏大步向前邁去,掰過冷艷的臉,逼她直視自己。
「盟主有什麼吩咐直說,屬下還要休息。」冷艷任由著他捏緊自己的臉龐,知道反抗是沒用的,不說自己是她手下,更何況江以柏的身手在她之上。
「你??????」江以柏氣的想咬人,自己書卷般秀美俊俏的臉龐,到哪都受到歡迎,為何到冷艷這就沒用。
難道就是因為冷艷長得太傾國嗎?美人對美人總有免疫力的,一定是這樣的,絕不是自己沒有魅力。
江以柏這樣想著就開心了,恢復到儒雅的書生樣,笑笑,「禮部尚書李賦回鄉養老,當今太子賜給他一個夜光杯,我想用那杯子喝酒,你給我弄來,還有順道把他所帶的金銀珠寶都拿回來,若不服的都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