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虛月兌的厲害,眼前一黑,直接倒下,快與地面親密接觸時,江以柏眼疾手快的把她接住。
「我先抱冷艷回房,父親你和大伯稍坐片刻。」
江廣良細細的看著周圍的每個地方,他與江廣梵,還有江娩三人坐在大廳中,好久沒來這了,看來變化不大。「以柏,變了。」
「沒錯,比以前有人情味了,叔叔,堂哥對冷艷上心的很。」江娩對江廣梵巧笑嘻嘻的說道。
「嗯,沒錯。」江廣梵容光煥發,雙眼冒著精光,「江娩,你做妹子的可要多督促以柏。」
江娩心里明白的看著江廣梵,「知道,我會催他早日給你送個大胖女圭女圭。」
江廣梵一听江娩這麼說,樂呵呵的笑了,連一向陰郁的江廣良也跟著開心。
見大家難得的這麼放松,江娩趕緊提到,「父親,讓哥哥離開地宮吧!」
江廣良臉立刻拉的老長,「別跟我提那畜生,你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父親,我不狠他,再怎麼說他是我親生哥哥,是我們的家人,就原諒他吧?」想起暗鬼,江娩只有憐惜,就算他毀了自己的清白,也狠不起來。
「老哥哥,我們去雨林齋喝一杯。」
看著僵持著的父女,江廣梵出聲調節,知道暗鬼一直是江廣良的一塊心病,加上暗鬼傷害的人是江娩,手心手背都是肉,最痛苦的莫過于這個當父親的人。
江娩落寞的看著兩個長輩離開,在暗鬼被消去江姓時,就已經原諒他了。
冷艷醒來已是多日之後的事了,本以為入盟儀式,會遇到諸多刁難,沒想就靠一場簡單的對打解決了,冷艷對江以柏的認知又多了一層。
認識他到現在一直都是嬉皮笑臉的樣子,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卻總是擺著剛毅的面容,為人處世苛刻,嚴謹,這樣的月夜盟真正的盟主,才是真實的他。
又調養了多日,冷艷身體基本上都恢復如初,就急著收拾衣物。
「要回去啦。」听到那顫入心骨的聲音,就知道是江娩進來了。
「嗯。」冷艷自顧著整理衣服,剛醒來看到江娩那熟悉的背影,意識渾沌,後來才想起來,這背影分明是自己,才知道了,為何每次見暗鬼,總覺得他透過自己在看別人,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要不是清楚自己的家事,還真以為和江娩是雙生姐妹,兩人除了那張臉,其他地方幾乎是一模一樣。
江娩坐下,一直盯著冷艷收拾包袱,知道她性子冷淡,不喜與人說話,也沒再找話題。
前些日子冷艷躺著,江娩就認為她很好看,若站起來,該有怎樣的氣質?才配得上那張清麗的容顏,沒想這人長得與自己這般相像。
冷艷收拾好,江娩開口,「讓車夫送你去。」
「不用。」
「冷艷,走好。」
「我叫夏雪,冷艷是夜晚的那個人。」夏雪扔下一句話,愉悅的走了出去。
江娩眼眸一轉,江以柏什麼時候這麼會寵人了,對冷艷也未免太寬松了,這根本不像他的作為,恐怕連他自己都沒發覺,兩人的樣貌還真是登對,這黑暗中的夜太子,終于迎來了他的春天,但這個春天似乎太冷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