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吳霜走了進來,「主子,飯菜已備好。」
「姐,我們到大廳去吃飯。」
看著夏雪皺著眉頭,一只手掌放在月復部,夏岩不放心的加一句,「你身體不舒服?」
「沒,岩你先去吃,我待會就來,這里有吳霜就可以了。」被他這一問,夏雪越發的嬌羞起來。
「你是不是發燒了,臉這麼紅。」夏岩伸手去探她的額頭。
吳霜到底細心,看著夏雪那樣就猜到了一二分,想笑又不敢笑,看夏岩平時行事,都能隨心的掌握在手,遇到女兒家的事,竟這般的呆板。
「小姐,這可是來癸水了!」
夏雪異常窘迫的點點頭,夏岩這才會過神了,輕咳兩聲,「我在外面等你。」拔腿就走。
看著丫鬟們端著熱水進入夏雪的房內,想起夏雪剛才嬌滴滴的樣子,夏岩的嘴角翹的越來越高,她是那樣的招人疼愛。
夏岩的異樣引得經過他身旁的丫鬟,不敢抬頭細瞧那非凡的容姿,這怕是要變天了。
要等的人走出,夏岩一怔,還是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衣服,難道她衣服款式都相同。
夏雪以為夏岩已經走了,沒想他還在這,「你怎麼等我,不是叫你先吃嗎?」
「和姐姐剛相見,我怎能獨自離開。」夏岩說著朝她伸出手。
夏雪向前搭住那雙比自己大了許多的手掌,感覺到手心傳遞而來的溫暖。
這一刻,夏雪知道了幸福的含意,不管日後會發生什麼,也不管夏岩知道她的欺騙會怎樣,她現在要好好珍惜和夏岩在一起的每個時光,以後的事順其自然便好。
她的手白女敕而又縴細,握著她的手掌,夏岩清楚的感覺到手心上面的繭子,知道她這些年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心猛然揪痛著,暗暗發誓,再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晚飯過後,夏岩就留在夏雪的房中,兩人坐在茶桌旁,互相交談這些年的際遇。
夏雪只挑揀不相重要的來講,只說自己被一農戶救起,在那家修養了一年多才好,為報答救命之恩,又為那農戶干了一年多的活,這才趕到京都,與夏岩會面。
夏岩低垂的眉頭,微皺,還是認真的把夏雪的話听完,以夏岩這些年的歷練,夏雪手心那些厚實的繭子,明顯不是干農活得來的那麼簡單。
這個女子是夏雪,是夏岩想用命來疼的女人,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讓她騙著,也甘願。
夏岩相信總有一天,夏雪會親口告訴自己的,她是自己的姐姐,也是他在這世上最在意的人,從她口中說出的話,對夏岩來說只能尊重。
夏雪今晚的心情出奇的好,話也跟著多起來,嘩啦啦的講了一大堆事,為自己編織了一個平常而又向往的過往。
「這些年,我就是這麼平淡的過著,岩,你怎麼入重關門了,還是天玄堂的堂主,沒想我的弟弟竟這般厲害。」
「哪有,還不是侯爺的照顧,要沒他,我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角落里瞎混著。」夏岩手抵著桌子,朝夏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