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月夜盟京都分堂內。
江以柏停下手中擊鼓的動作,剛才每擊一鼓,心跟著疼一分,知道另一個地方的人會因為他的下手,五髒六腑會受到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不知從何開始她在心中的地位變得如此重要。
心好後悔對她下了冰蠶,沒想以前殺人如麻的江以柏,會變成現在這樣。
知道她現在所受的痛,江以柏的心更澀,面上的溫和深深的掩蓋住眼里的陰狠,「叔叔這下可滿意了。」
江廣隆緊抿著嘴巴不語,讓冷艷受到冰蠶的啃噬,似乎還是不解氣,「這次盟里向冷艷下達了命令,她多天未做處理,以柏你這盟主當的可偏心。」
江娩笑笑,「叔叔,這事都是因我而起的,這些天逆水幫的人沒來雨林齋來鬧事,我就跟冷艷說這事先放著。」
江廣隆斜睨江娩一眼,再看向江以柏,這兩人都事一個窩的。
現在江廣梵和江廣良去雲游了,月夜盟只有他一個大家長,這里有那麼多弟兄在,冷艷事情沒辦理,人也不知道在哪?
連個音信也沒回,總要給大家一個交待才對,難道還怕了這兩個後輩不成,越想江廣隆底氣越足。
「沒來鬧事,難道就這樣算了,這不被道上的人看扁,若冷艷不行,她護法的位置就不用當了。」
江以柏的笑臉收起,沉著臉,沒理會江廣隆的話,掃視一圈,「冷艷未及時處理盟中下達的任務,已用幫規處罰,若有人不服我這個盟主的做法,就站出來。」
嘩啦啦的一群人跪下,「盟主英明,手下不敢不服。」
江以柏滿意的勾起嘴角,若沒一把手怎能坐上這個位置。
江廣隆氣得牙癢癢,想起上次打斗,還躺在床上養傷的江以皓,甩袖離開。
江娩提醒著,「你又把叔叔給惹毛了。」
江以柏嘴里透著不屑,「就他,若不是看著父親的份上,我早把他踢出盟會了。」想起一件事,眉頭一皺,「這里交給你,我先離開。」
江娩對著江以柏緊張的身影,笑笑,看來還真是當心那人。
午夜時分,夏府進入沉靜的睡夢中,在一處隱蔽的圍牆外,身著青袍的男子身影躥進去。
夏雪睜著眼楮,直愣愣的盯著床頂,從夏岩離開後,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態,
頭腦中蕩漾著星星碎碎的銀白光暈,剛才和夏岩親密舉動在腦中碎碎的播放著,雖然那時沒意識,但後來意思突然轉醒,驚覺自己咬著夏岩的肩膀,故意裝睡,來逃月兌兩人的尷尬。
沒想後來夏岩的唇瓣居然貼到自己的臉頰上,四肢百骸蕩漾開來。堪比無翼而飛,那近神的瀟灑和自由。沒想他的吻是這樣的,當時還是不敢張開眼楮,只深思著他的下一步動作會是什麼。
可是美妙幻境終會被先是打破,她感受到夏岩那個吻是無意的,當時夏岩急急的把自己身體弄開,而後又毫無留戀的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