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艷趕緊蓋好瓦片,看著頭頂的明月,很是郁悶,有錢有地位的人家都是用玻璃窗戶,想找個破洞都難,害得她要這麼麻煩的跳到這麼高的地方放迷失香,還要擔心煙霧不能散到下面去,還要用比平時多一倍的量。
看著時間該是差不多,冷艷一躍而下,大搖大擺從正門進去,隨手把門關起,為了安全還是沒有點燈,反正已習慣了在黑暗中辦事。
冷艷走到床邊,看到一個不惑之年的老頭,圈著一個妙齡少女睡覺,眼里閃爍著嘲諷,這次江以柏讓她對付馬洛,心里還有絲高興,馬洛貪財,陷害忠良,她小時候就听很多人說起過了。
看著掛在床邊的衣服,冷艷拿來就翻,眼神一暗,放回原處,隨著月光的變化,眼楮受到反射性的刺激,冷艷眨了幾下眼,尋找著光線的來源。
看到牆壁上不起眼的角落,瓖嵌著一塊大小適中的晶石,若不是月光的照射,還真難找到。
按住一轉,旁邊的牆身突然開了道,露出三寸寬的正方形缺口。
探手進去,模到一塊布料,拿出來,走到窗戶邊上審視一番,扯動唇瓣,把剛才翻動過的東西歸位擺好,展開輕功向外奔去,她一口氣奔出五六里。
在雨林齋二樓的包間里。
「江以柏,我答應你自由出入我的府邸,並沒有答應你肆意妄為。」夏岩冷靜的看著對面的江以柏,緊握著酒杯的手,出賣了他內心的憤怒。
「呵呵,岩兄,我們現在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合伙人?」
江以柏擺著一副無辜的樣子,讓夏岩怎麼想都覺得是自己在你污蔑他似的,不得不承認,江以柏若成為敵人,將會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我姐是黃花大閨女,你們一男一女共處一室,總有不妥,下次好自為之。」
「唉你這個弟弟管的還真多。」江以柏頓了一下,朝夏岩壞壞的笑著。
「若我沒記錯,夏雪已是雙十年華,早該嫁人了,在烏蘭國姑娘家15歲,早有媒婆上面提親,有些像夏雪這麼大,孩子都一兩個,這個怎不見你操心。」
一席話,直接戳進了夏岩的心底,「哼,我家里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我還不屑理。」江以柏嗤笑一聲。
這時,有個店小二進來在江以柏耳邊低語幾句,江以柏眸光一緊,朝夏岩說道,「等一下江娩會來,你與她先談,我去處理些事。」
夏岩點頭,對江以柏半路而走的事沒做他想,他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所以和江以柏合作,其一是看中江以柏的為人,這人總是以惡治惡,從不對弱小清白之人動手,其二是看中月夜盟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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