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郊外,冷艷還是那身打扮,帶著一眾手下等在那,看看夜色,時間該差不多。果真如她預料的那般,遠處許多白雲直逼她而來。
看看夏岩那邊,又瞧瞧月夜盟這邊,冷艷心里一陣好笑,管賊也有和平共處的一天,這天真要變了。
若在下一次變天時,姐弟的感情是否也會讓世人接受?
「所有人把面巾圍上。」冷艷不只從哪里那出一捆帕子,對著眾人說道。
看著夏岩遲疑的樣子,冷艷解釋著,「雖然晚上作案隱秘,馬洛的銀褲那必定有人把守,雖說你們明里暗里一直爭斗著,但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去偷他的東西吧。」
「還是……護法想的周到。」夏岩意識不知道叫江娩好,還是叫冷艷好,最後只叫聲護法,在說話間,所有人已蒙好面。
「冷艷,不知可否向你提個請求。」一直不動聲色的陳親突然出聲道。
冷艷不可置否的看著他,提示他繼續說。
看著冷艷沒想象中那麼難說話,陳親閃著招牌笑容,雖然下半張臉已全被蓋住,但能從他那雙彎彎的眼眸中,知道他正笑的得瑟。
「那就請護法大人摘下面具,你也用帕子蒙臉吧,你帶著面具難道不會顯得格格不入。」
月夜盟那邊的人心一提,還從沒有人敢對冷艷提這樣的要求,心都在為陳親捏著,冷艷的狠戾他們可經常看到,若想殺一個人,還從沒失過手的。
陳親感到溫度直線下降,周遭變得冷颼颼的,那股寒冷的來源很是清楚,傻笑著,「護法,你隨意。」
「哼,出發。」冷艷帶著一幫手下急速前進。而重關門的人也緊跟著月夜盟的人在後頭奔跑著。
陳親拖著夏岩故意和大伙落下一段距離,壓低聲音,「你發覺沒,她剛才說話,全部都用內力來使,她不累嗎?我猜冷艷是啞巴。」
夏岩敲夏陳親的頭顱,「這是她的私事,我們只管辦好今晚的事,再說就趕不上他們的輕功了。」
風徐徐的在耳畔發出呼呼的響聲,在月亮的光暈下,黑暗的夜色顯得神秘而朦朧,若這時有人在高空中,可以看到地面上有一團白雲著急速前進著,就想一股旋風在漂移。
在一處懸崖下停住,前面已無任何的去路,冷艷看著這地方就想起,第一次撿回夏岩的樣子,這個地方就是所有故事的源頭,沒想馬洛會把自己的財物放在這懸岩峭壁的頂峰之上。
陳親見冷艷停下,夏岩動容的停下,看著這熟悉的地方。
所有人看到上頭的人停下,也跟著都停下,陳親只好提醒著發呆的那兩人。
「怎麼了,還上去不。」
夏岩收起心思,「一起飛上去。」
若從遠處看,頓時在峭壁間,多了許多白鴿,還系根紅帶子,一只又一只的在自由翱翔著,飛舞著,隨著一聲的慘叫聲,破壞了這難得一見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