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娩眸光從未有過的冷淡,睨視著夏雪,「江以柏是傻子,沒想江氏家族引以自傲的人,會是個痴情種,夏雪你的心可曾有過他。」
夏雪抬頭,直面迎接江娩。
「你又想擾亂我的心緒了,前幾天你做的很成功,讓我深深的鑽進以柏情感的迷霧中,但那次去重關門找夏岩之後,我便知道了此生心只住進夏岩一人了,對以柏我只能說聲抱歉。」
江娩一陣嘲諷,夏雪果真有顆玲瓏剔透的心。
「既然這樣,希望下次你見我哥時,能做出了斷,讓他死心。」
江娩的話沖口而出,听在夏雪耳內很是無力,搖搖頭,有時說清還不如不說。
「我要休息了,你請吧!」
面對這麼明顯的逐客令,江娩也不好再說什麼?欣然走出。
「江姐姐,你過來一下。」
江娩剛要邁入房門的腳,听到身後的呼喊而停下,暗自思忖︰這司馬易柔今天吃錯要了,知道禮貌二字怎麼寫。
看著司馬易柔,江娩就不信這小妮子,這麼溫柔的呼喊自己,會有什麼好事?
司馬易柔獻媚一笑,直蹦到江娩的前面。
「江姐姐,最近我對畫作頗感興趣,我房中有副山水圖,還請您移步,幫我看看。」
江娩狐疑的看眼司馬易柔,不對,很不會,今天的司馬易柔非同尋常。
看著比自己小幾歲的司馬易柔,江娩還是放寬心,不信久經商場的自己,還能栽在一個小女子的手里。
利落的點頭答應,司馬易柔歡快的牽著江娩的手,面對這樣天真無邪的少女,任誰都想不到有個計劃正在進行著。
在經過主院時,一個冒失的丫頭,突然潑出水來,司馬易柔機靈的跳開,行事太過緊急,江娩變成了落湯雞。
江娩伸手模了下臉上的水跡,理下濕透的衣服,很是氣悶,心下就想,這定時司馬易柔帶自己過來的惡作劇。
司馬易柔捂著嘴偷笑的手,見江娩投來怒光,立馬放下,變成一副軟懦的樣子,委屈的看著江娩。
「江姐姐,小心著涼了,趕緊去換衣服吧!」
「這是怎麼啦?」一個霸氣的磁性嗓音響起。
司馬易柔眼前一亮,看著夏岩穿著發白的衣服,仔細一聞還能聞到衣服上的皂香,看來是剛換上的衣服。
「夏大哥,你看,天氣轉涼,我去江姐姐房內拿件干淨的衣服來,讓你在你院落換洗吧。」
見夏岩臉上的猶豫,司馬易柔又加上了一句,「剛才雪姐姐正急著找你,我順道叫她過來一下。」
夏岩笑笑,來者是客,況且還是自己邀請他們來住的,本就不好拒絕,爽快的答應著,「好。」
江娩疑惑的看著司馬易柔興致勃勃的離開,再看眼西下的太陽,今天的日落和日出都很正常,怎麼就司馬易柔不正常了。
「你去打些水來,給江姑娘盥洗。」那冒失的丫頭接到夏岩的命令溜開。
「進屋里頭去吧!」夏岩看著一身是水的江娩,無奈道。
有雙陰險的視線,只盯著夏岩和江娩的背影瞧,知道他們走進院落,還是緊隨著不放。
司馬易柔從拐角處走出來,從剛才那冒失丫頭的方向走去。
「這定銀子是你的了,記好,等一下動作慢點,能拖就拖,當時候再給你兩定金元寶。」
听到金元寶,丫頭的雙眼冒光,不停的點頭,司馬易柔滿意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