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正是月夜盟護法冷艷,她鼻尖以上的臉頰都被面具遮蓋住,只留下完美的下巴和緊抿著的紅唇,凌空的聲音自冷艷的身體內發出。
「皇上已由我盟中人守護著,必做到滴水不漏,請各位放心。」
夏岩心中一喜,保護皇甫簫默的人選,再也沒比月夜盟來的適合。
其一,月夜盟雖在江湖中翹首而立,但是盟中人卻比任何派系要少,他們對盟內人的選擇都在精不在多,能混在月夜盟的人,武力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其二,夏岩若要保護好皇甫簫默,只能動用重關門的人,重關門說到底還是歸屬朝廷所有,現在皇甫簫默雖醒,但還虛弱,朝廷還不是掌握在皇甫卓的手上。
重關門人員多,難保皇甫卓的人不會混在其中,現在有月夜盟的人守著,可謂是最妥實的安排。
「岩,在此謝過冷艷。」
「不謝,要謝就等盟主回來再謝,是他給我這個權利的。」
夏岩盯著冷艷的臉龐細瞧著,靜靜的審視著她,他們至始至終都站立在門口。
冷艷身上雞皮疙瘩直落地,感覺像被夏岩扒了層皮,見事情已傳達,不便再作停留。
「那在下告辭。」
冷艷說話的同時,身體也跟著轉開。
站起皇甫朗想跟冷艷道聲救命之恩的機會都沒,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冷艷有意的躲避。
夏岩直到冷艷的身影消失,才轉身,回頭收到了三雙神秘莫測的視線。
梅戈凌思起夏雪體內的冰蠶,看著剛才冷艷的身形,有突然想起正抵在風口間的江娩,好奇心大泛濫。
「岩,她真和江娩是同一人?」
經梅戈凌這一問,皇甫朗心中的疑惑大起,記得前些天在重關門遇到夏雪時,她身上的氣味竟和冷艷是一個樣的,那剛才一身紫衣豈不是夏雪。
可是冷艷不是江娩嗎?眼里看著夏岩時更深了一層疑惑,真後悔剛才沒去開門,若靠進冷艷,馬上就能猜出和夏雪是否同一人。
「我不知道江娩和冷艷是否同一人,但我很確定哪天救我的人和夏雪是同一人。」
陳親見在場的兩個人,都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心中一直憋著的事再也忍不住了,就算和夏雪違約,還是要說出實情,現在正和月夜盟合作著,有些事夏岩必須去面對的。
「其實我第一次遇到夏雪是在山上的林子里,當時我從樹上掉下來,還是她救的,她的武功??????」
「別說了,我清楚。」
夏岩拿眼橫了每人一下,原來他們早就懷疑,早就猜忌著,只有自己蒙在谷里,難道這就是身在迷霧不能看清周遭,只有外邊的人才能看清嗎?
想想自己的一世英明也有想不開的事,不想他們說的太明白,只是想給自己,想給夏雪一個緩和的空間而已。
「我們合計下接下來的事情。」
皇甫朗,梅戈凌,陳親三人深知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于是立馬打住嘴,四人圍在書案旁商量著。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皇甫簫墨和司馬烈談了好久,直到天空泛白,司馬烈才走出寢宮的大門,誰也不知道他們談論的內容是什麼。
第二天早朝,各個王公大臣門,都以為剛醒的皇甫簫墨會有大事件宣布,沒想還和平時無恙,平波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