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易柔橫眼多事之人,看著夏岩拿杯的手頓住,心咯 著。
「看來夏大哥還是不原諒易柔了,這茶我自己喝好了。」
司馬易柔伸出手要拿回,夏岩仰頭喝下,在一旁的夏雪放心的笑了,雖知日後雙方日後會站在敵對的立場,但心底不想事情來的那般快,挺享受現在的祥和。
司馬易柔到底是夏雪出月夜盟後,第一個認識的朋友,夏雪希望和司馬易柔的情誼不會受身外因素所影響,但那可能嗎?
夏雪心底清楚,外表冷艷,心思單純的她還是選著了人性本善的一面。
「哎呀!」司馬易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來本要雪姐姐陪著一起去太廟祈福的,差點把這事情給忘了。」
「反正我閑著也無聊,就陪易柔一同去吧。」
听過司馬易柔的解釋,夏雪心中有絲愧,知司馬易柔**與自己也有多半的關系,見司馬易柔難得還看重著自己,便立刻答應了。
夏岩張開的嘴,還是閉上了,神思叵測的盯著離去的兩人,想叫聲夏雪留下,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情。
蘇普突然跑進來,遞上信紙,夏岩打開看了內容,蹙著眉,這不像是夏雪的作風,一面答應司馬易柔祈福,一面又以冷艷的身份約自己。
不管怎樣有關夏雪的事,夏岩總是在意的,提著一顆緊鎖的心去赴約。
蘇普正跟下人交代著事,看著神色凝重跑來的江娩,停住。
「剛才是不是有人送信給岩了?」江勉焦急的問道。
「是的。」蘇普似乎洞察到了事態的緊急,「難道那不是你們月夜盟的邀請函。」
「唉,不跟你廢話了,快叫夏雪出來見我。」
「小姐和司馬易柔去太廟祈福了!」
「什麼?」江娩心轟隆隆響,「你家主子有危險,我去叫夏雪,你找人支援。」
蘇普狂汗,還好剛才夏岩交代了去處,若不然以江娩遁地的速度,想問夏岩的去處也來不及。
在太廟中,一個小和尚遞給夏雪一張紙條,夏雪捏緊紙條,「我先走了。」
司馬易柔手掌滑過將要拉到的衣袖,怒火滔天的瞪著小和尚,皇甫卓交代的事只完成一半,看來夏雪是攔不住了。
「在這里。」
江娩喊住快出太廟的夏雪,把她拉到一個不起眼的房間內。
「快說岩怎麼了。」
夏雪利落的拿過江娩手上的紫色衣服和蝴蝶面具,邊說邊換上。
「江廣隆和江以皓反了,他們月兌離月夜盟投靠皇甫卓了,正以你的名義邀約夏岩,恐怕夏岩這會已與他們會面了。」
夏雪拿著面具的手一頓,趕緊戴上,「不早說,黃花菜都涼了。」
江娩眼前一陣風吹過,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若不是看著換下的白色衣物,還真以為這房間從始至終只有她一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