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凌把槍放回了西裝內,他現在很需要女人,該死的,今晚本來想去談判,卻沒料到被下藥了。他有潔癖,不喜歡去踫別人踫過的女人。但是現在,藥已經起效了。迫切的感覺沖暈了頭腦,估計只要是個女的,而且是個活的,他都要辦了她。
靠在牆邊的女人側趴在牆上,蕭慕凌扳正了她的身體,想看清楚她的臉。可是,走廊深處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那群人估計是來找他的。一個激靈,還沒來得及看清女人的臉,他一把大力地把女人推到了房間里,關上了門。
柔軟的身體在懷里的感覺,很舒服!女人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味,是很淡雅的味道。女人在懷激發了他的獸性,加上的藥效的強大作用,沒有過多的猶豫,很快就把那個酒醉女從衣服中解放開來,狠狠地貫穿了她的身體。他在這方面從來不怎麼考慮女人的感受,怎麼喜歡怎麼來,但是他有潔癖,一定要沒有被別人踫過的女人。
「啊——」痛!凌絕雪大叫道,身體好像被撕裂了。腦袋里雖然一片模糊,但是她已經由女孩變成女人了。
「不要,你放開我。」心中驚慌不已,凌絕雪拼命地想要推開那個男人,可是身體已經被禁錮住了,被男人狠狠地需索。
她張開嘴巴狠狠地咬著男人,但是這也不能讓男人停下來。這個男人精力旺盛,差點把她搞死過去。酒精的作用越來越強,加上男人的不斷需索,凌絕雪累到睡了過去。
陽光從厚重的窗簾透了進來,灑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凌絕雪慢慢地張開了雙眼,神智一下子恢復了過來。昨天晚上她醉了,但是迷糊中感覺有人拉著她,而且還不斷地……她猛然一驚,從床上坐起來。渾身的酸痛在提醒著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凌絕雪一陣慌亂,為什麼會這樣?
都怪那該死的酒精!
慌忙地看著地上散落的衣服,環顧了四周,整個房間里,居然只有她一個人!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有些慌了,亂了,害怕了。絕雪連忙穿好衣服,害怕地跑出了酒店,手機卻叮鈴鈴響起來。
「喂。」
「小雪,昨晚你去哪兒了呀?我打了好多個電話都找不到你,我都快擔心死了。」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凌曉冉關切的聲音。
「姐姐,我……」絕雪咬了咬唇,聲音微顫,連說話也說不清楚,結結巴巴的。
「小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現在在哪里?需不需要姐姐來接你?」凌曉冉心中一緊,從小到大,她最疼愛的就是她整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只要妹妹有一絲不開心,凌曉冉就擔憂得不得了。
「姐姐,我……」大大清澈的雙眸微微眨了眨,凌絕雪拼命抑制想要哭的沖動。
「小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凌曉冉急了,繼續追問。「你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會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吧?」
「姐姐,我……」凌絕雪喉嚨一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頭發在空氣中被吹得凌亂。
凌曉冉大約已經猜到發生什麼事了,心中一驚,「怎麼可能?難道說,昨晚……」
凌絕雪說道︰「我被陌生的男人睡了。」
「是誰那麼做的?天啊,你還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我也不清楚。」凌絕雪臉上的倦容和哀傷難以逝去,打了計程車回家。凌曉冉把妹妹帶到浴室里擦洗身體。她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一直生活在溫室里受嚴密保護的妹妹居然會被人莫名其妙地上了,這件事,她一定要追究清楚。
「你先好好地休息,遲一點姐姐回來再陪你,今天已經約好婚禮彩排了,大家都在婚禮的現場等著呢。」凌曉冉看著凌絕雪安靜地躺到了娟秀著紫荊花瓣的大床上,撫模了一下妹妹那頭烏黑的秀發,看著那雙空洞無神的大眼楮,心里的擔憂仍舊揮之不去。
很快,凌曉冉就要出嫁了,可是看到妹妹還是那麼柔弱的樣子,心中怎能不擔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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