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啊,她哪種類型都不是。」
「為什麼?」
「我壓根就沒想過要把她當香煙了,她對我來說是一件使命,我也必須要完成,我的新娘只可能是她。」司馬星對這件事完全順從,沒有叛逆的意思。
「可是你根本就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你。」楊寶妮提醒他們道。
「是的,但是,我爸爸生前就預言過,如果我們不結婚,將來會有很多人死掉的。而且婚要越早結越好,若不是小雪反抗太激烈,我們早就結婚了。」
「你爸爸的預言真的那麼重要嗎?」楊寶妮不解道。「都什麼時候了,誰還會被一個人臨死前的預言嚇到?」
「雖然說已經是沒有封建迷信的社會了,但是我爸爸特別的邪門,他說預感到我媽媽會死,我媽媽真的全身是血地躺在了血泊中,他說預感到小雪一出生就成了單親家庭,小雪的媽媽過不久就死掉了。我爸爸就是邪門,他說的話都有預見性,我們不過不按著這個預見性生活,我們也會惶恐的。」司馬星慢悠悠地說著,雖然他也覺得荒謬,可是,這一切的語言都成功了。
「所以,我的妻子只能是凌絕雪。」司馬星很嚴肅地跟楊寶妮探討了這個問題。
「這樣子……」楊寶妮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也知道了司馬星根本就不會跟自己天長地久,但是,如果能夠和喜歡的人拍拖,最後的結局就算是慘的一塌糊涂,她也願意像飛蛾撲火那樣撲上去。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想和你拍拖,可以嗎?」她從來都只有被追的份,沒想到今天還追別人了,心里特別不希望被拒絕。
「咳咳……」司馬星又咳嗽了一陣。「大熱天的我怎麼覺得這麼冷呢?你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我沒有在說冷笑話。」楊寶妮強調道。
「呀,你該不會是真的對我動心了吧?」
「如果是呢?」楊寶妮這回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思,她正視了司馬星的那張俊臉,那雙眸子就好像星辰那樣璀璨。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的問題,司馬星怔了一下,愛情,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曾幾何時,他也曾墜入愛河過,但是那個女孩欺騙了他,卷走了一筆錢,之後杳無音訊。司馬星無力地笑了笑。愛情,那是有錢人的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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