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紅色長裙裹住她縴細的腰肢,唇紅齒白杏眸嫵媚,盡顯妖嬈……
霓可,容貌標致,行止大膽,只不過,不及某人。
這是第一次,他正眼打量霓可,以往,他從未正視過任何一個女子。
霓可小心翼翼地覷著他,見他看著自己,心中忐忑,嬌聲道︰「單于……」
禺疆微牽唇角,寒氣逼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午後你去哪里了?」
霓可終于明白,原來是為這事。
略略定神,她回道︰「霓可覺得楊深雪的舞很奇特,午後去她寢帳向她請教了,單于,霓可做錯了嗎?」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去招惹她。」禺疆不客氣道,這個女人一直在撒謊,實在討厭,「你應該明白,你自己有多少份量。」
「單于,霓可只是向她請教舞藝,僅此而已。」她急忙解釋,心慌慌的。
「從今往後,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否則,你的家人和族人,將會因你而受到牽連。」他目光如炬,語氣冷酷。
霓可錯愕地看著他,杏眸閃著瑩瑩的淚光,楚楚可憐。
禺疆冰寒道︰「你是一只會咬人的貓,但是,我告訴你,她是一只會吃人的母老虎,你不想被她吃了,就盡管去招惹她。」
霓可不明白,單于到底是在幫自己,還是幫楊深雪?
可是,他說到楊深雪的時候,神采飛揚,眼中充滿了「征服」。
霓可心中笑了,一個男人想征服一個女人,那很有趣,也很短暫。
————
第三天早上,楊女圭女圭覺得無所事事,想到處走走,順便察看四周的環境,為逃跑做準備。
她委婉地對真兒說,總是待在寢帳里悶死了,想出去走走。
真兒一臉甜笑,說沒問題,可以給她帶路。
既然那個混蛋沒有約束她的行動,她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呢?
朝陽當空,遼闊的草原上萬丈光芒,星星點點,仿佛鋪著一層金光閃閃的碎金子,耀眼炫目。空氣中彌漫著露水和青草的草香,清新好聞,令人心曠神怡。
早間有點涼意,楊女圭女圭隨處走走,走過一個又一個氈帳,真兒不停地給她介紹這是議事大帳,這是誰誰家的,這是約拿的營帳,這是馬廄,這是霓可的寢帳,這是塞南的營帳……
踫到熟人,真兒會簡單地介紹一下,而楊女圭女圭只是點點頭。
她暗暗記下重要的地理位置和交通要道,四處張望,最大限度地熟悉地形和環境。
夏心和闊天四人到底是死是活?那個混蛋應該不會殺他們,因為,他們死了,他就沒有任何威脅她的籌碼了。精明如他,怎會這般愚蠢?
這麼想著,她覺得闊天四人和夏心還活著,最關鍵的是要設法查到他們被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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