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自我悲憐了許久,原來只是偶爾和清霓一族們斗斗法,現在,極品禍水哥陰魂不散地跟著升上來了,加上得和善于吃醋的清霓姐妹日日相處,這其中的痛苦,地球人人都知道!(熟悉吧,山本大叔的著名台詞喲!)不過,桃夭歷經滄桑的過往,早已練就了她百折不撓的心性,面對自己所料未及的局面,很快沉靜下來︰既然已經無法改變結果,那麼就邊走邊看,還不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主意一定,桃夭便不再費神糾結此事,繼續過著「該怎樣快活還是怎樣的快活」的鍍金人生了。
不過,連接幾日下來,桃夭除了時不時的「小女飛刀」外,竟然沒有受到任何預想中的騷擾。桃夭不由小小自夸一回︰「難道她們被我的天才表現徹底征服了?」(「呿!」天神唾棄中︰「你也未免太抬舉自己了吧!」桃夭鼻孔朝天,「難道不可以自我陶醉一下麼?」天神徹底無語中。)心底卻深知這無異于痴人說夢,這不尋常的表象後,一定有貓膩。
不甘心自己被假象迷惑太久,便暗地觀察了幾回,果然發現清霓姐妹眼神中總是飽含著無盡的恨意,卻仿佛忌憚些什麼而苦苦隱忍著。「那背後究竟是怎樣的真相呢?」桃夭百思不得其解後,悻悻然放棄了這極端浪費自己腦細胞的問題,心底還自我安慰一番︰「反正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也動就是了!」
不過,令桃夭感到一些寬慰的還有極品帥鍋善跋同志的變化,好像經過那幾次不太愉快的事件後,他突然轉性了。不再有事沒事纏上自己,而是和其他同階段的男學子們一樣,一心向上,似乎化形階段的課程有些讓他不敢太過于分心,連每次和自己搭話,也都沒有故意展示他妖嬈多姿的那面,反倒是很中規中矩的向自己討教有關算學方面的問題。對于這種專心向學的孩子,桃夭同志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的,所以,沒有任何推月兌之詞,她總是給予耐心地解疑,有時甚至講解地比夫子還要詳盡到位些。不過,正因為桃夭的專心釋疑,從而屢屢讓善跋同志臉上露出計謀得逞的偷笑神情。
其實,深諳人性勾斗之術的善跋,早就把桃夭喜惡看得清清楚楚,料定了借著討教學問的理由,能夠得以輕易靠近桃夭,只不過沒有想到,桃夭在算學上的造詣會有那麼高,一些問題,夫子講了很多遍都未必讓人想通透,而她卻能用幾個淺顯比喻巧妙指出關鍵所在,「這樣也怪不得圍在她身邊的人會越來越多了!」善跋對于自己沒有預見到的結果只能默默接受,環視圍在自己和桃夭身邊專心傾听的學子們,善跋同志恨鐵不成鋼的皺著眉,卻又不敢表露分毫不滿,只怕兩人間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良好關系會因此毀于一旦。而桃夭無意中發現身邊圍觀者緊緊增多以後,常常自覺地放慢語速,可以更加照顧到比較外面些的那幾個學子,因為不止一次,他們被夫子搖頭嘆息得面紅耳赤,對于那份窘迫,曾經在應試教育「填鴨之苦」壓迫下,掙扎了十多年的桃夭是有深深體會的。此刻,化成絕對的同情心,「能幫多少就幫多少吧!」(「我怎麼就這麼善良呢,哦?」桃夭捧心自夸,三大帥鍋狂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