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推介會」已經過去了幾天,蛋糕店的生意紅火的令人咋舌,樂得「冤老板」做夢都笑醒了,一見著桃夭就只會作揖拱手,除了「多謝」就是「同喜」,似乎已經不會說其他的話語了。可桃夭這幾日卻是異常郁悶,為毛呢?用桃夭自己的一句話說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呀!回想當夜一時沖動,認為自己必定會大獲全勝,所以大言不慚地要勇為人師,教教那朵桃花關于情趣的知識,可事情發展到最後,唉,一旦桃夭回想自己那會兒的表現,實在是對自己這副小身板的能力無語至極,明明自己一開始就佔盡上風了,成功的讓桃花同志乖乖躺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聲聲情不自禁地申吟聲,也實實在在地證明自己把握了「戰場」上的風雲進度,眼看著就可以扳回些顏面來了,可惜最終還是功敗垂成。男女天生體力上的懸殊,在自己身上表現得似乎格外明顯,僅僅經受過幾次猛烈的撞擊,居于上位的自己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能認命的隨波逐流,不僅僅自己偉大的教學示範變成了桃花的助興演練,讓那人前神邸般俊美的桃花同志激情四溢後,再度化身為狼,將自己從頭到腳啃了個干干淨淨,更失策的是,那天早上小正太和臭猩猩擺出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讓桃夭腸子都悔青了︰沒事喝那麼些酒干嘛?要不然也會記得低調從事嘛!
「唉!」再次把頭深深埋下︰「完了,腐女做定了!」
「桃夭!」善跋同志這兩天也格外注意桃夭,總看見某人皺眉嘆息,開始以為是和家里什麼人鬧了不愉快,也就沒好意思插手,免得某人來一句「你家我家」的話語,那可是自找沒趣了;可過了幾天,見桃夭都還是這副沒精打采懊悔不已的神情,完全不是她往日的灑月兌作風,糾結了半天後,決定趁著四周無人的時機來「不恥下問」。
「嗯!」桃夭抬眼看著善跋和煦的笑顏,忽然就想到了桃花同志,那家伙這幾日是最得意的人了,每天那笑容,好像跟「偷著腥的貓」一樣,桃夭是怎麼看怎麼都透著「風騷」的意味,不由打了個冷顫︰「哎呦!」
「你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善跋同志努力拉回桃夭遠走的心思,言語中關懷的意味令桃夭有些不好意思︰「沒什麼,只是一些瑣碎的事情而已!」對于這位人前稱職的上司,人後貼心的朋友,桃夭還是很欣賞的,要是其他的事情只怕自己早就主動找上門拉人下水了,可現在這事兒,「唉!」桃夭不禁又是一口氣,直把善跋同志的眉頭都皺成了個「川」字︰「說說吧,或許我可以幫上忙!」
桃夭無奈中帶著幾分調侃的笑了︰「這種忙你還就真的幫不上!」眼看著那好看的劍眉愈發深攏,心情忽然好了很多︰「你一皺眉可就不帥了,小心嫁不出去!」
就喜歡看她生氣勃勃的樣子,善跋故作惱羞的樣子伸出修長的指頭,點在桃夭光潔的額頭上︰「帥不帥有什麼關系,清白早就已毀在你手上了,還能嫁給誰?」
桃夭飛快地捂住善跋的嘴,一邊緊張地四下探望,一邊不忘為自己伸冤︰「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誰毀你清白了?」
「嗯?」善跋鼻子里輕輕一哼,把自己解放開來︰「我可記得有人說要對我負責的!」
「啊?」桃夭猛然記起「同床異夢」的那件烏龍來了,臉帶悻色︰「我們不是都喝醉了麼?哪能發生什麼事?都說好是秘密了,又到處說去呀?」心里叫苦連天的︰「早知道這禍水哥這樣容易激動,就不該取笑他的!要是真被人听去了,不知又要鬧成什麼樣子呢?」今時不同往日,那時節桃夭無心無肺多一個少一個自然是無所謂,可一路相隨下來,心里已經有了責任和真情,自然會考慮更多了,現在情況下,家里的另兩個都還拎不清,要真是加上這個,只怕是‧‧‧‧‧‧啊,桃夭想撞牆了!(某神終于找到機會了,故作天真地跑出來︰「今天天氣真好,花兒都開了,小白兔兒一跳一跳又一跳‧‧‧‧‧‧」「叮」,評委趕緊按鈴喊停︰「這位大叔,還是老爹的,我們這里確實是快樂男聲,但是,您可以唱正常一點的歌曲嗎?」底下生息全無,原來是所有觀眾都已經活生生的給雷暈了!幸存的那幾個也是狂吐不止,連「救命」都沒時間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