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睡的人再也裝不下去了,傅婠將被子掀開,起身的同時一只腳直接朝黎慕彥的腰部踢去,終究男女力量懸殊,傅婠拼盡全力也僅是讓黎慕彥稍稍往床沿挪動了下。
「滾下去,你給我滾下床去。」
雖說傅婠的力道並沒有將黎慕彥踢下床,但是卻也是扎扎實實用盡全力的一腳,踢在腰上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何況是男人的腰。
而傅婠顯然覺得不夠,沒把黎慕彥踢下去,心里的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旋即雙腳再次一前一後,一抬一放,準備二次突擊,第一次黎慕彥沒有防備,傅婠自然偷襲成功,而第二次想要再成功,可能性幾乎為零。
所以傅婠的腳剛出去,黎慕彥便只手將傅婠的整只腳給握住,在空中捏緊固定,「你別忘了游戲規則。」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傅婠更加覺得心里憋著一口氣,不吐不快,腳被抓住了無法使力,手還能動,于是抓起枕頭就朝黎慕彥砸去,「黎慕彥,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個?剛才才會了舊情人,現在又來給我提游戲規則,你的如意算盤會不會打得太響了?一年?就算十年我也不可能愛上你,不如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們馬上簽字離婚,這樣對大家都好,你可以隨時會舊情人,愛怎麼會就怎麼會,不是很好嗎?」
現在的傅婠就像一頭發了怒的母獅子,披散在縴細肩膀上的頭發凌亂到了張揚,因憤怒而激動的臉上一雙圓潤的眸子狠狠的瞪著他,黎慕彥完全怔楞般的看著她,好像看見了多麼奇特的事情。
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傅婠仍在不斷的朝黎慕彥發動攻擊,有一種不把黎慕彥踢下床誓不罷休的沖動,根本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的舉動有多瘋狂。
興許是黎慕彥的放松了戒備,又或者是傅婠太有毅力,終于在一聲巨大的悶響聲中,黎慕彥和地面做了一次親密接觸,而傅婠望著狼狽躺仰在地的黎慕彥一下子就僵住了,手還保持著推攘的動作。
屁/股著地,一條腿彎曲一條腿打直,一只手還抓著床罩,一只手撐在地上,支撐著整個上半身,最關鍵的是︰經過這麼一摔,腰間纏繞的浴巾完全松開落在了地上,黎慕彥此刻相當于全果,雖說沒有開燈,但是接著窗外隱約的月色和路燈,大致的輪廓還是能看得清楚。這樣子確實狼狽,確實出丑。
臉青了綠,綠了再青,最後凝成了冰,唯有漆黑的雙眸還燃燒著熊熊火焰,仿佛要將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燒成灰燼。
傅婠心里的憤怒突然間煙消雲散,反而瞧著黎慕彥狼狽不堪的模樣有些想笑。
「你笑下試試看。」黎慕彥平淡的外殼破裂,黑著臉,緊抿著唇冷冷的說道,「瘋女人!」
似乎是為了配合黎慕彥的話,憋得喘不過氣的傅婠很給面子的噗嗤一聲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瞧著她笑的前仰後翻的模樣,漆黑的雙眸如盯著獵物的猛獸,默默的凝視著她的臉,終于逮到了時機,黎慕彥一個翻身拽著傅婠便拖下了床,將她壓在柔軟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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