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憐痴心無悔一片情 第二章 柳暗花明

作者 ︰ 東方蒼月

小雪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高房之中,軟榻之上。桌子上有漂亮精致的點心,沒有見過的水果。身上也換上了干淨的睡衣。

「這里是哪里?」小雪在心里問自己?「自己為何會在這里?那個少年?」

正在此時門外進來了一位漂亮姐姐,手里端著粥。看見小雪已經坐起來了,面帶笑容溫柔的問︰「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我很好。那個,姐姐,你是誰?這里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那個哥哥呢?」小雪一口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听到‘哥哥’艷梅臉色一變,隨即又微笑著說「我叫艷梅,這里是蕭府,听說是風少爺救你回來的」艷梅盛好了粥端到小雪的︰面前道「你叫什麼名字?餓了吧?」

小雪乖巧的說道︰「艷梅姐好,我叫柳飄雪。」

吃飽之後的小雪又睡下了,當她再次醒來想去茅廁卻發現身邊沒人,艷梅姐不知道去哪里了?

小雪決定自己去找,當她找到了茅廁卻迷路了。蕭府太大了,她三轉兩轉就迷路了。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怎麼回去?當她遠遠的看到荷花時,被荷花的清美所吸引朝荷花池跑去。

荷花池佔地大約一畝左右,橢圓形,湖畔幾棵青翠的柳樹在隨風搖曳,湖里開滿了荷花,猶如人間仙境。

荷花池邊的木橋上坐著一個十六七歲少年在專注的看著荷花池,少年清秀月兌俗,溫文爾雅,竟和荷花湖的清新融入一體。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似乎有人闖入了他的意境?轉臉朝小雪看去。當她看到小雪時愣住了嘴里喃喃道︰「欣然,欣然?」

小雪就像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向荷花池跑去……

當她跑到荷花池摘下一朵荷花滿眼的歡心。她滿眼的荷花居然沒有看到近在咫尺的少年。

少年不敢相信又痴迷的看著小雪,「是她麼?是她麼?她回來了?她回來看我了?」

「欣然」少年不自覺的叫出口

小雪轉臉看到少年,驚喜的說︰「是你?少爺?」

少年激動的想︰「她還記得我,她還記得我!」

「當年她只有八歲和風弟一樣大卻被風弟殺死了,現在她終于回來了,看到滿塘的荷花她回來了。」看到小雪的少年似乎恨恨的,似乎又很欣慰欣然的歸來。

艷梅發現小雪不見了慌張的在四處尋找。當她找到荷花池時卻看見大少爺蕭南正恨恨的看著小雪,而小雪的手中拿著荷花。艷梅腦中卻在急速的思考︰「小雪她闖禍了,大少爺最愛荷花,哪里會允許別人采摘。上次老爺想吃糯米雞,一個新來的下人只是在這里采了兩片荷葉,事後就被大少爺活活的打死了。怎麼辦?怎麼辦?」

蕭南走到小雪身前,伸手撫模著小雪的頭,小雪的臉。他想說話可聲音卻堵在嗓子里發不出聲音。

小雪詫異的想︰「好溫柔的人,像母親一樣。母親最後也是這樣撫模我的頭。」

艷梅以為大少爺發怒了急忙走到小雪身旁向蕭南施了一個禮恭敬的道︰「啟稟大少爺,小雪還小而且剛剛來蕭府還不熟悉。望大少爺能網開一面。」

蕭南一驚「小雪?小雪?這個女孩不是欣然?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人?」

艷梅見大少爺收回了手又繼續道︰「小雪是昨天風少爺救回來的。老爺爺知道還請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听說要不惜一切代價要救小雪呢。」艷梅在說到‘風少爺’這三個字時臉上明顯的顯現出一絲害怕的神色。

「原來風弟昨天救回來的女孩就是她。」蕭南道︰心中卻在想「原來風弟昨天救人的事是真的。原來風弟救的女孩就是她,為什麼風弟會救她?是因為內疚?內疚?風弟會有麼?」蕭南搖搖頭顯然不相信自己剛剛的想法。

小雪听著他們的談話才知道自己認錯人了,原來他不是風少爺。不過這個大少爺人也蠻好的。艷梅也很好。蕭家都是好人。

「你是那個房的丫環?叫什麼?」蕭南問道

艷梅恭敬地回答道︰「奴婢是佛堂的,老夫人名下的奴婢,賤名換做艷梅。」

「哦,艷梅,你沒什麼事就先下去吧。我和她說說話一會就把她送回去。」蕭南想了想又道︰「不要讓閑雜人等來打擾我們。」

「是,奴婢知道了。」艷梅答了一聲就退了出去。她已經盡力了,其余的也無能為力了。

荷花池邊就只剩下了小雪和蕭南兩個人。

蕭南看著小雪的眼神越來越溫柔。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或許他潛意識里已經把小雪當成了欣然。

「你要和我說什麼?」小雪先開口道︰

蕭南悠然一笑道︰「我們說說荷花好不好?荷花漂亮嗎?你喜歡麼?」

「喜歡呀!要不我怎麼摘了一朵呢?我想把它放在我房間里插著。」小雪天真而有幸福的說道︰仿佛房間里有荷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你喜歡房間里有荷花?」蕭南繼續問道︰

「嗯,荷花的香味很好聞,而且我喜歡荷花。」小雪一臉天真的道︰

蕭南呵呵一笑,似乎很開心的道︰「你把它摘下來,無根的荷花能撐多久?」

「…」小雪無語

「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送你兩株荷花好不好?」蕭南開心的問道︰

他真的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這是不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當年他和蕭風爭奪丫環欣然,雖然蕭風是和自己玩鬧才掙奪的,可自己卻是真的喜歡欣然。後來風弟得了失心瘋魔,殺了身邊的丫環。現在風弟又救回來一個和欣然長得一樣,又一樣喜歡荷花的女孩。這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呢?注定賠償自己的,讓自己失而復得。讓自己可以重新來過?重新愛過?」蕭風內心有些矛盾。

「好啊,謝謝你。」小雪開心的說道︰

晚風起,輕輕柔柔,荷葉荷花搖搖曳曳仿佛在歡慶。

蕭南又好奇的問起小雪的父母是誰?今在何方?小雪听見父母頓時就要哭出來。蕭南一看情況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小雪你還有沒有喜歡的花?我一起送給你。

小雪神色黯然的搖搖頭道︰「我最喜歡雪梅,以前我家牆角就有棵梅樹,每年下大雪的時候梅花開的艷紅艷紅的,與白雪相襯,很美很美。」說到梅花美時小雪的眼神有了一絲向往。

當蕭南听到小雪最喜歡梅花時,臉色變得很難看。當他听到小雪喜歡的還是紅梅時已經怒不可解了,感覺要殺人了。

當小雪看蕭南時,蕭南的臉瞬間變得淡然。

晚風已起,天有些涼了,蕭南送小雪回了房間,又陪小雪吃了晚飯。天已經黑了,月已上柳梢頭。

而此時的蕭風在自己獨院的囚房中,被離地懸掛著。手腕和鐵鐐摩擦溢出了一道血痕。讓人感覺無比的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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