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的舌好霸道,在我嘴里攪什麼啊,我快透不過氣了,這個該死的大叔,我發誓我討厭他一輩子。奇怪,我的手什麼時候搭在他的腰上的,我怎麼不那麼緊張了,我怎麼好像也不怎麼抗拒他的吻了,我這是怎麼了,清醒啊王慕陽!這個大叔在「欺負」你啊!!!
感受到了懷里的瘋丫頭透不過氣,杜易民這才放開了她,看著那被自己吻得通紅的小嘴,杜易民開心的笑了。
終于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看著眼前這個「欺負」我的大叔,正想罵他,誰知道他說,「如果你不想再來一次,那你就安靜一點」。
威脅我,好吧,他威脅到了,不過我發誓我和他「勢不兩立」!!!
我氣呼呼的坐在一邊,不想去理這個討人厭的大叔。
「瘋丫頭,剛剛那個才是你的初吻吧?」杜易民逗她。瘋丫頭不說話。
「也難怪,一下就感覺出來了,吻技這麼差!」繼續逗她,瘋丫頭繼續不說話。
真是氣死了,說我吻技差,也難怪,誰像他啊,吻技這麼好肯定吻過很多人了,為什麼一想到他吻過其他的女孩子我就很不開心呢,為什麼為什麼???
「喂!我說你就不能回應我一句麼?」剛剛吵得要命,現在又這麼安靜。
「不是你說嫌我吵的嘛,那我為了不再讓你‘殘害’我,干脆閉嘴好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听話了,呵呵」。杜易民笑了,瘋丫頭別過臉不去看他。
靜和陸澤翰過來了,「葉子,一起來跳舞啊」,看到旁邊的杜易民就一臉不開心的說,「你怎麼在這兒?」隨即看到我的嘴,馬上托起我的臉說道,「葉子,你的嘴巴怎麼了,怎麼又紅又腫的啊?」
我尷尬的笑笑,我總不能說是被那個大叔吻成這樣的吧,「沒什麼啦,不小心摔的」。
杜易民笑了,瘋丫頭這個回答還真是有趣。
靜指著杜易民,「說,是不是你欺負葉子了?」
「我只是讓她安靜一點而已」。說的這麼輕描淡寫。
「舅舅,你是不是欺負葉子啦?」陸澤翰也想到了應該發生了什麼,這下他也是幫理不幫親了。
大叔沒有說話,我說話了,「沒有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真是奇怪,我為什麼要幫他說話),你們怎麼不繼續跳了?」再不轉移話題氣氛要被尷尬死了。
「就是回來叫你一起去跳的啊,剛剛蔣夢媛和蕭凱可是跳了一段名族熱舞呢」。靜說的兩眼都在放光了。
「那個蕭凱跳舞這麼好的啊?真是沒看出來」。體育部部長跳舞居然也不錯,看來要是他們兩個湊成一對也不錯啊,嘿嘿。(某人在為著自己當紅娘的事又一次在盤算著,真是自己的事都還沒解決呢)
「今天難得他們也加入到我們,所以去跳一下咯」。陸澤翰指指少數民族說道。
「就是嘛,葉子,你一個人坐在這里也無聊的啊,不然你跳幼兒舞蹈好了」。靜實在是沒有辦法,可是這話一出又尷尬了在場的人。
「你會跳幼兒舞蹈?」杜易民疑惑了,這個瘋丫頭是學什麼專業的?
「哦,葉子是幼師,幼兒舞蹈是她的強項咯」。陸澤翰向杜易民解釋道。
「原來是個幼兒園老師」。杜易民越發的覺得瘋丫頭越來越可愛了。
「怎麼,我就不能是幼兒園老師了」。
「我就怕以你這個智商,下一代的基因就毀在你的手上了」。
「喂!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將來肯定會把下一代的基因抓的牢牢的」。這個大叔敢這樣小瞧我。
「那,作為未來幼兒園的老師,給我們跳個舞唄」。又是激將法,杜易民對瘋丫頭就是喜歡用激將法,其實他只是想看瘋丫頭跳舞而已。
「跳就跳,who怕who啊」。白了他一眼,走到那堆狂歡的人群中,我對那幾個拿樂器的青年說了幾句,就開始準備了。(反正都是少數民族,應該會彈維吾爾族的少兒歌曲吧)
音樂聲起,原本還在跳的其他人都退場了,就剩我一個人在中間跳著幼兒舞蹈(不剩你一個還剩誰啊,試問在場的除了你還有誰會跳幼兒舞蹈???)
幼兒舞蹈很簡短,沒個幾分鐘就跳完了,在場的人還是給了我很多的掌聲,我知道這是在安慰我來著。(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難道你就沒有其他擅長的舞蹈了麼?」杜易民看完瘋丫頭跳的幼兒舞蹈,她簡直就是一個精靈,就是一清新月兌俗還未長大的小女孩,他還想看。
真是被這個大叔氣死了,他想激我幾遍啊!!!好!今天就跟你拼了。
這次響起的是孔雀舞的音樂,雖說身上穿的跟跳孔雀舞的服飾很不一樣,但也不妨礙,看來一早就把鞋子月兌掉真是明智的選擇啊。
杜易民看傻了,這個瘋丫頭太令人著迷了。她跳孔雀舞的那個神情,那張清新月兌俗的臉,那張始終掛著甜蜜的笑的臉,杜易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只能成為他杜易民的女人!!!
終于跳完了,這一次都把大家給看傻了,「王慕陽同學,沒想到你孔雀舞跳的這麼好啊!」蔣夢媛最先沖過來抱著我就激動的說。
「還好還好啦,我們學校跳的比我好的人多了去了」。這是實話,學幼師的哪個沒有點看家本事啊。
「葉子,你真是我的女神哎!」靜一把抱住我。
「有沒有這麼夸張啦,不過是跳了個孔雀舞而已」。這是搞不懂他們怎麼這麼夸張。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女神」。
「靜,那我呢?」陸澤翰「吃醋」了。
「你又不是女的,怎麼可以當女神啊!不過,你是我的太陽神,哈哈哈」。好吧,敗給他們這一對甜蜜的小情侶了。
看著遠處站著的大叔,我就拋給他一記得意的笑,誰知他居然對我笑笑,他走到我的面前,突然拉起我的手,「從這一刻起,你葉子就是我杜易民的女人」。
嚇到了我!嚇到了靜!嚇到了陸澤翰!嚇到了在場的所有人,音樂聲也突然戛然而止,不過,嚇的最嚴重的就是我了,這算什麼情況???
我甩開他的手(其實是想甩開,可是沒有甩開)「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在胡說些什麼?」真是被他搞得尷尬死了。
「我現在很清醒,要我再重復一遍剛才的話麼?」杜易民溫柔的看著瘋丫頭。(這麼快就改溫柔啦,速度!!!)
我馬上捂住他那想要說的嘴,其實我很容易臉紅,他這樣當眾說這些話,我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誰知道他居然把我的手含到了嘴里,好惡心啊!!!
我真是被他打敗了,都已經是一個大叔了,怎麼還這樣!現在我真是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看著他們其他人起哄的場景,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