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她睡的很香,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張開了眼楮。
窗縫里的風拂起了牆上的畫兒,唰唰輕響,她懶洋洋的別眼,恰好看到右下角那個修長的人影,正站在花叢前,手里捏著一個酒杯,長發衣袂微微飄拂,只是黑白間的勾描,那份兒風雅閑適,卻是呼之欲出,幾乎可以藉由此,看到他顧盼神飛的星眸。
她唰的一下坐了起來,一時心撲通撲通直跳。她終于想起了昨天的事兒,那個無賴莫名其妙拉著她回房,還躺在了她的床上。她猛然想起了金丸,急探手懷中,觸手俱是芳香滑膩,花解語低頭一看,腦中就是嗡的一聲,她身上居然什麼都沒有穿!
不,也不是,褲子還是穿的好好的,只有上身清潔溜溜,十四歲的小身板兒,胸前兩只小包子才剛有點兒起伏,小茱萸女敕生生的……昨天夜里,究竟發生了甚麼?她一時又急又慌,又羞又氣,卻仍是下意識的掀被抬枕……
金丸呢?金丸呢?找遍了整張床,整間小屋,全都沒有金丸的影子,難道真的被他拿走了?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他為甚麼要偷走它?
不遠處的鐘樓上,卯時的鐘聲響了起來,花解語勉強的定了定神,心里默默自語,他並不知道那是甚麼,他只是故意拿走,讓她著急……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床上早已經是一團亂,也找不到肚兜在哪里,隨手從箱子里拿了另一件穿上,卻沒留意肩背上的傷,一夜之間,居然好了大半……
匆匆束起頭發,瞥了鏡子一眼,少女蒼白的小臉上,偏生了一對挺秀的眉,一身素袍,腰瘦的不盈一握,看上去倒像個茬弱少年。看天光已經透白,急推門,走了出去。
到了春暖閣,備好了茶水紙筆,便站在門邊靜候。今天是初一,園中的男人都要到春暖閣量身把脈。最先到的仍舊是雪澈,花解語躬身請了安,他只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
隔著一道屏風,就見他站在室中,慢慢解開了身上的衣服,手臂微抬,月兌了下來,露出清瘦的腰身,長發自肩上慢慢滑落,帶著一種夢幻般的美感……只是一個剪影,卻是優美清雅之極。隨即,他抑不住的輕咳了一聲,道︰「可以了。」
花解語應了一聲,這才走了進去,拿過軟尺,細細的自頭,肩,臂,腰,月復,腿一路量了下來,雪澈站的筆直,一動不動,卻不知為何,全不顯得僵硬,只是出奇的淡漠……一直到她量完了退,他才以帕掩口,輕咳了兩聲。他雖然極清冷,卻又極守禮,即使眼前是一個丫環,也仍是如此,每每盡力抑著,等她量完了才會咳。
這般清美無儔的人兒,又是醫術通神,偏生不能自醫,年紀輕輕,便落下一個喘嗽的舊疾,可是即使是咳,也絲毫不損其美,似乎他不論做甚麼,都是一道絕麗的風景。
雪澈又細細的把外衣穿回,向她微微點頭,走了出去,花解語還未來的及站起,碧衣長發的晏已經走了進來,向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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