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重傷之下,在床上足足躺了近一個月,始終昏迷不醒,屈指算時,人間已是幾十寒暑……魔弒天元神遭到重創,短期內沒有辦法恢復,魔界也難得的安靜了一段日子。鳳流羽坐鎮北天界,練兵秣馬,嚴陣以待,亦初見成效,神界又是歌舞歡娛。
一直到北天界來了幾個意外之客……鳳流羽得報時,正在中天神殿守著花解語,心念動處,已經瞬移到了北天界,一眼便看到四個人正背靠背站在一身,周圍團團的圍著幾十個天兵,居然是妖凌風、晏、雪澈、夙妍四人,四人容貌均絲毫未變,可是短短幾十年,看上去居然都已經是大乘期的修為……可即使是人間大乘修士,要入神界,也不是易事,真不知他們是怎樣闖進來的。鳳流羽急擺手揮退諸人,,迎上前道︰「幾位,久違了。」
「果然是你!」妖凌風挑眉笑道︰「鳳王入主北天界,真是可喜可賀。」
雪澈卻抬了澄清杏眼,直截了當的道︰「請問,語兒可平安麼?」
若花解語平安無事,即使再怎麼諸事繁雜,也絕不可能這麼久不露面。換言之,花解語一定是出了甚麼事,所以才這麼久音訊全無。所以雪澈一句問出,四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鳳流羽身上。鳳流羽苦笑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們跟我來吧。媲」
鳳流羽帶著四人無法瞬移,沿途把別後諸事說了幾句,神界月余不過寥寥數語,而人間諸人幾十年歲月卻是一言難盡,晏將力無界之術教了諸人,加上雪澈所煉制的諸般丹藥,所以他們才在短短幾十年中修到了大乘期,其中艱難危險之處,數不勝數。後來護世法器大開,仙界中人下界挑釁百鳥族,卻因仙界諸人各自為戰,又夜郎自大,竟在妖族與百鳥族手中大敗而回,也就是通過這些仙人,他們順利到了仙界,又耗費數年之功,終于進入了神界,落足之處,恰好是氣息最繁雜的北天界。
人間到神界這條路,走的如此迅速,他們已經算得上千古一人。可是過程之荊棘密布,千難萬險,頗可以想見,妖凌風卻說的輕描淡寫,其它三個人更是一個字也沒說過。一路到了中天神殿,花解語正靜靜的躺在床上,看上去了無生機,雪澈一言不發的走上前,把手放在了她的腕上。雪澈習慣把脈,即使他現在已經是妖族最強大的煉藥師,也仍舊保留了這個很「人類」的習慣,全不同于妖族為修行分階練制丹藥的方式丫。
神界也有仙醫,可是仙醫理念與人間完全不同,人間講究對癥下藥,仙醫卻講究固本守一,不管應對怎樣情形,怎樣病癥,只需將自身無限加強,自然外邪不侵,傷病自愈。其實各有道理,仙醫的治法,對神仙非常有效,可是神仙受傷生病的本就極少,花解語的情形又是千古一人,與任何神仙或人類都不同,沒有任何可借鑒的東西,所以竟無良策。
雪澈有許久都不發一言,室中諸人也不說話,只是一言不發的等待。隔了許久,雪澈的雙眉漸漸凝起,喃喃的道︰「怎麼可能?」幾人一齊皺眉,卻都不敢插言,雪澈換了手再把,又細細檢視她的血脈穴位,然後道︰「語兒好像在……歷劫?」
神仙是不需要歷劫的……可是,花解語是一個最最特別的神仙,她也許真的會。她的確是天生的神仙,擁有最純正最高貴的神族血統,即使不修煉,也有天生用不完的神力,可她一直在刻苦修煉,卻偏偏完全沒有遵循神界正途,反而修習強大之極的鳳凰神術,中間無人指點,全靠自己領悟,自然有不少偏頗相左之處,卻全靠真神金身加上倔強的天性一步步硬挺了過來……中間種種意外且不說,她偏又被封了內息血脈,入人間歷劫,在此期間重新修煉,吸納了寒潭,又修習同樣神秘強大的無界仙法……于是反過來,這樣的靈力,反而成為了她的靈力之「基」,作為瑤姬的強大靈力,則成為了靈力「本」,自身識海之中,如此強強並行,她性子又是極韌不肯服輸,情形實在復雜之極。
幾人面面相覷,鳳流羽沉吟的道︰「我數次探察語兒身體血脈,皆十分平靜,且有漸漸痊愈之象……也曾試過進入語兒識海,也未察覺任何異樣……」
雪澈緩緩的道︰「據我猜想,語兒正苦受心魔侵蝕,所以才遲遲未醒。若我所料不錯,那你即使進入她的識海,也找不到她的神念,只除非……只除非是幻璃在此,以思無界之術探察,也許可以得到一點端倪……只可惜……」
心魔侵蝕,也許會勝,也許會敗,古往今來,能在度劫時逃過心魔侵蝕的,最多不過十之一二,可以說是生機渺茫。花解語這種情形卻尤其嚴重,幾乎是絕無生理。她本就是天生的任性痴情,倔強堅韌,千年中日日苦受無望相思折磨,且身體中血脈氣息極為復雜,可是這些情形,雖極嚴重尚不是無救,最關鍵的,是她在人間如此情念糾纏,每一個人都這般情深愛重,每一個人都如此不離不棄,每一個都拋不開,舍不下……她親眼見幻璃死去化蝶,已經是肝腸寸斷,又復見到湛然死去,更是痛不欲生,這也許才是誘發她忽然歷劫的最大原因……也是她心魔肆虐的最大緣由。
如果中天後知道當年自己一片愛女之心,化入了那桃花玉,竟成為了殺死女兒的利箭,真不知會如何悲傷……
幾人俱是沉默,雪澈想了一想,便在床前坐了下來,晏毫不猶豫的跟著坐下,然後是夙妍。鳳流羽略一沉吟,便招過一個人吩咐了幾句,也在床前坐了下來,妖凌風反覺訝異,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也坐了下來。
他們決定侵入她的識海,與她共抗心魔……此舉可稱逆天,很危險,很瘋狂,只要一念之差,就會萬劫不復,卻不得不為……
………………
雪澈說的沒錯,花解語的確是在歷劫,而且,是在湛然死去,她昏倒在鳳流羽懷中時,就一頭栽進了一個幻境之中。起先,尚明知是幻境,卻用盡所有辦法,怎麼都無法月兌身,漸漸的,便有些迷茫,分不清似幻似真……
恍惚中,似乎是她初入人間,正是數九寒冬,天空中飄著鵝毛般的大雪。她正抱了膝坐在破廟一角,衣衫單薄,毫無修為,已經冷的全身都麻木了,好像下一刻就會在這樣的酷寒中死去。遙遙的,似乎有腳步聲傳來,一步步輕捷快速,一下一下的敲著她的耳膜……忽听吱啞一聲,門被人推開了,她張開眼楮時,便見一個藍袍男子推門而入…
他的長袍是那樣極致的藍,在無邊無際的雪中愈是顯眼,好像新雪中一塊寒玉,清俏俏的冷,可是他的眼神,卻像是天上的太陽,那樣熱烈,那樣溫暖……他正看著她,微微含笑,那樣明朗舒展的五官,那樣晴天麗日般的笑,讓人看在眼中,心都晴了起來。
她望著他出神,他卻直走到她面前,月兌下了袍子,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半跪下來,密密的擁緊了她。那樣的寒冷中,這個懷抱出奇的溫暖舒服,她竟不想掙開,一直到他把她抱入懷中,在她耳邊柔聲笑道︰「好語兒,你不認識我了麼?」
她覺得他太熟悉,太熟悉,熟悉的像自己的手,可是卻偏偏怎麼都不記得。可即使不記得,她仍舊覺得親近,覺得歡喜,好像再看到這張臉,看到這個人,看到他平安太難得,讓她不由自主的彎起唇角。她喃喃的道︰「你是誰?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
他不出聲的嘆口氣,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對她微笑出來,「我叫湛然……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你是一只小烏鴉,是一個最最聰明的小丫頭,喜歡吃甜甜軟軟的東西,喜歡听畫眉和百靈鳥兒唱歌,喜歡收集芭蕉樹葉上的露珠泡茶,喜歡睡覺的時候窗口能看到月亮……」
他一口氣說了太多,她听的愕然,道︰「你怎麼會知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我從來沒有跟人說過……」
他微笑︰「何必要你說,我才知道?因為我是湛然,而你是花解語,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放在心上……」他側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我來遲了,小語兒,不要怪我,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她什麼都說不出,只是怔怔的看著他,由著他把她抱了起來,外面仍舊雪花飄飄,寒風呼嘯,可是這個懷抱卻異常溫暖,她整個人縮在他的藍袍里,他不時的幫她拉好袍角,星瞳溫柔欲滴……她終于忍不住伸出手兒,掌心接住了一朵雪花,微微的涼意之後,瞬間化去……這讓她覺得,也許一切都是真的,夢中才會有的美好情形,正在身邊上演……一直到他抱著她進了一間庭院,小小的,安安靜靜的,月洞回廊,假山魚池,階下栽滿了芭蕉樹,碧綠瑩瑩,春意盈然……
她愕然,回頭時,身後仍舊是冰天雪地,可是抱著她的這個人,卻一步步將她帶進了春天。這種溫柔呵護合入心坎般美好,這個人,這個名字,這個她曾經渴望過的庭院,全都合入心坎般美好……她一時竟覺得醉了一般,緩緩的伸手,撫上他的面頰︰「湛然……你是從我夢里走出來的麼?」
他微笑︰「傻語兒,我是從你心里走出來的……」心里麼?湛然住在花解語心里?她微微發怔,身上一暖,他已經把她抱進了房中,房中暖融融的,陽光明媚,一床一帳,一桌一椅,都與她夢中一模一樣。
這是她的家麼?不,這是他們的家麼?怎麼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花解語也會有這樣的好福氣。他把她放在床上,抽開袍子,用被子包住了她,一邊蹲下來,幫她月兌掉了鞋子,將她微嫌冰冷的小腳尖,握在了溫暖的掌心,然後抬眼一笑,柔聲道︰「語兒,你放心,所有的苦難都過去了,自此之後,我會在你身邊陪著你,護著你,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她一陣恍惚,好像在前一刻,還有那樣一個藍袍磊落的男子站在陽光下,對她微笑,笑吟吟的叫她的名字。那般倜儻清逸,又那般機敏促狹,他會毫不猶豫的護著她,對美貌的孔雀公主棄如敝履,一邊冷冷的說,「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惹到我的小語兒時例外。」也會拎起人家的本命尾翎,舉到她面前,笑嘻嘻的說一句「送語兒做個鏈子,喜不喜歡?」甚至會在御階之下,對她微笑,說一句︰「不管怎樣,只要能跟你這丫頭綁在一起,我覺得甘之如怡。」
他是雪中送炭的溫暖,他親手中止了她的苦難,將她一步步拉進了春天。一邊是生,一邊是死,她無法對他說不……且她喜歡,她喜歡他的模樣,他的聲音,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合她心意,她想做的事情,甚至來不及動念他已經幫她做好,她喜歡他為她種下的芭蕉樹,她喜歡他笨手笨腳做出的酥酪,她喜歡他在每一個夜晚,幫她掖好被角,悄悄吹滅燭火,打開上面的天窗,露出那彎皎潔的月亮……他幾乎在用整個生命來愛她,來呵護她,照顧她,用他的所有一切來達成她的每一個小心願……
這樣夢一般的幸福不知過了幾日,相擁朝朝,相守暮暮,平靜,卻如此溫馨美好。她終于在某一個夜晚,拉住了他藍色的袖子,他回頭,星瞳亮的像投射了滿天的星辰……她低低的說了一句︰「我要你陪我睡……我,我要听你講故事。」
他從不拒絕,于是他乖乖的坐下來,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輕輕拍她,像拍一個小嬰兒,然後開始講︰「從前,有個人叫湛然,他愛上了一只小烏鴉,日也思,夜也想……」
不知甚麼時候,坐著的人變成了躺著,她的枕頭換成了手臂,拍她的手,漸漸探進了她的衣服,他好听的聲音雜了些喘息,他的故事斷斷續續︰「他很愛很愛,很想很想,要她……我要你,我的語兒,小語兒……」
喘息漸急,身體顫抖,他終于一把抽開了錦被,猛然抱緊了她,把臉埋入她的秀發,深深的嗅……就這麼拼命拼命的貼緊,火熱的大手一次次撫過她背上的光滑的肌膚,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急切,她的柔婉順從鼓勵了他,他的大手終于漸漸向下,滑過柔軟的腰肢,那凹陷的腰線……狠狠的握住了柔軟的雪丘,揉捏,搓弄,一邊喃喃的喚她︰「語兒,語兒……」
她不由自主的顫粟起來,趴伏在床上,把臉埋進了枕頭,張了小嘴,逸出低低的申吟,下一刻,他忽然就覆身上來,壓在了她的身上,只隔了一層薄衣,他的火熱迅速傳給了她,那滾燙的欲念直抵入了她的腿間,不住碾磨**,他的手也擠了進來,隔著薄薄的褻褲,一點點搓弄那兩片花瓣,甚至略略探入進去,揉捏那滑膩軟肉,尋找讓她快樂的那一點……那肆虐的手指帶過一陣陣的酸麻,讓她難過的不住申吟扭動,情不自禁的一次次翹起雪臀,卻讓他的動作更加深入……
她終于忍不住抽泣起來,那欲念抵在了之口,頂端的濕潤已經濡濕了那層薄薄的布,敏感至極的柔軟之處,甚至可以感覺得到那昂揚巨物上的猙獰紋理,他蓄勢待發,亟待沖刺,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他身子抑不住的劇顫,喘息喃喃︰「我的好語兒……可以麼……可以麼……」
她終于在枕上微抬了臉,雙頰已經嫣然如醉,羞不可抑,卻咬著唇點了點頭。
他竟是狂喜,一把抱緊了她,將她翻了過來,近乎粗魯的吻上她的唇,那力道讓她痛哼出聲。下一刻,嘶拉一聲,最最私密之處暴露出來,他手扶了那昂揚,直直的送入了她體內,借著那份滑膩,噗的一聲盡根而沒。幾乎是立刻的,她痛哼出來,顫抖著昂起小小的下巴,酥胸高高抬起,全身痙-攣擺動,瞬間便到達了巔峰般的極樂……濕熱緊窒之處猛然收縮,像有無數張小口一齊吸吮揉捏,他亦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終于失了從容,失了自抑,忍不住的勁腰一挺,反把自己更抵入了她的最深處……潮水般的極樂一波一波襲來,她再一次尖叫出聲。兩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後仰,像兩片盛開的花瓣,只有私密之處緊緊相連,且因了兩人的動作,反反復復的抵入最深處,狠狠的撞入最敏感的那一處軟肉。
下一刻,他俯身,含住了她小小的下巴,嘶咬含吮,手挽了她的腰,勾向自己……她身上衣衫猶未全褪,只有私密處被他撕開,這樣的半掩半露,竟意外的有了一種猥-褻般的感覺,詭異卻如此刺激……早已經汗濕的衣服貼在身上,讓她難受的不住哭泣……火熱堅硬的頂端狠狠的撞入那一處,又一波的潮水乍然襲來,她已經神志迷糊,伸手用力扯開了自己的衣服……
她正半坐在他身上,這一扯,那一對雪沃沃的小兔子便猛然跳了出來,就在他眼前,那頂端的嫣紅已經鮮艷欲滴……他的動作猛然一停,欲-望亦是一陣痙-攣抽搐……可隨即,他雙手掐緊了她的腰兒,便將她輕拋向上,昂揚欲-望拖著絲絲滑膩離體,又在她的尖叫聲中噗的一聲落回,她胸前的小兔子亦隨著他的動作跳動顫動,鮮紅的蓓蕾亦不斷的跳躍綻放……
他看的雙眼發直,動作愈是劇烈,瘋了一般拋起又落下,她已經整個人都癱軟了,只是由著他擺弄,汗漬漬的手兒滑下來,一次次去扶他的肩,卻每每從他肩上滑下……她終于被這個不知魘足的家伙激怒了,毫不猶豫的一伏身,便咬在了他的肩上……疼痛讓他身子一挺,一把攬緊了她,雙手死死的扣緊了她的背,下-身的***仍舊不住向上聳動,在她的密處瘋狂征伐。她的柔軟被他擠在兩人之間,小小綻放的蓓蕾不時在汗濕的胸前滑過……這樣嶄新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無休無止……
她終于昏了過去,所有的天人合一,人間極樂俱都在腦海中鮮明美好如畫……
…………
可是,這畢竟只是一場夢……一個無比瑰麗無比旖旎的夢……夢中人纏綿盡歡,夢醒時一切成空……
再次醒來時,她若有所失,卻早忘記了發生過甚麼,眼前一片蕭瑟,全不知身在何處,姓甚名誰……她本能的一步一步向前走,腳下深一腳淺一腳,眼前的光線亦是半明半暗……一直到她實在走不動了,才終于停了下來,背倚了大樹盤膝坐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忽覺得身畔涼風驟起,她抬眼,便看到遙遠的天際線處,有人漫漫走來,背後的光將他的身影投成修長的一線,烏發垂肩,輕袍緩帶,發上珍珠的光影閃著盈盈潤潤的光……
烏發綴珠,風流俊俏,她好像見過這個男子,可是,他是誰?
他已經愈走愈近,身材修長微瘦,蜂腰一束,身上的錦袍,是無比燦爛的花色,鮮艷的像盛開的花,他的容色亦是千嬌百媚,如翩翩飛舞的蝶,可是他整個人,卻似乎藏在綿里的針,外表縱是如此妍麗無倫,卻永遠有極鋒銳,勢不可擋的那一面……
妖殺……
兩個字忽然跳入識海,她張大眼楮看著他,在這樣的麗色之中,卻平生出了一種掩不住的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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