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跟夜薔過招之後,江漠北離開會館在回家的路上鬼使神差的進了百貨商場,買了一瓶跟夜薔身上散發著同樣香氣的香水。
「嗯,好,我馬上去擦。」席夢媛討好般的甜甜一笑,隨即起身退出江漠北的懷抱,走到旁邊拿起香水噴灑在手腕,耳後等。
房間里頓時彌漫著一股令人身心愉悅沉醉的淡雅百合香氣,江漠北微微眯起狹長的鳳眸,腦海中浮現一張倔強的平凡小臉,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放任她打了自己而沒有采取任何回敬舉措。
是什麼原因,讓他願意放任她的囂張,她渾身的刺竟讓他覺得新奇刺-激。
擦完香水的席夢媛重新膩進江漠北的懷里,她柔女敕的粉唇輕輕吻上他線條剛毅的側臉,一路沿下,刻意的避開江漠北的唇。
熟悉江漠北的女人都知道,他的禁忌是他的唇,任何女人都不能吻他的唇,要不然會觸怒他,引發他滔天的怒火。
輕如蝶翼的吻循序漸進的恰到好處,既不躁進又不過于溫吞,這一方面,席夢媛將火候掌握的恰如其分,她深知,江漠北不喜歡在這方面過于主動的女人。
身體一寸一寸的緊繃起來,江漠北反被動為主動,席夢媛身上的味道令他有些沖動,有些亢-奮。
輕而易舉的將已然沉醉的席夢媛抱起走向床邊,揚手輕輕一擲,身穿黑色薄紗長裙的席夢媛就被扔上床,半透明的真絲裙擺散開,姣好無暇的白希身軀在江漠北眼前展露無遺。
墨綠色深沉的眸子閃過一抹危險,充蓄著強悍力量的古銅色身子隨即覆上去,展開一波猛烈持久的攻擊。
月光靜靜鋪灑,房間里的喘息持續了良久良久,直到月光退去才完全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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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個曖昧不明的晚上過去之後的將近一個禮拜,夜薔都沒有再見到江漠北,想著那晚被她狠甩一個耳光之後他居然什麼都沒做就那樣轉身離去,夜薔還是覺得听不可思議的。
這太不符合江漠北一貫的作風了,像他這樣的男人,通常是別人敬你一尺,他就回你一丈,狠狠的報復才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這天夜薔接到南宮凜的電話,說是他也來T市了,什麼時候有空見上一面。
約定好第二天見一面,夜薔剛剛收起電話,看著正趴在地上肆意潑墨揮毫的江夜瞳思忖明天該怎麼去見南宮凜,該不該帶上這個調皮的小鬼。
「瞳瞳,你在干什麼?趴在地上不嫌髒嗎?」突然一道略顯刺耳的女聲打破了滿室的寧靜,也讓陷入沉思的夜薔回神。
順著聲音來源扭頭,夜薔不期然的對上那一張絕美的臉龐,心神一凜,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這個家的女主人,江漠北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唐暖心終于回來了。
夜薔下意識的站起身子,一雙美眸凌厲的在對方身上打量,想要看穿她。當年江漠北害死了唐力,逼的唐心珠寶破產又並吞並了它,可是唐暖心最終還是嫁給了江漠北,這背後是出于什麼原因?
如果只是單純為了孩子,為何又會對瞳瞳不管不顧,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