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大半天,夜薔已經很累了,尤其是背上的傷口,隱隱作疼,不知道是不是又崩裂了。
胡思亂想間,迷迷糊糊聞到一股淡淡的奇異香味,眼皮變的很沉重,夜薔覺得思緒阻塞,困頓襲來,便沉沉睡過去。
深夜,靜謐的空氣流轉,夜薔平凡的臉上眉頭緊蹙,即便熟睡中仍是愁眉不展。
房門,悄然被一只大手緩緩推開……
清冷的星光映出床榻上熟睡人兒的小臉,昏暗中,映出男人英俊深邃的側臉,鐫刻著一份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床榻上的女子蛾眉微蹙,平凡的小臉白希如月光潔,男人坐在床邊,高大的身影將她嬌小的身子完全籠罩!
月光下,夜薔身上的睡裙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挑開……冰冷的指息落在了她如天鵝般柔美的頸部上,拇指滑下,瞬間,女子如色澤通透的上等美玉般菁華柔美的身軀絲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男人冰冷的墨綠眼眸之中。
散發著陣陣幽香的女子之軀,月光下,她的肌膚如美瓷般散發著如牛女乃般凝脂的芳澤,平坦的小月復,細細如柳的腰身,雙腿微蜷著,將那幽壑的女性特征遮掩,卻有種欲蓋彌彰的美感,如玉般細琢的小腳能如羽毛般輕輕騷|動著內心。
男人幽暗的眸在微弱的光亮下忽明忽暗,指下的柔軟令他眸間更加深邃不見底,他的喉頭卻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
夜薔輕輕喘息了一下,發出如小動物般嗚咽的聲音,像是在睡夢中抗議男人的動作清擾了她一般,如月光般清透的小臉蹭了蹭舒適的枕頭,貪睡得如同小貓,帶著憨憨的嬌態。
男人鐫長的指從她的身體滑至這張過于平凡無奇的小臉上,指月復落在了她如櫻花瓣嫣紅而柔軟的唇上,冰冷的溫度沾染著屬于男人麝香的氣息,滾落在她芳香的呼吸之中。
男人眸間發生了變化,眸光隱隱浮動著,翻滾著,墨綠色的瞳仁變得更加幽暗漠然,手指卻帶著輕柔的力量,仿佛在珍惜呵護時間最珍貴的絕世珍寶。
收回手指,江漠北掏出褲袋里的白色圓形小盒子,修長的手指扭動擰開蓋子,琥珀色的膏體在微弱的星光下泛動著晶瑩的光澤,一縷清香悠長的香味充斥鼻尖,頓時房間里清冷的空氣香郁溫暖起來了。
指尖勾起少許藥膏,輕柔的抹上白希光潔的背部那道十幾公分的褐紅色的恐怖傷口,觸及傷口邊緣微微滲出的血絲,江漠北的眸光一黯,閃動著怒氣。
這該死的女人,又不安分,不知道做了什麼大幅度的動作導致傷口崩裂,真是該死。
這些天要不是他每晚深夜進來用迷|煙迷暈她然後幫她上藥的話,她的傷口哪能好的那麼快,可是這該死的女人不但不知情她還不領情。
蘸著藥膏的手指不自覺的用力,按上那滲出血絲的傷口,睡夢中感覺到疼痛的夜薔眉宇蹙的更深了,但是過于深沉的困意讓她無法清醒睜開眼。
閃動著銳利光芒的眸子掠過女子痛苦的小臉,隨即收回力道移開手指,重新蘸了藥膏快速擦完藥,拉過撩起的睡裙重新覆好身體。
心里不爽做這樣的事情,可是還是偷偷模模做了,江漠北想到這里神色變的更加冷峻,薄唇緊抿,收起藥膏快速離去。
走廊的盡頭,一雙充滿著憤怒嫉妒的眼楮死死的盯著江漠北絕然快速離去的高大背影,雙拳緊握,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天色漸漸明朗起來,空氣中的香氣緩緩散去,變的若有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