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貓咪似乎听懂了她說的話,蹭了她的手一下,又叫了一聲。
「哈哈,真可愛。要叫你什麼好呢。」許安珂犯難了。
「你要叫什麼呢?小貓咪。」許安珂觀察,這只貓一定是從家里跑出來的,而且是剛出生不久的小貓咪,因為行走還不是很麻利,所以才會沒來得及閃過她的車。
把它抱在懷里,撫順它皮毛。
「叫小白怎麼樣?」
「喵~~」貓咪又叫了一聲,似乎不太喜歡。
「叫咪咪。」
哈哈,就叫咪咪,多可愛,多好听的名字。
好,以後就叫你咪咪了。
晚間,許安珂和慕容驍坐在飯桌上吃飯。
許安珂故意吃的很慢,桌上正好有一盤小炒魚,貓咪應該最愛吃魚吧,不如給它留幾條吧。
慕容驍吃著,目光在她面前停留,見她不動筷子。
「不合胃口嗎?」
「哦,不是,很好吃。」許安珂心虛的點頭,菜也沒夾的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米飯。
慕容驍銳利的眼眸,盯著她的眼楮,知道她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這樣慌張的神情,只有在說謊的時候,可以一眼被看穿。
飯後,慕容驍又一頭鑽進了書房,這段時間他似乎特別的忙,忙的連吃飯的時間都快沒有了。
在張媽收拾餐桌的時候,許安珂遲遲沒有退出飯桌,殷勤的走到張媽身旁「張媽,這個魚,先別倒了。」
她端起盤子,往後山花園走去,打開箱子,把魚放到咪咪面前。
咪咪嗅了一下,聞到了香味,長時間的饑餓讓咪咪一聞到肉香,就大快朵頤起來。
「咪咪,慢點吃,哈哈,你看我對你多好啊,自己都沒動幾下筷子。」許安珂很喜歡吃這道菜,在家的時候,媽媽經常做,今天她故意沒動那盤菜,就是為了多留一點給咪咪。
看到它滿足的吃的很香,許安珂笑意漸濃。
接下來的幾日,慕容驍總是忙的不見人影。許安珂有些失落。
就連周末,他也沒有休息的時間,本來這個周末,她希望他帶著她出去約會,可是她連他人都沒有看見,最終泡湯。
咪咪也好的差不多了,腿上的傷,接近痊愈,它可以正常的行走。許安珂見慕容驍不在家,決定,大膽的把咪咪從紙箱里領出來溜溜。
抱著咪咪,在花園處散步,花園有些花開了,蝴蝶在花園里飛舞。咪咪見到有蝴蝶就跳前去嬉戲。想要抓住蝴蝶,許安珂在一旁看著貓咪嬉戲。
「別墅里為什麼會有貓?」一道森冷冰寒的聲音忽然從背後響起。
讓坐在凳子上的許安珂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你……你不是去工作了嗎?怎麼會在家?」許安珂慌張的顫抖著,吐字不清起來。
「怎麼,這麼希望我去工作,昨晚,不知道是誰在夢里說,帶我去約會吧。」
慕容驍湊過來,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俊美的五官在她瞳孔里無限放大。
許安珂全身的毛孔都快要炸毛了。「哪有,我有這樣說過嗎?」許安珂模了模自己頭,自己真的說了嗎?
丫丫的,那豈不是被他看成她是一個很主動,要求很多的人。許安珂皺著眉,不好意思的別過臉,不敢直視。
「現在,我們來談談這只貓?」慕容驍指了指那只還樂在其中,不知道死到臨頭的咪咪。
「老公,那只貓,我……我把它撞傷了,而且它又無處可歸,所以我打算收養。」
「難道阿策沒有告訴你我不喜歡什麼嗎?」
「我知道啊,但是,我一定會把它洗的干干淨淨,不把家里弄髒,它很乖的,也不會吵你。我會照顧好它,不會妨礙你的視線的。」許安珂盡力的說。
「你來照顧它,那誰來照顧我。」慕容驍本就討厭寵物身上的毛,細菌大堆。
靠,還有和貓吃醋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許安珂在心里暗罵。
許安珂虛偽的笑起來,偽善的笑容,笑的極為虛假和僵硬「當然也是我,你們倆都是由我來照顧,OK。」
「不OK,你是我一個人的。」慕容驍把凳子上的她拉入懷里,攫住她的下顎,吻住她的的紅唇。
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嘶磨著,舌尖在糾纏,舌忝著她口腔里的香甜。
許安珂驚嚇的,沒想到,他又搞突襲,適應之後,又把小手攀上他寬厚的背脊。
兩個人緊緊的相擁,熱吻。弄得她嬌。喘連連,臉紅心跳。直到他放開。她白色的面容,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像一只鮮紅欲滴的隻果,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咪咪,很可憐,你就收留它吧,求你了。」許安珂知道自己撒嬌,慕容驍就會心軟。
「不行。」
「你不收留它,我就不照顧你,愛心早餐沒了,而且,晚上,不許進我的房間。」許安珂用自己的辦法抗議。
「愛心早餐,可以不用,整個別墅都是我的,哪里我進不去。」慕容驍戲謔的開口道。
「你……慕容驍,你真的很過分耶。」許安珂氣的臉頰更加的紅,兩腮鼓鼓的。
「是嗎?那要不來點更過分的。」慕容驍勾住她的縴腰,一起坐在躺椅上。
「你,你要干嘛。」許安珂以及其曖昧的姿勢跨坐在慕容驍的身上,身旁還有很多佣人在忙著整理整個院子,保鏢則是看守著。他們所處的地方,毫無疑問是個不折不扣的公眾場所。
「表現好,我就考慮留下那只可憐的貓,表現不好,我就直接命人扔出去。」慕容驍說到做到。
「哼,做就做。」許安珂的小手伸向他上衣的扣子,慕容驍的衣服都是由專門設計師獨家手中制作的。質地優良,美感和質感都是上乘。
扣子初還有細碎的雕花邊,純金扣子扣的很緊,許安珂緊張的的小手顫抖著,怎麼解也解不開。
「你解我衣服干什麼?」慕容驍打笑道。
「你不是讓我好好表現嗎?」許安珂圓溜溜的眼楮瞪大,難道他不是這個意思。
「笨女人,晚上自有你解的時候。現在我很累,幫我捶背。」
「啊」許安珂羞紅了臉,她剛才都干了什麼啊,主動月兌他的衣服,羞死啦,許安珂你去挖個坑跳進去吧。